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那人偷襲成功之後就趕緊轉移方向,出來之後就一把抓住阿玉的手就開始往人羣之外走,然而阿玉的手也是緊緊抓住劉玉鵬,一行四人就這樣被拉了出去,無厘頭地走到一個拐角之處的時候纔是停下來。
藉着微弱的光源纔是看的清楚那人就是農勁蓀,四人的眼睛都看傻了,異口同聲第說:“農先生,怎麼是你?”
“我還知道怎麼是你們呢?”農勁蓀反問道。
李樹成就說:“我們是奉師傅的命令去找你的!”、“嗯,就是!”劉玉鵬搶着回答說。
知道阿玉也是不會閒着的,就說:“霍師傅說明早九點就在滬和戲院裡看大師兄的決鬥!”
“還叫你不要誤了時間!”張文星說。
聽着他們七嘴八舌的,農勁蓀雖說不是糊塗了,也算是被攪得七零八落落的,就說:“你們幾個小鬼倒是說得好聽,那麼師傅叫你們出來的時候是不是給你們說了不要惹是生非的!!”瞭解霍元甲的還是他的鐵哥們兒農勁蓀,四人一下子就被農勁蓀說的灰頭土臉的,都把頭埋了下去。
只是機靈的小鬼阿玉倒是突然間意味到什麼似的,擡起頭說:“農先生您怎麼又在這裡?”
“對啊,就是的!”其餘三人跟着附和說,但是很開就把自己的腦袋低垂了下去,只是阿玉一個人仰頭不屈服。
“你這個丫頭倒是挺精靈的,我是來觀察俄國人的,以便明天早有準備!”農勁蓀扶一扶眼鏡對他們說。
阿玉就知道農勁蓀就是那麼聰明,什麼事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就鬼笑道:“噢,怎麼說農先生你是一個料事如神的人呢,原來你是早有準備的!嘿嘿、、、、、、”
阿玉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無論在那裡,她的那一張嘴都是那麼能說會道,所以見過她的人都是對她喜愛的不得了,包括農勁蓀也是如此,只是今日不能給他們再過多說,因爲天色已晚。
“好了,你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快快個回去吧,要不然霍師傅就要擔心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用給霍師傅說了,要不然你們又要挨板子的,沒事就好,今後可是要吸取教訓,出門就不要擅自惹是生非”農勁蓀一邊推着他們一邊說。
“就知道農先生好!”四人再次異口同聲說。
但是農勁蓀瞪了他們一眼說:“難道你們的師傅就不好哇,各個鬼機靈。快快回去吧!”
除了阿玉的三人知道農勁蓀的這種眼神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時候,所以就說:“就知道你會在乎師傅!”說完就拉着阿玉的手一起快速跑了,因爲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時候農勁蓀就要揪他們耳朵,但是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做法,但是阿玉來的時間不長,所以還不知道農勁蓀也有很幽默的一面。
農勁蓀也是知道他們早就知道自己的手法,所以無奈地搖搖頭就獨自回去了。
次日九點整,滬和戲院戲臺之上,開場就是中國的黃梅戲,戲臺之下人山人海,衆多看客之中人人評頭論足,進們左邊就是精武門的人,有霍元甲,也有阿玉和二十二個小徒弟,就是唯獨缺少了農勁蓀;右邊就是俄國人,依次一字排列而坐,從左到右分別是斯里.拉法卡茲、法爾、貝里、可由文、易斯登拉,各個盛氣凌人,傲氣十足;奇怪的是警察局局長關舜天和親自關小虎也是在其中之列,此刻,兩父子都用同一種眼神等着精武門的人,說的更加精確一點就是看着阿玉。
坐在正中最前排的就是各個門派的掌門人和代表,這些人又是形意拳的代表楊易,八卦拳的第七代掌門人董非凡,南拳拳師洪武,峨眉的周以安,北腿宗師燕霞,但是在這次唯獨少了大酒鬼毛豁,要他還在世的話在,這個比武盛會是非得要來參加不可得。
只是並沒有人注意到,在衆多的羣衆觀衆之中還有此時還名不見經傳的黑幫,還有閉口不言的日本人和英國人,在這裡他們只是一個小角色,輪不到他們發話;也沒有人注意到易荼嚎。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主角和今天的壓軸戲還沒有開始,臺下就有人懨懨欲睡,有的開始議論“這還打不打!”、“是不是中國人真的怕了他們外國人不可,這時候都還不開始!”“不用擔心,好戲還在後頭!”
其實不僅是那些無謂的看客已經不可耐煩,精武門的人也是但心地不得了,看見阿玉就附在霍元甲的耳邊悄聲問到:“霍師傅,農先生怎麼還不來?那些人都已經坐不住了!”
但是霍元甲保持穩定不便,他明白比武觀鬥切不可自己先亂了陣腳,所以閉口不言。
隨着最後一聲鑼鼓落下,最終的好戲終於來了,最先上臺的是一個俄國人法爾,流利地說:“我們既然是外來的客人,那就遵從中國人的習俗,所謂你們中國人有一句俗話叫做‘入鄉隨俗’,所以我和斯里先生就商議用你們中國人的比武方式(其實就是關舜天出的建議),籤生死狀”說完的時候臺下一片無語,鴉雀無聲,因爲他說的是俄語。
看着臺下一片寂靜,最終先動的還是關舜天,只見他的手一揮就有一箇中國人西裝革林的就走到臺上,原來是一個翻譯官,此人姓趨,名炎附,經他的這麼一解說,大夥都都明白了,霎時間掌聲如雷,因爲看客們還是習慣中國人自己的做事方式,畢竟在臺上奮戰的只有一個人,死的也只是一個人。
“現在有請甲方代表精武門劉振聲第一回合乙方代表挑戰法爾先生!”趨炎附揭下帽子說,臺下混亂成一片,精武門的人終於看見劉振聲,只是他的處境不是很妙,畢竟雙手還被鐵鏈鎖着。
似乎看客們覺得這樣更加有意思,所以就把自己的嗓子再次提高奮力撕扯,甚至有的還打口哨,“哇哦!”、“有意思,爾吼吼”、“咻,打打打、、、、、、”
劉振聲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怒目圓睜狠狠瞪着法爾,霍元甲見此形狀也是很無奈,沒有想到關舜天竟然來陰招,精武門裡的小徒弟們看見自己的大師兄被鎖着就實在是看不過去,一個叫做黃忠的小徒弟就大聲對關舜天喊道:“你們太卑鄙了,把我大師兄的鎖鏈打開!”
但是關舜天藉着吵鬧聲的緣由,故意在耳邊比劃出一個聽不見的手勢,之後就再也不管精武門裡的人如何吵鬧叫囂,但都是無效的。
阿玉知道關舜天是假裝故意的,就對霍元甲說:“霍師傅,那老傢伙是故意的,我過去找他理論!”說着就要過去,但是要把被霍元甲拉住,因爲霍元甲知道說了無異於自找麻煩,再說那兩個傢伙就是找機會和阿玉接近,所以就更加不能讓阿玉過去。
劉振聲憤怒,但是冷靜;法爾以逸待勞,但是自傲不成大事,所以勝負早就已經決定,不過這只是一個開頭戲,好戲還在後頭。
法爾大喝一聲爲自己鼓起,之後捏緊了拳頭就是衝了上去,劉振聲看見他的高踢腿和勁拳一起壓了過來,左閃右躲之後奮力學着法爾的一個高踢就把他放翻在地,還沒有等到法爾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再狠狠補上一腳,法爾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