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兒……”他低低呢喃,火熱的薄脣一下又一下輕吻在她細白修長的脖頸。
“嗯?”她臉頰緋紅,眸光如水波流動,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妖精般蠱惑誘人。
“說好了,這個週末你歸我。”他眸光火熱,似乎要將她燃燒了一般。
“嗯,說好了。”她輕聲應着,貓兒般柔順。
實在是愛極了她這副樣子,不知道該怎樣表達纔好,他只能將她重新擁入懷中,大力摩挲她的身子,用力再用力,彷彿要將兩個人的身體揉在一起,合二爲一。
他烈火般熾熱的深情讓她覺得安心,她喜歡這樣被強烈想念強烈需要的感覺,她貓兒般馴順的偎在他懷中,任他摩挲,被他揉的痛了也一聲不吭,只是甜甜笑着。
兩個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才從房間裡出去,霍斯瞅着井甜兒被吻的紅腫的小嘴壞笑,被井甜兒一腳踢飛到牆角幽怨的畫圈圈去了。
學校的日子總是乏善可陳,依舊按時上學、放學、緊張有序的學習訓練,轉眼又到了週末。
星期五下午放學之後,段律痕想拐了井甜兒去集訓中心的小別墅住,好久沒抱着他家香香軟軟的妮兒睡覺了,每次晚上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看着空蕩蕩的房間,覺得心裡也空蕩蕩的,太想念他家甜甜美美的寶貝甜兒。
只可惜,井甜兒說什麼也不肯答應,簡清漾雖然和井向天去了法國,但是每晚都會打別墅裡的固定電話查崗,然後絮絮叨叨的說些關心井安沁和她的話。
要是被她老媽知道她夜不歸宿,非得立刻從法國飛回來不可。
段律痕拗不過井甜兒,只得作罷。
晚上吃完晚飯,井甜兒早早洗澡上牀睡覺,又要出去玩兒兩天,得養足了精神才行。
第二天早晨四點鐘,外面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星月黯淡,院子裡籠罩着一層朦朧的霧氣,睡得香甜的井甜兒被手機鈴聲驚醒,迷迷糊糊接了電話,一聽那邊傳來的是段律痕的聲音,閉着眼睛嘟着脣撒嬌,“你討厭啦,人家睡的正香。”
段律痕又是哄又是勸,她才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不歡喜的撅着小嘴起牀。
她與段律痕在一起的時候,與和簡幽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是個兩個不同的相處模式。
與簡幽在一起的時候,她費盡心思的對簡幽好、照顧簡幽,很有當人家姐姐的樣子。
而與段律痕在一起的時候,也許是他太縱容、太寵溺,她全心全意依賴他,總是沒來由的想依靠他、想撒嬌。
她迷迷糊糊的洗漱完,總算清醒了些,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窗前站了一個人,慵懶倚窗站着,白色休閒衣、黑色休閒褲,清絕出塵,雍容華貴,正是段大太子爺兒段律痕。
段律痕眉角含情,脣角含笑,悠閒看她,她嘟脣過去,衝他做個鬼臉,抓着他的衣襟晃,“你好討厭好討厭好討厭哦,人家還沒睡醒呢,好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