第二百七十九章:堅強不屈

「公主明鑑,民女並無此意。」宣素秋輕聲道:「您找民女來,無論打罵,民女都接受,如今是我賴着徐,還請公主…念在母子情分上。不要惱怒徐。」

「你說得輕巧。」公主一拍桌子,指着宣素秋怒吼道:「好一個奸詐的丫頭。說什麼不要惱怒滄兒,只打罵你就好;說什麼是你賴着滄兒。既如此,剛剛說滄兒喜歡你的是誰?是誰話裡話外透着是滄兒賴定了你的意思?」

「民女並沒有那樣說,民女只是說…我和徐兩情相悅。」

宣素秋急了,卻聽公主「哈」的一聲笑,咬牙道:「這不還是一樣嗎?你們兩情相悅,而你是寧國公府的曾外孫小姐,我沒有任何理由責罰你,那也只能從我兒子身上下功夫了,誰讓他是我生出來的呢?你剛纔說的有一句話沒錯,母子情分,是,哪怕就算爲了我和滄兒的這一點母子情分,我也決不會讓他娶一個令他名聲蒙羞的女人進門。」

宣素秋堅定如盤石般的信念,在聽到公主說到「娶一個令他名聲蒙羞的女人」時,也不禁輕輕動搖了一下,她努力控制住心中驚恐悲憤,垂頭小聲道:「我…我不會令徐名聲蒙羞,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就算是傷害親父,也是爲母報仇,刑部已經對我做了判決。我工作兢兢業業,對徐一片赤誠…」

「哈哈哈!」公主諷刺一笑,刻薄道:「我還真是頭一次看見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若你真的不會令他名聲蒙羞,我這個做孃的,爲什麼要處心積慮破壞兒子和未來兒媳的感情?我貴爲公主,難道還指望滄兒娶什麼名門閨秀賺嫁妝?實話告訴你,你不要以爲你在這裡硬扛着就行了。滄兒爲了你,一個多月前剛讓他父親執行了家法,打的皮開肉綻,幾乎半個月沒辦法正常走路,堂堂大理寺少卿,每天僵着腿去衙門,這已經成了京城的笑料…」

不等說完,就見宣素秋猛然擡起頭來,一雙眼睛瞬間變得通紅,只聽她嘶聲道:「爲什麼?公主,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徐是你們的兒子,父母與子女難道不是血脈相連?你們怎麼忍心下這個手?」

「你也知道父母與子女血脈相連,若不是迫不得已,我們怎會對他動這樣的手?」

公主眼淚也下來了,指着宣素秋一邊痛哭一邊怒叫道:「那孩子從小就養在外面,熬了這麼多年,靠着他自己出人頭地。我和王爺心中愧悔無比,只恨不能把我們所有最好的都給他,不是萬不得已,怎捨得動他一根頭髮?更不用提那樣毒打。爲什麼打他?還不是因爲他掙到如今地位不容易他卻不知珍惜?先前爲了你,他非要和那李王劉三家死去活來,就已經有了些流言,說他以權謀私。若是將來他娶了你,這可不就坐實了流言嗎?更何況他娶了你這樣一個女人,在戲臺上你們倒是能做一段佳話,可那千秋史書上,他這個可能做千古名臣的人,卻要因你而蒙羞,人人提起他來,說的不是他神斷青天的功績,而是他離經叛道,娶了一個殘害生父的驗屍仵作女這些獵奇的事,你說,我怎能容你嫁他爲妻?宣素秋啊宣素秋,若你有一點爲他着想,這些話原不該由我說,你自己就該想明白,離開他,這才證明你對他真的有情意。」

「可是…可是我和徐…我和徐…」

宣素秋也是淚如雨下,今日公主這一番話,她從前不是沒想過,只是每每想一個開頭,就覺心驚膽戰,不敢再深想下去,好像這樣做,那些煩惱就不會降臨一般。如今才知道,原來這不過是自欺欺人,公主一番話,就如同一柄大錘,一下一下敲下來,到底將她給敲醒了。

一時間公主在榻上聲堵氣噎,宣素秋跪在地上淚落如雨,紅香小橋和林琅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好半晌林琅纔來到公主身邊,剛勸了一句「公主且放寬心,莫傷了身子…」就聽公主怒叱一聲:「滾。」立刻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若是徐肯離開我,我…我沒有怨言的。」

努力建造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宣素秋喃喃自語,負隅頑抗。卻聽公主痛哭道:「我那個傻兒子,他不知怎麼…早已讓你迷了神魂去,他還能顧着什麼?他哪肯離開你?他但凡有一點鬆動,也不至於挨那一頓毒打,嗚嗚嗚…」

宣素秋面色慘白身子顫抖,張口欲言,卻偏偏說不出話來。這裡公主擦了擦眼淚,悽聲道:「我何嘗不知有終成眷屬是個佳話?我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覓得有,終生幸福快樂?可你們兩個不合適,我看得出來,你對滄兒確實情深似海,可越是如此,你就越該成全他,別怪我心狠,要棒打鴛鴦,到底我是他母親,我得爲他着想啊。如今之計,只有從你這裡下手了,宣素秋,小宣,你可能答應我?爲了你徐的前程身家,爲了他的生前身後名,離開他?」

公主不提徐三個字還好,一提這三個字,宣素秋只覺似有一把刀子在自己心中狠狠絞動一般,當即痛哭道:「我…我捨不得…公主,我捨不得離開徐,我真的捨不得。」

「所以你寧願毀了他?就因爲你捨不得?」

公主心中又急又恨,暗道這女孩兒看着柔弱,竟然也不是個省油燈,難怪滄兒會被她迷住,這兩個分明就是一丘之貉,氣死我了。

一念及此,越發氣恨交加,緊緊盯着宣素秋淚水橫流的面龐,咬牙道:「你可知?若是你捨不得,滄兒他…他就要被逐出家門。到那時,滿城勳貴都恨他入骨,李王劉三家的事,已經觸動了這些勳貴的底線,一旦沒有了王府的庇護,滄兒他就將死無葬身之地,你…你能做什麼?就是陪着他一起死,又有什麼用?你就忍心這樣的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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