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週,嚴樂的藥店開業了,藥店的招牌上寫的是東桂金靈樂大藥店京城分店,大家習慣叫金靈樂大藥店。
嚴樂沒有大操大辦地搞什麼開業慶典,因爲他本就不打算靠這藥店賺錢,只是讓自己的小團體有個落腳點。
此後的日子,嚴樂認真地學習着,他除了上課就是進圖書館,當然每天的晨練是少不了的,而金靈樂大藥店那邊,大夥輪流去值班。
值得一提的是,廖有啓真的同許雲豔的舍友秦甫瑛好上了,而路建秋同顧麗羣,羅志斌與季彤也已確定了戀愛關係,薛智德知道季彤真正有意的是羅志斌,也不在纏着她,他在廖有啓的攛掇下,追求起了鮑春芳那小丫頭。
薛智德同鮑春芳個頭很般配,鮑春芳在薛智德一段時間不懈地追求下,終於答應了他,成了大薛的女朋友。
嚴樂對秦甫瑛、鮑春芳甚至駱梅梅都不吝嗇,也給她們服用了蟻螞王神液和跳蚤彈力液,三人都具有了嚴樂團體的標配:力量型及超強彈力異能,並且都練了形夷洞武技。
今天剛好是星期一,嚴樂同路建秋等進了教室,所上的課都很乏味,但嚴樂還是認認真真的聽完了。
嚴樂來京大學插班本來就是要圓自己的大學夢,因此他在京城大學裡,很珍惜時間,學習起來非常刻苦努力。
所學的內容對嚴樂來說,也不太難,因爲嚴樂現在的智商絕對超羣,他記起東西來不費吹灰之力,理解能力也不是其他同學能比擬的。
嚴樂覺得自己學習能力越來越強了,他開始如飢似渴地學習,不但上藥學的課,還同路建秋去上醫學課,另外許雲豔那邊的金融課,許雲波法學院的課程,他都會去旁聽。
上午的課結束後,下午就沒課了,午飯時許雲豔同藍秀萍、秦甫瑛來到西區食堂,不一會許雲波也來了,十一個人隨便吃了點。
“嘿,老大,你上次不是說想要去紅街嗎?我看今天正好是個機會,要不咱們今天去吧。”廖有啓趁吃完飯之機,在嚴樂的耳邊輕聲說道。
“好啊,不過人不能太多,要不叫上小波,就我們五個人去好了。”
嚴樂剛說完話,許雲豔就貼了過來,說道:“小樂,你說是要去哪啊?”
“大嫂,你的功力是越來越高了,我們這麼小聲說話你都聽得見啊?”廖有啓笑着說道。
見許雲豔貼過來問,嚴樂急忙說:“沒啥,這個廖有啓說我們藥店南邊的紅街有不少古董店,我想去看看。”
“紅街?那邊除了古董店還有不少少兒不宜的東西,你們幾個男生去,可要小心啦,不行,我得跟着你們,你們打算幾個人去?什麼時候去?。”許雲豔問道。
“老大說我們宿舍四人加上你哥,大薛要去藥店值班,他就不去了。”廖有啓回答道。
許雲豔盯着嚴樂說:“你們五個男的去,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想法?看來我去是很有必要的,小樂你可別讓廖有啓他們帶壞了啊。”
廖有啓開始大聲喊冤,路建秋和羅志斌聽到了,過來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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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就是四弟想帶我們去紅街,小豔有些誤會了,要不這樣,等下我們和他兄妹倆一起去好了。”嚴樂說道。
“你說要去紅街?”羅志斌有些驚訝地說,他大概也聽說過那個地方,所以覺得奇怪。
一見羅志斌聽到紅街的表情,許雲豔壞笑着看着他,調侃道:“哦,原來你也聽說過紅街啊,羅志斌要不要我告訴季彤,你想不想帶她去呀?”
