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好好活着呢,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更何況是連屍骨都沒有的死法兒。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得站在原地尷尬地笑着。
實在是太難了,太難了啊。
本以爲當邪修能夠活得瀟灑,恣意,特別是在他們邪修佔領了巖城,他又當上了一個小領隊的時候。
可是他哪能夠想到,他們會遇到喜歡暗戳戳下手的人啊。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宗門弟子,還是世族的族衛什麼的,現在他每天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死,就怕第二天就睜不開眼了。
“還不快滾?”
首領看着他杵在那裡傻笑着,罵了一句。
“要是連城門都守不好,那本首領就留不得你了,你該知道失職的下場吧。”
“是,首領,屬下這就去守着城門,保證不會再讓一個百姓離開,更不會讓宗門的弟子再進來一個!”
說着,巡邏隊領隊就轉身跑了,首領有些可怕,那是一種想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的感覺。
見巡邏隊領隊走了,首領的臉色更爲冷了,因爲他接下來要面對的,還要可怕,主子那邊要是得知了他這裡的消息,還不知道會怎麼發脾氣呢。
但他又不得不去彙報,他這邊人手一下子失去了那麼多,難免會有疏漏的。
更何況,這事情他自己報上去還要,要是被別人報上去,那他就真的得完蛋了,主子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給他一次的。
想着,他便擡腳,也往外走去,得立馬將事情向主子稟報,還得他自己去才行。
……
院子外,仔細地觀察了四周,並沒有人跟着,首領才坐着馬車離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人是沒有跟着,但是卻是有紙片人,早已貼在了他的馬車上,不管他的馬車到了哪裡,都能夠被別人知道。
“這紙片人好厲害,還能跟蹤人啊。”
明月宗的九師兄跟着千亦崢一塊兒來的,見到千亦崢手上的一個小紙片人直接貼在了馬車上,看得嘖嘖稱奇。
這東西他連見都沒有見過,好東西啊,可惜不是屬於他們的。
而且,紙片人沒有呼吸,沒有活人的氣息,就算是跟蹤人,也是不會被發現的,便是被人看到,那也只當作是一張廢紙而已。
“愣着幹什麼,趕緊跟上。”
千亦崢看了九師兄一眼,擡腳跟上了馬車。
他們兩隻腳,跟着一輛馬車,對於他來說是不費力的,但是對於明月宗的九師兄嘛,就不一定了。
巖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從城門口到內城,大概需要半天的時間,這還是坐馬車馬跑得很快的時候。
而他們走路,那自然是很累的。
等他們到了馬車停下的地方,九師兄都快被累成一條狗了,實在是太累了。
“城主府啊,這邪修竟然住在城主府?”
當九師兄看到城主府三個字的時候,有些懵了,難不成連城主府都被邪修給佔了?那這城主府的人也太弱了吧?
“這有什麼奇怪的?”
千亦崢掃了他一眼,反問。
要是巖城的城主府還在,那些邪修能這般張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