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殤派放棄追殺襄齊彥,你停手,如何?”他提議道。
“不如何。”
千寂雲冷冷地回了他三個字。
敢對玖月下手,還想讓他饒了這些人的性命?想什麼好事兒呢?
他手下招式更是凌厲了幾分,原魂力直擊大長老的腦門,要不是大長老躲得快,半個腦袋都要被削下來了。
可即便他躲開了,也還是被擊中了胸口,血珠飛濺而出,胸口處,已經有了一道很深很長的傷口。
大長老知道,這一次他必是有來無回了,也只能夠發狠的回擊。
……
鎮外,一羣學子就駐在不遠處。
“箏師兄,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啊,那麼多人,都被他給殺了。”一個女學子一邊吃着手中的乾糧,一邊問自己的師兄。
那麼多的黑衣人啊,竟然都被那個男人給殺了,可見實力有多強了。
關鍵是,他一路與他們過來,他們都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實力有如此地強悍,若是早發現,他們也不至於對這個出手闊綽的人愛搭不理的啊。
“不知道。”
被問到的箏師兄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對那個男人是誰沒有興趣,但是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他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流殤派的殺手,向來只對任務目標下手的,這一次被那個男人殺掉那麼多,也不知道會不會反撲啊。
在羽淵位面,流殤派雖然算不上大門派,但貴在人多,一羣的螞蟻,哪怕是每一隻螞蟻跑上了咬上一口,也能夠讓人全身都疼着了。
他不明白,那個男人明明一路之上只知道匆忙趕路,怎麼到了這裡,就不由分說,對着流殤派的人下了黑手了呢?
路上行來,哪怕是遇到了強勁的魔獸,他都沒有動過手,只是冷眸瞧着他們殺魔獸,以至於他們還以爲,這只是一個出手極爲闊綽,卻沒有什麼實力的貴族公子哥兒。
哪裡知道,這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一鳴驚人啊。
“這鎮上應該還有流殤派的人吧,那人不會與流殤派有什麼深仇大恨吧?”另一個男學子輕聲問出口。
“早知道那人那麼厲害,我們當初就應該好好的與他打好關係的,也不至於現在,在那人面前連句話都說不上。”
女學子輕嘆了一聲。
這樣強大的男人,合該與他們在一起的,而且那個人又長得那般俊逸不凡,若是能夠得到那人的青睞,那可就是……
她的面上有些發燙,可惜了自己看走眼了,要不然,近水樓臺先得月,招了這樣的一個夫君,她的家族都能夠得到不少的益處呢。
“輕語師妹,你多想了。”箏師兄冷眸掃了女學子一眼,道。
不是他瞧不上顧輕語,而是那個男人不是凡人,不可能會將目光,放到他們這一行人的身上的。
一路下來,他也是感覺到了,他們與那人,只是有同一個目的地而已,想起認識最初,那人問他們的問題,估計他們是想寒魄花芯吧。
所以他纔會在這裡等着,看看能不能與那人一起出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