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的眼珠子一轉,就沒有在說話,退到了一邊去。
我被人死死的控制着,何老大大腹便便的站了起來,慢悠悠的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開口說道:“要怪就怪你是楊文濤的人,他小子辦事兒太絕,我必須採取特殊的措施才行。”
說着話,就遞給我一隻手機,然後就開口說,你現在給楊文濤打電話,讓他親自來救你,濱盛啥呢你用什麼方法鼻息把人給我找過來,不然的話,你帶來的那兩個兄弟,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懂嗎?
說着話,那雙渾濁的眼睛仔細的盯着我看,透露出十分的威脅。
我結果電話,有些遲疑的說,我跟楊文濤的關係沒有那麼好,他未必會爲了救我過來的。何老大挑挑眉笑的十分陰險,說我不管你們之間的關係好快,但是你頂着他楊文濤弟弟的名字,就一定有你的辦法把人找過來。說着話,還示意他手下的人,對馬超和鄧敬雲動手了。
我無奈,果然他媽的是一個老狐狸,如果他要是想要對我動手的話,我一定會反抗的,但是他奶奶的拿 我的兩個兄弟動手,我必須得慎重的考慮。
不過我確實沒有說謊,我和楊文濤的關係 沒有那麼好,他能不能來真的是一件沒準的事情。加上之前我出爾反爾的那件事情,楊文濤應該對我很有意見,能幫我就怪了!
我擡眼看了一圈這個裝修豪華的包間,所有人的表情多歐在我的眼前過濾了一圈,何老大的人不少,我沒有可以反抗的餘地,遲疑了一小會兒,我就給楊文濤打過去了電話。
事情從發生到現在我都沒有緊張的情緒,但是到了我打電話的時候,聽着對方的嘟嘟的聲音,我突然感覺很緊張,如果他楊文濤不來怎麼辦,我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我該乳環確保我們三個人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裡呢?想到這裡,我的眼睛不由的看見了站在一邊的張睿,這個小人,我一定有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這麼想着,電話也終於撥通了。
楊文濤接了電話,我開門見山就說,文濤哥,我現在張睿的場子,被一個叫何老大的人抓了,她說必須你來纔可以放了我們,有事情想跟你談談,你方便嗎?我儘量的把事情的原委將了一遍。
電話那邊的楊文濤聽過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語氣輕飄飄的說,周同,我原本覺得你是個不錯的,現在怎麼這麼多事兒啊,你要是平時有個什麼小麻煩的話,哥哥不在話下都能給你解決。但是現在你是不是做人太過於張揚了,都被我的對手當做要挾我的把柄了嗎?
楊文濤的話音剛剛落下,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浸提那可能完蛋了,但是事實卻是如他所說的一樣。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人家幫我是情面,不幫我是本分,我自然是不會強求。
只不過我現在面對的難題是,如果楊文濤要是不來的話,我應該怎麼才能把我的兩個兄弟救出來呢?
我這邊暗自的思忖着,電話那邊的楊文濤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說,直接就把電話撂了。
何老大的小眼睛一直盯着我,見此,就說楊文濤來還是不來?我就實話實說,楊文濤沒有表態直接掛掉了電話。何老大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然後徐徐的吐出來一口氣就說,那就等一會兒吧,要是一會楊文濤還不來的話,小夥子,你清楚的明白我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吧。
我看向馬超和鄧敬雲的方向,他們兩個人也看着我,馬超衝我搖頭,意思是說不用管他。我穩穩了心神,看向了何老大,接着就說道:“不用等了,楊文濤未必能來了。”聽我這麼說,何老大的眼神一變,我接着說道:“何老大,你也不用難爲我的兩個兄弟,你心裡有什麼不滿意的,直接對我動手就行。”
何老大,看着我目不轉睛。
過了一會兒之後,就裂開嘴哈哈大笑出聲,他一招手,就讓別人把馬超和鄧敬雲帶了出去。我明白這個意思就是,放了他們了。
我心裡真的有點忐忑,這個肥粗扁胖的何老大一看就是一個老江湖,身上的那股勁兒難以捉摸。我謹慎的看着他,不知道他還想幹什麼。
何老大轉身從桌子上拿了一杯酒遞給我,接着就說,小夥子,你今天只要陪我喝高興了,我就讓你和你的兩個小夥伴完好無損的離開,你看成不成?我站在原地,遲疑的看着何老大,沒有動作。何老大的神色便的非常的快,我這樣怠慢的動作讓他十分的不爽。
毫無預兆的手裡的那杯酒就澆在了我的頭頂上,我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被沙住了,有些睜不開。我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火辣辣的酒竄進我的眼睛了,我勉強的睜開眼睛看着何老大,問這是什麼意思?
