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月:“……”
睨了一眼正圍着兔子玩得正歡三個小娃兒,她呶了一下嘴。
“你覺得,他們能讓你做一個披肩?”
他要是敢把這兔子怎麼樣,她保證,崢兒他們絕對會哭給他看的,而且,以後都不帶認這個親爹的。
千寂雲望向他們,也是笑了。
是啊,這三個小傢伙,哪裡捨得讓這隻兔子變成晚上的一盤肉了?
“也是,那下次我去雪顏山,給你獵些紅狐皮來,那也好看。”
“大哥,我剛纔抓到一個想要在巖泉那些傳播疫症的女人,太可怕了。”千依芸挑着水回來,沒有聽到她家大哥的話,直接說道。
“怎麼回事兒?”
千寂雲聽到妹妹的話,轉頭看向安玖月。
這事兒她怎麼沒有跟他提起呢,這可不是小事兒,弄不好,整個村子都會遭殃的。
“小事兒,不過是一個瘋女人而已。”安玖月聳了聳肩,道。
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那種自以爲是的人,覺得所有人都該圍繞着他們轉吧,而王杏兒,就是那樣的人。
或許不論在孃家,還是在婆家,她的日子都太好過了。
什麼都不用操心,還有爹孃,丈夫寵着,愛着,讓她覺得她是最厲害的,所有人都應該對她好,
一旦有人不順了她的心意,她就會覺得是別人的錯,緊接着,就是害人,殺人之心,全都冒出來了。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又膽小怕事的人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從現在開始,我們用的水,都不能在巖泉那邊挑了,得去另外的地方。”
想了想,那個巖泉還真的不安全,誰知道其他那些村子裡的人,會不會因爲嫉妒這裡沒有人得疫症,而在大家喝的水裡做文章呢?
就像這些王杏兒一樣,
只是因爲村子裡的人將她趕走,就生了歹毒之心。
可王杏兒的丈夫,婆婆都已經說了,在王杏兒離開村子之前,他們都再三求她留下來的,還說只要她出了村子,就不能再回來了。
但王杏兒怎麼都不聽,一定要走。
“真不知道她是孝呢,還是不孝。”她搖頭,道。
“玖月姐,你在說那個王杏兒嗎?”千依芸走了過來,問道。
“嗯。”
安玖月應聲。
要說王杏兒不孝,她能夠不顧自己的安危,去見自己的親爹孃。
那是大孝,但若說她孝順,她卻能夠狠下心來,帶着自己染上了疫症的爹孃,來找自己的婆家。
這不是把婆家人,把自己的丈夫孩子往死裡逼嘛。
“那還用說啊,那肯定是不孝啊,大不孝!”千依芸萬分肯定地說道。
“玖月姐,你還不知道吧,那天我可是親耳聽着那個王杏兒在這兒,就坐在這個地方,吹噓着自己的孃家,說她娘曾經撿來過一個鐲子,可以賣好一百多兩銀子呢。
我猜測着,她去孃家也不是擔心她爹孃的生死,而是想着她娘撿來的那隻鐲子呢。”
“還有這樣的事情?”
安玖月聞言,倒是詫異了。
看來,王杏兒還真不是用歹毒兩個字能夠形容的,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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