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沒有戰耀營地的消息?”他問。
“別提了。”
提起戰耀營地,襄齊彥就一臉的黑。
這戰北城真不是個東西啊,戰北野就離開一個月不到,好好的一個營地,就被他弄得四分五裂了。
“戰北城是想把戰耀營地給拆了。”他搖頭,再搖頭,也是無奈。
雖然他跟戰北野是好兄弟,但到底是戰耀營地的事情,他總不能夠去插手啊,要是真插了手,那便是兩個營地之間的矛盾了。
“也不知道北野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他自然也知道,戰北野沒那麼快會回來,這一切,估計就是戰凌帝與戰北城設計好的,爲的就是讓戰北野無法顧及華炎絕頂這邊。
“冥復城的事情,說到底,他也是被牽連的。”千寂雲淡聲開口。
“他也不無辜好不好?”
襄齊彥一聽千寂雲要把錯攬到自己的身上來,白了他一眼。
那日打冥復城,最起勁的就是戰北野了吧?就差沒想着怎麼從冥復城的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了呢。
如今攤上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算是無辜吧。
“要我說,那戰耀營地鬧上一鬧,也是好的,等北野回來,就能夠將不該留的,全都清理出去了。”
背叛過戰北野的,自然是一個都不能夠留的,還有戰北城,這個弟弟要是他的,他肯定第一次將戰北城的腿給打斷了,直接給鎖起來,永遠不讓他見天日啊!
“不說這些了,你明日不是要回去了嘛,我們兩個出去,喝一杯,如何?”他看着千寂雲,提議。
“爲什麼要出去喝?”
千寂雲有些奇怪,喝一杯也不用出去吧?這裡不就是現成的地方嗎?
難不成他的這個營地裡,還不準喝酒了嗎?
“怎麼,你夫人准許你喝酒了?”襄齊彥挑眉,擡手拍了拍千寂雲的胸口,調笑着問道。
千寂雲:“……”
神特麼的夫人准許他喝酒啊,
他家玖月什麼時候不許他喝酒過啊?
只不過他覺得,酒這東西喝多了,總是會誤事,所以他不喜喝而已,這怎麼還扯上了玖月了呢?什麼道理。
忽然, 他想到了之前與戰北野見了一面,好似提到了喝酒,被他給拒絕了。
他臉色一黑,這戰北野的嘴,是不是太大了一些,怎麼就漏風呢,他心裡暗戳戳地想着,是不是該詛咒戰北野在戰凌帝國,多吃些苦頭呢?
“你們要喝酒嗎?”
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的長桌後傳來,嚇得襄齊彥趕忙轉頭,朝着聲音看去,就看到了安玖月,就坐在那邊,手裡拿着一個瓷瓶,正在研究着什麼。
“我……她……她……”
他轉過頭來看看千寂雲,再看一眼安玖月,擡手指着她想問千寂雲,她是什麼時候坐在那裡的?
剛纔進來的時候,他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啊,一直以爲這裡只有他與千寂雲兩個人啊,突然出現一個人,真是要把他給嚇着了。
“她一直就在這裡坐着。”
千寂雲當然知道襄齊彥想要問什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