何老大的神色變的十分冷硬,他眼睛裡透露出一股寒氣,看了我一眼之後就說,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着話,就對他的手下示意,把我吊起來。
別問我爲什麼不反抗,這個包房站着多少人,我但凡反抗都是徒勞的,在這說了我的兩個朋友還在他的手上,如果出現任何的意外我都會後悔莫及!
上來兩個人,毫不客氣的就把我控制住,掉了起來,我的腳朝上,頭朝下。
突如其來的眩暈讓我的大腦渾渾噩噩,何老大從他手下那裡拿過來一根鞭子,手上的動作乾脆利落的抽在了我的身上,這一下子,我感覺自己皮開肉綻的痛,我呲着牙看着何老大,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你到底要幹什麼?
何老大從兜裡拿出手機,就開始發視頻,很快就聽見何老大說,文濤啊,你的小弟在我手上,剛剛給你打電話也不見得你來,,我這小鬼一定是打着你的招牌出來唬人的吧,今天我就幫你一把,收拾這種小螞蚱。
說這話,就把手機對向我,我費勁的掙扎着眼睛,果然在手機裡面看見了楊文濤陰沉的臉。
何老大笑呵呵的把手機放好了一個位置對着我,他擼袖子在手心呸呸兩口就開始摩拳擦掌的拿起那根鞭子,衝着我便沒有遲疑的抽過來,一下接着一下,可不管自己打在哪裡。
着每一鞭子都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我一聲不吭的忍受着,偏偏我這樣的態度讓何老大更用力,他雙眼裡閃爍着光亮,每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都是毫不留情,甚至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臉上,我感覺自己的臉皮都好像要脫落了一般的疼痛。
我勉強的擡起自己的眼睛看着手機的方向,楊文濤一直都在,他靜靜的看着現在發生的一幕。
何老大越來越興奮的,他在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之後,語氣有些尖銳的說道:“周同,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如實的說了,我就會讓你離開,懂嗎?”
我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舌尖,不發出任何的聲音,我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我的兩個兄弟身上,如果我承受這些可以讓他們兩個安全的話,我願意承受更多。何老大見我不出聲,一生氣,又是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經聞到了血腥味兒。
接着何老大就說話了,楊文濤的據點在哪裡,知道嗎?
說沒有吭聲,時間彷彿過的很慢一樣,何老大死死的盯着我,接着從旁邊拿起一瓶酒澆在了我的臉上,那是真的疼痛,沙的我面目扭曲,何老大接着問我,你很倔強啊,小夥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不管何老大是如何的逼問我,我就是不說話。
何老大的神色越來越差,手裡越發用力的握緊了鞭子,接着就如同春雷之後急促的雨點,每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都會引起一陣陣的顫慄和抽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挺過去,但是我除了緊咬牙關,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應。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下去了,現在腦子裡已經混亂一片。
這次的事情我完全就是一個背鍋的人,何老大跟楊文濤之間的矛盾牽扯到了我,我無非就是他們兩個之間衡量力量的一個關節,就看最後誰先服輸了。
但是我忍不住的想要嘲諷自己,我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在他楊文濤的眼裡,可能之前的我還是有值得利用的一個小人物,但是因爲我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惹怒了他,現在他已經對我有了一些成見,在我看來他根本就不會管我的死活。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何老大的鞭子也漸漸的變得沒有了之前的力氣,我聽見他氣急敗壞的摔碎了一個酒瓶子,用沒了耐心的破口大罵。不知道罵的是我還是楊文濤,我已經沒有精神去分辨了。
渾身的血液都充斥在我的頭頂,我感覺自己隨時都要廢掉了,雙腿開始麻木,眼睛漸漸的也睜不開了。我有力無氣的進氣出氣,我能聽見自己細微的呼吸聲,我砰砰跳動的心臟聲,卻聽不清周圍的笑聲,議論聲。這是一次沒有疑問的碾壓,力量的懸殊讓我成爲了犧牲品。
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時候就聽見包房的門被人踹開了,腳步聲傳來,有一幫人涌了進來,我用盡自己的力氣擡眼看去,首先看見的就是楊文濤的白色西服,在他的身後,何老大留在外面的人倒了一片。
楊文濤環繞一圈的掃射着包房,在我的這裡停頓了一下,緊接着就直勾勾的看着何老大,開口說道:“真的有些過分了,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