廖有啓跟路建秋嘿嘿地笑了起來,羅志斌立即解釋道:“我是聽說過那裡,可我從未想到要去呀,是四弟提出來的吧,四弟你真是的,怎麼慫恿老大去那?害得人家雲豔誤會。”
“好了,大家別亂猜忌了,紅街那些娛樂場所等不是好地方,咱們別碰就是了,去看一下其他特色店還是可以的,我想那的商業氛圍也許蠻濃的,去學習借鑑一下也是好的,不過人不能太多了,小豔想去跟隨着我就行,加上我們四個,小波就算了。”嚴樂怕許雲波又扯上藍秀萍,乾脆把他剔出了。
廖有啓、路建秋和羅志斌和自同女朋友說明,跟着嚴樂與許雲豔一起去了紅街,來京城時間也不短了,嚴樂除了在京都大街外還真沒什麼逛過街。
這個地方廖有啓來過兩次,許雲豔說她也來過一次,嚴樂、路建秋和羅志斌都是第一次來,因此廖有啓走在最前面。
五人走到紅街口,紅街看起來沒什麼異常的地方,除了賣古董、茶葉、字畫、壽衣及文房四寶等小店多一點,還看得見一些娛樂場所、美容院、洗頭房、桑拿洗浴的地方。
這裡的格局同京都大街差不多,樓也普遍不高,頂多也就六層,多數看起來都是居民樓,不過街面沒有京都大街寬,是一條步行街。
嚴樂站在街口,一眼望向整個街道,發覺紅街蠻長的,一眼望不到頭,街口過去這段的兩旁還有不少小巷道。
嚴樂注意看了一下,這些巷道幾乎都是相通的,在小巷兩邊有的開着門,門口或坐或站有衣着暴露的豔麗女人,嚴樂心想這就是廖有啓所說的站街女嗎?
果然,在巷道兩旁的小暗房,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靠在門檻在跟嚴樂他們打着“招呼”,印證了嚴樂的想法。
嚴樂眼光一掃而過,由於有許雲豔在場,廖有啓、路建秋和羅志斌也不敢亂看,廖有啓雖走在前面,只是目不斜視,快步走着。
但是,這些所謂的站街女可沒放過他,看到廖有啓打前面走來,一名嬌豔女子,從小巷走過來,用手指向他一勾,並使出自以爲嫵媚的眼色,企圖誘惑廖有啓。
“小帥哥,長得真白,想不想進來玩玩?別看我們這不寬卻是好玩得很呀。”嬌豔女邊說邊用手過來拉人,嚇得廖有啓趕緊躲閃,都不敢用手碰她。
別看廖有啓平時嘴貧,同秦甫瑛交往也挺大膽的,這次他真有點害怕起來,竟然使出武技的身法,一個跨步快速跑開。
“廖有啓你還蠻抗得住嘛,不過如果是你一個人的話,你搞不好會跟着她進去玩玩呢。”許雲豔嘻笑着說道。
“大嫂你別開玩笑,我廖有啓怎麼會是那種人,別說這些殘花敗柳了,就是再那個點的,我也不會進去,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好不好。”廖有啓說得似乎正氣浩然,但真要是他一個人,還不定會怎麼樣。
嚴樂卻正言對那嬌豔女說:“你別亂拉人呀,我們還是學生,來這找人的,再說我們也沒有多少錢,我女朋友還在這呢。”
嬌豔女看了一下,真如嚴樂所說,也許是聽到那句沒有多少錢起了作用,她轉身回到巷子裡了。
五人快速走過這段有巷道的街區,朝着前方而去,來到另一截商戶林立的小街。
小街的路面不寬,人卻不少,街道的兩旁有很多店鋪,有不少的古董店,這正是嚴樂他們的目標。
wωω ¸тт κan ¸co 看着這滿街賣古董、壽衣、茶葉等的店鋪,嚴樂找了一下竟沒有發現藥店,好不容易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間小藥店,其門店前放着好幾塊壯陽藥的廣告。
嚴樂本來是想看看這裡有沒有大藥店,然後進去看看的,現在一看情況如此,就打消了這念頭,準備還是逛逛古董店算了。
