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我的班主任張雪嘉,她保持着自己一貫的風格,高高的仰着頭,眼睛向下的看着我,清高的很。
她厭惡的瞄了我一眼之後,就轉頭看着那兩個人用不確定的語氣說,如果我讓你們幫我廢掉他的一條腿,需要多少錢?
那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具是一亮,其中一個比較理性的聲音就說,五十萬,沒有後患。
張雪嘉漂亮的臉上,輕蹙着眉毛不滿意的說道最多二十萬,幹不幹?要是不的話,我就去找別人了。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前埋怨錢少的那個人就忍不住了,氣勢洶洶的上前一步,張雪嘉嚇的後退一步。
那人就差把吐沫星子噴到了張雪嘉的臉上說,你個臭不要臉的婊 子,要不是我們兄弟倆有難,你以爲自己算什麼,還敢討價還價?你他媽今天再廢一句話,老子就讓你也走不了。
張雪嘉穿着一雙特別細跟的高跟鞋,渾身微微的顫慄着,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看着那個男人不肯退步。但是她一個女人深不知現在自己的這個樣子是有多麼的迷人,那個男人猙獰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伸出寬厚的手掌,一下子就摸到了張雪嘉的臉上。
他口氣邪惡的說,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會考慮考慮其他的。接着更是靠近了張雪嘉小聲的說道:“看你這好身材,我好喜歡啊,哥哥好久沒有做過那檔子事兒了。給二十萬也行,只要你陪哥哥做一次,你說射嘴裡行不行?”
說着話,眼色愈加的深沉。不管張雪嘉受到驚嚇的臉,直接扯開了那包裹着飽滿胸脯的襯衫,釦子一粒粒掉在地上,那誘人的兩團,呼之欲出!
張雪嘉驚恐的尖叫出聲,她之前的冷靜已經不存在了。可能以她一個女人的視角,她怎麼沒有想到和這些亡命之徒打交道是不需要廢話,談事情不能像是菜市場看家一樣墨跡的。她自以爲機智的話語,其實在他們的眼裡就是笑話。
她精緻的臉蛋上驚慌失措,嘴裡還倔強的發出警告,可是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做最後掙扎的羔羊。
那個男人沒有遲疑的,繼續伸手直接伸進了月匈罩裡,狠狠的抓着那一團柔軟,使它呈現出來各種各樣的形狀。張雪嘉的臉上都是淚水,她是真的害怕了,但是對方顯然不是嚇唬她的。
就連站在我身邊,相對理智的那個男人,嘴邊都掛着一抹微笑,看的興致盎然。
我有些擔心現在的情況,雖然說不明白爲什麼張雪嘉要找人綁架我,但是我還做不到看着一個女人在我的面前被人搶見了,何況還是我的老師?這讓想起了之前夏雪和王曉雪爲我座說的事情。
於是我有點心急的環顧四周想要找到什麼東西,能夠讓我掙脫現在被控制的局面。張雪嘉那邊,那個男人就好像故意報復之前她不可一世的態度一樣,在一點一點的折磨着張雪嘉,並沒有做什麼實質的事情。
而另一個男人的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我也突然之間想到自己後腰上彆着一把瑞士軍刀。藉着周圍有些嘈雜的環境,我動作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刀子抽了出來,開始割着繩子。
不管在什麼時候男人只要是功能齊全的男人都會對尤物吸引目光,之前比較理智的那個人也幾步過去,對張雪嘉上下其手。趁着這個機會,我趕緊的加快自己手上的動作,但是因爲動作刁鑽,我用不上什麼力氣,整了半天繩子也沒有斷開。
那個比較理智的男人看了一眼我之後,還笑呵呵的說,呢個臭小子看的也挺帶勁兒的啊,一臉汗。另一個聞言看了我一眼之後,大聲的咒罵,小比崽子趕緊閉上眼睛,還敢看你爺爺草比。
他們的對話也引起了張雪嘉的注意力,她在一瞬間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絕望的祈求我。我從她的眼睛裡看見了悲哀,所以我更加堅定,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在那個男人更加不耐煩的時候,我趕緊的閉上了眼睛,我不能夠讓那兩個男人發現我的異常。
但是閉上眼睛的瞬間,我看見張雪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沒有了神采。
我更加的着急,滿頭大汗,心也砰砰的跳個不停。只希望趕緊的把身子割斷,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急促,我連呼吸聲都變得小心翼翼。
終於,就像是溺水的人終於浮出水面一樣的感覺,那根繩子,斷了!
