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英和阮萌萌沒有再逼張哲，但兩個在他房間裡已經幾個小時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也要出去了，便打發張哲去洗澡。
張哲雖然很困，很想睡覺，也想看她們兩個只披着浴巾的人換衣服，不過之前大戰過後都沒有洗澡，也很不舒服，所以還是去好好沖洗了一下。
等他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們兩個竟然都已經走了！甚至連梅花點點的牀單都換過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客房，看着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的牀，張哲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大夢一場。但身體的疲勞、某處的勞動過度，都在提醒着他這不是夢。
重新躺在牀上，身體很渴睡，但精神上卻睡不着。剛纔她們要他回答的問題，他根本回答不上來。以他現在的身家，想要成家、養老婆自然不是問題。可就這樣選定落實下來，未免有點草率。而且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喜歡哪一個、或者說有沒有遇到最喜歡的人……當然，現在社會不一定上牀了就一定要結婚。可就算是交女朋友，就算是自願的，也應該是一個一個來，像現在這樣，一下兩個都那個了。大家如何面對啊！
酒後亂姓啊……唏噓了一陣，張哲也只有面對現在的情況，雖然是7954（吃酒誤事），可到了這一步，也應該負起責任來，既然做了、就要敢做敢當。她們兩個的離開，估計就是因爲失望吧！
他拿起電話，想要打給她們兩個，但在要撥給誰的時候，又猶豫了。這電話打過去，就等於是選擇了。選擇誰？
阮萌萌和孫若英兩個人的臉在他腦海裡並列出現，張哲很快就傾向了阮萌萌。還是那種感覺——怎麼也不相信孫若英是能和他發生點什麼的人，即便現在已經發生了，但或許對她來說，就是一次刺激的玩樂吧，要不然她根本不會出現在房中。選擇她，只會讓她、讓大家都笑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確定之後，他的手機撥打了阮萌萌的電話。出乎意料，片刻之後阮萌萌便接聽了電話，並沒有拒聽。“你先休息一會兒，我一陣就回去，到時候再說。”
聽到阮萌萌如常的聲音，張哲才放心了一點。她會回來，那還好，至少並沒有刺激得離開。可是她爲什麼能這麼平靜呢？女人不是最忌諱這樣的事情嗎？
現在想這些都沒有什麼用，做出了抉擇，雖然也是充滿了各種遺憾，但他也脫離了之前的左右爲難，身體到底消耗太多，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張哲被搖醒了，發現阮萌萌已經回來了，只是她一個人回來，還帶回了很多吃的喝的。
“起來吃飯了。”
“你……是去買晚飯？”張哲坐了起來，睜開有點疼的眼睛，看着忙碌把餐盒在桌上打開的阮萌萌，又輕聲說道：“我還以爲……你走了呢……”
阮萌萌收拾好了，轉頭笑着問道：“真的假的啊？你擔心我走了？還是擔心兩個都走了？”
“呃……”張哲有點尷尬，當時是想到的兩個都走了。
他起身又去洗漱了一下，然後過去和阮萌萌坐下吃飯。又關切的問道：“你受傷了幹嘛還亂跑？可以讓餐廳送上來呀。”
“我受傷了？我什麼時候受傷……”阮萌萌說到一半醒悟過來，臉上嬌紅，拿筷子輕輕敲打了他一下。
張哲之前被叫醒時候，身上就沒有衣物，掀開被子的時候，也看到了牀單上的點點梅花，包括他洗澡的時候，也能看到他身上殘留的一點落紅，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那次阮萌萌就說他是她第一個初吻的男人，也要把第一次給他，以圖個沒有遺憾。顯然，下午就是他們兩個的第一次。
“都怪你啦！身體那麼差，折騰的散架了似的。我和孫若英都受傷了，本來就該你來照顧我們，幫我們弄好飯菜過來、買好藥過來……”
“確實、確實，這本來是要我來做的。可我洗完澡出來，你們就不見了。我還以爲你們都生氣離開了。”張哲點頭承認，這樣的時候，再累也應該是男人出馬。
阮萌萌輕笑了一聲：“就你起牀去浴室那幾步路，兩眼無神、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模樣。要讓你出去更丟人！”
張哲有點汗：“有那麼誇張嗎？老實說……之前我們到底做了幾次、坐了多久？我感覺二十年的存貨都掏空了似的……”
“噁心！快吃點東西啦！”阮萌萌又把一份湯推到了他的面前：“先喝點湯吧。”