嚴樂眼望小街上大小不一的古董店,一時不知進哪家好,嚴樂看到前面一家門匾寫着“古緣堂”的店鋪,他不知爲何感到自己同此店有些緣份。
嚴樂用手一指,對許雲豔和路建秋他們說:“我們進那家店看看,也許會有些收穫。”
五人走進“古緣堂”,這裡顯得很雜,滿店擺的都是老古董,嚴樂用眼掃過,看不出任何名堂,就啓用了超級味覺鼻,嗅了起來,竟然發現這的贗品很多。
嚴樂慢慢地看着,其實他這是在通過古董發出的氣味來鑑別其真假,但這裡的古董很多,一時難以準確嗅出來。
這個店的店員不多,除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店員外,還有一個穿着白色堂裝,戴着老花鏡,年約五十左右的男子,看樣子這人就是“古緣堂”的老闆。
看到嚴樂他們,這老闆顯得很熱情,臉上帶着笑容,對嚴樂五人說道:“幾位有何需要,我這店有許多上了年份的物件,你們儘管挑選就是。”
嚴樂嗅了一陣,到是發現幾樣真品,不過都不太值得要,因爲這些真品大都爲清末的古董,有瓷器、字畫,大多爲紫砂茶具,但標價都不便宜。
嚴樂雖然能用超級異能鼻子嗅出古董的年代,可以鑑定真僞,但對古董的價值卻不太在行,因此他是不敢買的。
嚴樂發現有個物件較特別,這是一隻青花瓷碗,其實從表面看,它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不過嚴樂用異能鼻嗅到它有兩種味道。
嚴樂開始就嗅出了那個碗的年代,它是個民國時期的仿製品,不過它仿製的技術很高明,一般人是看不出的。
但嚴樂又嗅出了它的另一股味道,這其中竟有遠古的味道,年份距今有一千二百多年,應該是唐宋時期的味道。
嚴樂啓用透視眼觀察,發現了其中的蹊蹺,這個碗的底部竟有一個空隙,裡面藏有一塊玉,嚴樂透視到這是一塊白裡透綠,上面雕刻着一隻龍的圓型真玉。
嚴樂雖不知這塊玉的價值,但直覺告訴他,這玉價值不菲,如果以此碗的價格賣下,再取出裡面的真玉,絕對賺翻了。
“老闆,這個碗多少錢?”嚴樂指着這隻青花瓷的碗問道。
老闆望了望嚴樂,故作沉思想了想,說:“這個碗是宋代的老物件,小兄弟如果你真想要的話,兩萬八千八賣給你,這絕對是超值的。”
“啊,這麼貴?”聽到價格,許雲豔和路建秋三人都驚訝不已,四人的眼睛都看轉向嚴樂。
“呵呵,這個價還超值,你自己留着吧,一個民國仿品而已,我們走!”嚴樂說罷拉着許雲豔就走。
這老闆聽嚴樂說出民國仿品,這才知道這位不起眼的年輕人是個行家。
“誒誒誒,小兄弟,請你等一等,你想要就還個價吧。”老闆忙喊道。
許雲豔聽了想回頭,但嚴樂拉着她的手沒放,還用喉語對她說:“別回頭一直往外走。”路建秋、廖有啓和羅專斌也跟上,五人一齊向店外走去。
老闆跟在後面追着,到門口的時,老闆一步上前攔在五人之前,說道:“一萬五千元,不能再少了。”
“五百元,就這個價,對於一件民國仿品,這已經很高了。”嚴樂說道。
嚴樂喊出的這個價格讓老闆牙都咬出痕來,許雲豔等四人也覺得嚴樂砍得夠狠,這個價實在是低得令他們都不敢相信。
“我說小兄弟,你也太能砍了,這不夠我進價的利息呀,不行,絕對不行。”這老闆似乎賠本賠得太大,一副堅決不售的樣子。
他的話剛說完,嚴樂又拉着許雲豔要走,老闆突然喊道:“算了看你是個識貨的人,成交!算我栽了,小兄弟我真佩服你。”
許雲豔他們都不敢相信,全都愣住了,這就成交了,老闆還說佩服嚴樂,這是怎麼回事?要是假貨的話,嚴樂用五百元買只碗,值得嗎?
老闆把碗遞給嚴樂,嚴樂給了五百元給他,然後拿着碗走出“古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