再睜眼,我看着前面還在張雪嘉身上動手腳的兩個男人,我握緊了手裡的匕首,強迫自己不要慌,不要着急。
現在張雪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褪下了許多,那白皙的皮膚既是誘人,也是刺目。她美麗的臉上滑落一滴一滴的淚水,呆滯的看着上方,沒有了掙扎,就好像是一隻破敗的玩偶。
我儘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穩,小心翼翼的挪着自己的步子。那兩個男人大概是太過於投入了,或者覺得我一個薛桑恆能有什麼動作,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還有幾步的距離,我就要接近他們兩個人了。其中的一個人可能感覺不太對勁兒了,轉頭看向我這邊,我時刻緊繃着的神經在這一刻爆發出來,這一瞬間我就衝了上去,一手摁着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拿着刀狠狠的插進了他的後背,他沒有防備的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的動作快速乾脆,這個倒下之後,留下的是那個暴脾氣的人,他先是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接着反應過來,怒號一聲,便衝了過來。
這個人的塊頭很大,看上去是一個難對付的主,可是此時此刻,他已經不再理智了。應該是沒有想到我這種小人物居然還敢反抗,居然還捅了他的兄弟?
他大力的撲向我,我向下一側要,閃身了一下,狠狠的一刀便插進了他的側腰。
他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又猙獰的看着我。接着臉色發黑的再次衝着我衝來,我卻儘量的保持着冷靜的頭腦,跟這個大塊頭鬥智鬥勇,既然我的力量不能取勝,我就在速度上爭取優勢。
終於一番難纏之下,我手上的動作找到了機會,拿着匕首割掉了他一隻耳朵,他痛的哇哇大叫,血濺當場。他哪裡還顧得上我,我藉此機會,更是兩刀插進了他的側腰,這大塊頭就像一座黑山一樣,轟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
藉着這個機會,我趕緊跑到了張雪嘉的身邊,胡亂的找了一件衣服,就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着急的問她,還能不能走了,我們現在得趕緊跑路。
張雪嘉早已經被我一番的動作嚇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根本沒有耐心跟她墨跡,於是語氣不善的說道:“你要是不想走的話,我就不管你了,你他媽的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吧。”說到這裡,我就打算轉身離開。
張雪嘉伸手抓住我的衣服,然後伸出玉手看着我說,把刀給我。我有些驚呆了的看了她一眼,就說,臭娘們,你他媽的有病吧,是老子給你救出來的,你現在還想跟我動刀?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啊?
張雪嘉好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後,就沒有出聲直接自己伸手就把刀搶了過去。
接着我就看見張雪嘉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樣,恨恨的我緊了自己手,走到那兩個人的身邊,一刀插進了當裡,兩個大漢此起彼伏的哀嚎聲,讓我不由得護住了自己的**,真,真他媽的疼啊!
張雪嘉滿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接着極其冷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儀容,甚至從一邊的包裡拿出口紅給自己補了一下裝。全城我都在看着,從一開始的驚訝,演變成後來的佩服。
直到她完事兒之後,除了穿着我那個外套顯着有些違和之外,其他的地方和之前沒有區別。她看了我一眼之後,我們兩個人並排的走了出去,後面傳來其中一個男人痛苦的咒罵,臭娘們兒,你他媽的等着。其實我有好多話想要問出口,爲什麼要對我動手?我們之間有什麼仇... ...
但是話到嘴邊,我又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就這麼靜悄悄的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周同,今天的事情我謝謝你救我一命,以後有機會我會還回去你這個人情的。”她的語氣極其的平淡,我開口說道:“我沒有指望你還什麼,救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出於我自己的良心,並不是想要圖你什麼,我見不得一個女人在我的面前受到欺負。”
說到這裡,張雪嘉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疑惑和不解:“按照你這麼說,你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對嗎?可是你卻做過不少缺德的事兒啊。”說着最後有些嘲諷的語氣。
聽到她提起來這茬,我趕緊的接過來,直接的說道:“張老師,我自問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傷害您的事情,在上學之前我都不認識您,爲什麼,從最開始您就在針對我呢?”
張雪嘉好像知道我遲早就會這麼問了,沒有意外的回答我說,咱們兩個之間是有仇的,我遲早會在你的身上把這仇報復回來的。說到這裡,她就不在說話快步的向前走。
我看着那個窈窕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一個明目張膽跟我宣戰的女人,她跟我說我們兩個之間是有仇的,我最後決定找楊文濤幫我查一查張雪嘉這個人,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弄錯了,從而產生了誤會?
這麼想着,我的動作也開始不在遲疑,緊跟上張雪嘉,沒有言語。
直到學校附近,張雪嘉在附近的服裝店買了一件襯衫換上,把我的外套還給了我。我們就很有共識的一前一後進了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