張哲確實是非常渴了，那種劇烈運動，會消耗大量體能，包括水分，之後他又是昏睡着，洗澡之後也顧着想事情，忘記了喝水、然後又睡了一陣，現在這會兒實在渴得不行，端起來直接一口氣喝乾了。
“真好喝！這是什麼湯啊？還有沒有？”
“還要啊？”
“不是，這一碗我全喝完了，還有沒有留給你喝的？”張哲不至於那麼自私。
阮萌萌卻莞爾：“沒有了，這是給你喝的，我不用。”
“你剛纔流了不少血，不用喝點湯補血嗎？”說起不少血，張哲纔想起她剛剛說孫若英也受傷了，難道是……兩個人的血！
這個想法，讓他非常震驚，怎麼可能？孫若英那樣強勢、高傲的人，想要什麼男人得不到？她有着不凡的家世，怎麼可能拿第一次跟他們玩三P？
阮萌萌神秘一笑，壓低聲音道：“那是牛尾湯……專給男人喝的。”
張哲囧住了，牛尾湯他不是很懂，不過一說專給男人喝的，當即醒悟，估計是牛鞭湯！
“哈哈，只是給你補一下，放心啦，不會再臨幸你了。我都痛死了……”開着玩笑的阮萌萌臉上一紅，看張哲沒有說話，又問道：“是不是想着孫若英？想要叫她一起來吃？”
“呃……”張哲不好否定，他確實有這個想法。如果孫若英也是第一次、也‘受傷’了，那應該也懶得出去。本該他安排好晚餐的，既然阮萌萌已經買回來了，就讓她過來一起吃。但這實在不好對阮萌萌開口。
“放心吧！她自己另外有安排，而且我也知道她的身份了，她不能像我一樣時刻在你房間裡。之前在這裡幾個小時，已經和特殊了。”阮萌萌解釋了一下，然後又猶豫了一下：“而且……”
“你說得有道理，我們同行還有其他人，讓人看到對她影響不好。而且什麼？”
阮萌萌輕嘆了一聲：“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太突兀了嗎？”
張哲一怔，突兀！肯定突兀，他早就懷疑了。總不能真的是她們兩個把他灌醉、推倒、輪了吧？可事後見她們兩個都沒有盛怒、挺和諧的模樣，又實在說不出理由來。所以，他只能歸功於那運氣了。——徐老頭不是說可能得了曰本外流國運的一半麼？之前不是桃花運大旺麼？說不定曰本‘某發達行業’的運氣流落到了他的頭上，那會有女人主動逆推，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五億的多的創紀錄鉅獎都能出來，還有什麼不可能？
現在聽到她這話，馬上醒悟過來，這其中一定還有隱情。
“萌萌，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吃飯之後就有點昏昏沉沉，連怎麼回來客房的都很模糊，後來雖然跟你們那個……的事情我記得，但具體細節也模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你會跟我……我們兩個會那個，我不奇怪，可孫若英——你知道她的身份了，應該對她的姓格也有一定了解，她絕對不會是這樣開放的人啊。”張哲一下沒有心情吃飯了。
阮萌萌點了點頭，“邊吃東西邊說吧！最開始我們也以爲你是不勝酒力，可回來之後，你就自己開始脫衣服。再後來我們也感覺到身體異常……就像你知道的，我是願意跟你一起，所以也沒有覺得太怪了。但孫若英比較冷靜，她發現我們是被人下藥了，不知道是在飯菜、還是酒水、還是杯子裡，總之可能是集體中了春藥……”
“春藥！”張哲脫口叫了出來，他印象中只有在小說裡看到過，什麼奇銀合歡散、我愛一條柴……包括都市小說也常見春藥情節，但那是犯罪，相信絕不會是常有的事情。現實中他沒有聽說過誰中春藥、誰下春藥了。就像畢立宇以前也可以算是老[***]了，他不憑外形，但憑的也是口才魅力，加上舍得花錢，可從沒有下藥上女人的。“誰會對我們下藥呢？”
阮萌萌搖搖頭：“我不是很清楚，她還在這房間裡找出了臨時安放的錄音、錄像設備，說可能是有人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打擊她，並用聲音、影像作爲威脅她的手段。後來……你、我都開始失控，她本想要回去沖洗冷水解決，但考慮到既然能在你的房間裡放攝像機，也可能在她的房間放，最後她就留在這裡，檢查了這裡的浴室，在裡面用冷水沖洗……”
張哲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起來孫若英之前跟他說的。這不是東山，或許孫家在東山勢力很大，沒人敢得罪。但現如今在這香港，變數就大了！
“後來……我們……她看到了……大概受不了……就……大概就是這樣。”後面羞人的事情，她也有點意識模糊，也不好意思詳說，基本上向張哲解釋清楚了。“所以我不敢再吃這裡的飯菜，我開車出去，無固定目標的臨時現買，就不會被人提前安排人下藥了。“張哲點了點頭，開始吃東西。“我知道了，她應該是在善後、反擊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