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您有這份心就好,我以後一定不會客氣的。”李秀兒笑着正是歡樂,對她說道。
林美娥明白,李秀兒根本就沒有把衛家當成是外人。
“只不過你這錢可得省着點花了,不然的話以後用錢的地方可多的是呢。”林美娥對她提醒着。
看到這些孩子的手中有那麼多的玩具,林美娥還是有一些愧疚的。
“沒事大嫂,我這心裡有數呢,該用的錢我都留着了,剩下的錢給孩子們買點玩的吃的,不正合適嗎。”
說着這句話,李秀兒心裡就愈發的輕鬆,以後她作爲這些孩子的長輩,不也還是要寵着他們。
福姐就在這一邊看着,她內心裡也非常的滿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婚。
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可以影響到他們。
“福姐,你這是什麼時候就要去開學呀。”
李秀兒徑直的走到了福姐的面前,她的心裡可清楚,能有這些運氣,都是福姐給她帶來的。
要不是今天那個充滿了好運的四葉草,或許她根本就沒法冷靜下來,去跟銀行裡面說那些貸款的事情。
“應該也還有一個星期左右吧。”一想到開學,福姐就有一些頭疼。
不過想着手裡面的作業都已經做完了,這剩下的日子,她都可以玩到底。
“以後秀兒姨還有許多的事情,想要你陪着我呢。”李秀兒對福姐疼愛的說。
福姐確實是一個讀過書並且懂事的人,即使是一個小孩子,也看得清楚這人世間雜碎的事情。
“好啊,只要傅行哥哥沒有過來找我,那我就和秀兒姨一起。”福姐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跟李秀兒在一起,若是辦成功了什麼事兒,她內心裡的成就感也會增添許多。
另一旁的衛建民似乎也是在思索着什麼事情。
“還有大哥二哥,我也想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從生產隊裡面離開。”衛建民確實是在考慮。
所以就直接說了出來,或許讓大家一起商量的話,會有更好的結果。
還沒等衛建業和衛建國反應過來,李秀兒整個人都有一些詫異。
“你這是說什麼呢,如今生產隊本來就缺人,你要是離開的話,生產隊豈不是更加的需要人,一時半會也招不到什麼人過來呀。”
李秀兒現在有一些激動,因爲衛建民在考慮這些的時候,從來就沒有跟她商量過。
更多的是因爲李秀兒沒有這個臉面,要是被衛家的人誤會是她的原因,才導致衛建民想要離開生產隊,豈不是好印象都沒有了。
“秀兒,我確實是爲了你想要離開生產隊,因爲我不想看到你一個女人那麼的奔波,我也會心疼。”
在衛建民的心中,他就是要保護好李秀兒。
今天正好陪着李秀兒一起過去,他才發現面前的這些女人早就和之前不同,已經變得無比優秀。
要是衛建民一直在生產隊的話,做的最多的就是苦力活,等到以後老了也沒有什麼進步。
他不如就在此時承認他的缺陷,因爲要追上李秀兒的腳步,所以他要在她的面前好好學習。
這時的衛家人都瞪大了眼睛,生產隊的工作本來就很難得,放在普通人身上,這可是一件美差。
可現在的衛建民真就是要離開,真是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
“三叔,你這樣說不對吧,秀兒姨可沒有讓你離開的初衷啊。”爲了不讓家裡面的人誤會,所以福姐就只好給李秀兒解圍。
“自然不是秀兒讓我離開的,是我本身想離開,我想多學些知識學些文化,好幫秀兒管理廠。”
衛建民覺得自己真的不能繼續原地踏步了,當然了,也不能一躍就躍到如李秀兒那樣的高度。
“你這娃娃。你不也是在讀書嗎,不就是爲了增長知識以後出人頭地,三叔現在還不算是太年長,自然也可以和你一起學知識。”
只不過李秀兒覺得有一些彆扭,他懂的,本來就不多,一些普通的生意之道而已。
要是繼續深入的話,還不知道到底會學到什麼程度呢。
福姐聽着衛建民說的話,也是滿臉狐疑,學知識文化那些事情,哪裡有那麼簡單呢。
“三叔,各自美好不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嗎,你這樣說的話不是會讓秀兒姨感覺到有壓力嗎?”
福姐本就是一個人小鬼大的,所以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似乎是不太合適在一起做生意。
加上現在衛建民還算是年輕,脾氣什麼的自然會有一些大。
“福姐,你這是說什麼呢,豈不是說我就不能夠優秀唄?”
因爲福姐只是一個娃娃,所以不管說的什麼胡咧咧的話,大人都不會放在心上。
“本身就是,三叔,你總要爲秀兒姨考慮啊。”
不過這裡讓福姐有一些爲難,不知道應該幫助哪一方比較好。
現在李秀兒看着就是有些不大樂意的,或許是因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比較親密。
所以要是在一起做生意的話,會有許多矛盾,如若真的吵架可是會傷了感情的。
此時的衛建民也看向了李秀兒,他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要不你現在跟我一起回家,我也有許多事情想要跟你商量。”李秀兒就只能委婉的說。
聽到這句話後,衛建民似乎就已經明白了答案,當然不會繼續逼迫她的。
“你瞧瞧你自己,我這只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你也不要當真了,再說了我要離開生產隊,郭隊長都不會同意。”
衛建民眼神變了變,不過臉上依舊還掛着笑容。
不過這個笑容不管怎麼看,都像是有一些勉強。
“我也有一些累了,趁着這個午休好好的休息休息,等會兒下午的時候,還要過去生產隊裡面幹活。”
衛建民確實是明白,他現在已經比不上李秀兒,雖然說是能在她的身邊陪着。
只是一副男人的身軀,又怎麼能甘願當一株綠葉呢?
他失落的回到房間裡面,也一直都在反省,爲什麼不能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