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白逸歡在酒吧裡(和柳靜瀟他們是同一家酒吧,只不過柳靜瀟他們是在VIP房,白逸歡是後來纔到的,所以並沒有發現對方)
白逸歡變回了以前那個花心大少,在酒吧裡左擁右抱,懷裡的都是性感的女子,周圍還圍繞着的女子燕瘦環肥,袒胸露背,極爲嫵媚性感。白逸歡邪魅地笑着,時不時親吻着她們的臉頰,懷裡的女子換了一個又一個。
月光如雪,花香四溢。
“你的心應該是一片死水。”白逸歡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的身影恍惚在自己的眼前,那個憂傷而又決絕的聲音,似乎被傷透的心顫抖着,但是卻不肯爲其他的人跳動。“孩子,爲自己而活,你才能活下去。”
那是白逸歡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母親憂傷,白暫的皮膚如同白雪一樣,冰寒,但是卻又溫暖。那是母親心的溫度吧,他想,而那刺骨的哀傷,讓他無比恐懼母親嘴中的所謂的愛情。似乎,那全都是虛僞和欺騙。
這一晚,他徹底變回了以前那個**不羈的白逸歡。
因爲這位歡公子太過傾國傾城又來者不拒,酒吧裡的**越來越大,終於把在VIP房的兩人給驚動了,柳靜瀟一馬當先下去看(因爲vip房在2樓),看到了非常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白逸歡的手挽在兩個性感的女子,白逸歡時不時笑着輕啄她們的耳垂,不停地喝酒,場面如同酒池肉林一般,柳靜瀟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看着白逸歡那麼**不羈的模樣,柳靜瀟忍了很久,終於按捺不住,憤怒地上前去奪過了白逸歡手上的酒瓶,狠狠地推開了白逸歡懷裡的女子,咬牙切齒地盯着他。
“白、逸、歡!你在幹什麼?”柳靜瀟的眼裡燃燒着怒火。
白逸歡開始看到她時錯愣了片刻,但看到了隨之而來的宇文昊之後,白逸歡輕輕的笑了一聲,咬緊了牙關,“喝酒”
“喝酒?喝酒要那麼多這些殘花敗柳陪着嗎?”
在場的女的聽到“殘花敗柳”這四個字,馬上氣急敗壞了起來,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攻擊柳靜瀟,但柳靜瀟三兩下就把酒吧弄得烏煙瘴氣,那些女的要不然是躲到了一邊,要不然就是離開了,宇文昊也過去制止了柳靜瀟,把柳靜瀟抱在了懷裡。
白逸歡的身體靜靜地顫抖着,漸漸的平靜了;取而代之的是白逸歡再也不會微笑的面孔,在那張稚嫩的臉上,永遠出現的是那一層防備的虛僞。
“你們如果是約會的話請不要打擾我”白逸歡愣了一愣,似要發火
柳靜瀟掙開了宇文昊那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柳靜瀟心裡突然萌生了一種內心的憤怒,甚至想要砍死眼前這個男子。
“哼,真不愧是燼妙宮的人,全都死性不改!”柳靜瀟目光兇狠地盯着白逸歡,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逸歡沒有出聲。
宇文昊倒是立馬上前捂住了柳靜瀟的嘴巴,兩人的身體貼的如此親近,白逸歡看着的心裡很難受,但卻只能繼續沉默,看着眼前那麼唯美的一幕,整個心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冰冷與痛苦。
“瀟瀟,你情緒不好,那、逸我們先走了!”宇文昊說着說着就把柳靜瀟半摟半推地拉走了,只剩下白逸歡在那裡靜靜地看着他們遠去。
白逸歡往旁邊的女子招了招手,笑容**,“來,我們繼續!”
那些女子風情萬種地依在白逸歡的懷裡,像個溫順的小貓咪似的
他的心,正緩緩地滴着血,不會立刻致命,但是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