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個茅草屋還到處佈滿機關,還真是令人費解,這個神人孤鬆陀還是聰明絕頂,可是爲什麼會離奇死去?難道是遭人嫉妒,但是這麼多的機關,外人又怎會闖的進來?
毛豁一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幾只耗子在肆無忌憚到處亂竄,霍元甲見此情形就猜想,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要不然連一隻貓也沒有了,老鼠也是如此猖獗。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證明,不聽話到處亂跑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當那三隻耗子跑到石子路中間的時候就突然倒在路中間,四條腿稍稍抖動一下就一命嗚呼,,這其中的原因只有毛豁知道,但是霍元甲也是眼睛明亮,分明就看見有幾根銀針直接飛過來,毫不留情扎進老鼠的腦門,霍元甲知道,那不是暫時休克,而是直接阻斷了腦神經,一瞬間的事情已經死了。
果然,要是霍元甲先行一步不聽毛豁的可能不一會兒就會走在黃泉路上,而不是走在這門背後的石子路。
毛豁走在先前,霍元甲緊跟其後,走一步,拐一步,走到中間的時候還走一步退兩步,退到差不多四分之三的時候又重新開始纔是走的過去,如此機關,神仙也是難以破解,確實是把霍元甲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毛兄,這是爲何?”霍元甲不解地問。
“這是師傅留給我們的,我們師兄弟三人各一個房間,裡面都是我們各自平時練習的地方,這些機關是我那師弟百變神探宋炎傑研究出來的,師傅在世的時候並沒有這些東西,只是後來他在行走江湖的時候將這些告訴我的!”毛豁給霍元甲解釋說。
兩人走到對面站穩腳跟的時候就又看見了一道門,裡面就有人喊:“既是貴人來訪,那就請進。”
毛豁一聽就是自己師兄郭平的聲音,就對霍元甲說:“是師兄,我們進去吧!”霍元甲以爲還要再遇到什麼稀奇事,繃緊了神經,聽到毛豁這麼一說纔是放下心來。
事實證明,早有預備是正確的。
這幾間屋子就是給霍元甲一種特別的感覺,說又說不出來,只是在人家的地盤還是入鄉隨俗,突然,就在毛豁低頭喝酒的時候就“嗖”地幾下飛出幾道飛鏢,要是一閃而過的還好,那樣兩人還可以躲過,誰知不只是那麼簡單,飛鏢後面還繫有繩子,晃來晃去的就向兩人腦袋瓜子扎來。
“暗器”霍元甲大喝一聲就把毛豁一把拉倒自己的身後。
一瞬間把向自己飛來的那把飛到接住,死死摁在手心裡,明顯地感覺得到那繩子後面還有東西,毛豁纔是反應過來,這時候一把飛到已經被霍元甲擋開,死死紮在旁邊的那根柱子上,以爲危險已經解除的時候就又再過來兩把,霍元甲應付不過來,只好把自己手中的那根捆着飛刀繩子扔到一邊。
誰知道那兩根又是捆着飛刀的繩子就是衝着兩人而來的,放下霍元甲不說,就是他不放下也是要針對他的,毛豁和霍元甲也是一等一的決定高手,這幾道暗器又怎會難住他們,知道在這幾道暗器的背後就有一個人在操縱,在抓住繩子的時候緊緊抓住不放就是要把幕後的那人揪出來。 щшш★ ttκā n★ ¢ o
當然,毛豁是知道那人究竟是誰的,只是霍元甲是一個外人,想要防身也是正常的。
倆個人心有靈犀,向對方使出一個眼神之後就開始使勁往外一拉,果然,在哪四根繩子背後就有強大的強力支持,並且在操縱,還是那麼輕車熟路。
繩子漸漸收縮,就看見一個坐着輪椅的老頭飛出來。
那人年紀也是和毛豁不分上下,只是比毛豁顯得更加蒼老,想必就是毛豁的師兄,怪醫郭平。
那人趁着緊緊紮在柱子的繩子和捏在兩人手中的飛刀,一使勁就坐在輪系上飛了出來,還沒落地的時候就再半空中就開始說話:“師弟,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愛喝酒,可還是不糊塗哇,哈哈哈、、、、、、!”
那人立定之後就把柱子上的繩子趕緊收了下來,霍元甲知道自己人就趕緊鬆手,那老頭一按椅子旁邊的一個機關就“嗖”地一下把幾根繩子收了回去。
毛豁也是放心地上去和他說話。
霍元甲看見他們兩人就是想笑,明顯就是鮮明的對比,毛豁披頭散髮邋里邋遢鬍子都捨不得刮,那人雖是行動不便,但是衣服整潔,面色乾淨,真是不像一個人在居住的。
彼此說完之後毛豁纔是開始向郭平介紹霍元甲。
毛豁說:“哦,師兄,這是霍元甲,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並沒有說此行的目的,接着又向霍元甲說:“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的師兄郭平。”
“原來是郭神醫,早就聽毛兄提起醫術高明,久仰大名,幸會幸會!”說完就拱手行禮,這是江湖規矩。
郭平見到霍元甲倒是沒有把他當外人,只是聽到霍元甲說道神醫二字是皺緊了眉頭,好像很是不願意提起那兩個字似的,只是慢慢說:“既然是自己人,那就請進屋來,屋外風大,涼。”
毛豁就推着郭平的椅子和霍元甲一起進屋裡來。
當他們進屋的時候就有一個人正在偷看他們的腦袋悄悄縮回去,還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細細一看,原來就是剛纔在山下遇見的那個人,也就是那個小偷,騙子,毛豁口裡說的。
那人就立馬跳進一個屋子換了衣服出來。
毛豁就給郭平表明來意,說:“師兄,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來給這位霍師傅看病的,雖然師弟我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就是束手無策,還煩請師兄。”
郭平轉過輪椅慢吞吞地說:“師弟啊,此事一言難盡,我已經在師傅墓前發誓,只要師傅的死因一天沒有查出來,此生要麼不治,要麼一命換一命。”
這一句驚呆了霍元甲和毛豁。
“師兄,師傅都已經死去好幾十年了,你怎麼就放不下!”毛豁一聽急的連忙勸誡。
郭平還是沒有聽進去,只是轉移了話題說:“你們二位一路奔波,舟車勞頓,待會兒喝一杯茶解渴之後我就吩咐‘阿玉’給你們做飯,之後就休息,明日就下山離去吧!”
雖然毛豁知道郭平這個行爲很難理解,但是更難理解的是,哪來的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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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甲和毛豁還在震驚之餘就聞到有一個女人的香水味道隨風飄進門來,郭平話一說完就看見一個亭亭玉立,粉面桃花的姑娘平端着三碗茶水進門來。
霍元甲倒是不以爲然,以爲是郭平的家丁或是學徒什麼的,只是覺得這麼個溫文爾雅的女子在這山間倒是特別的風景;毛豁倒是大吃了一驚,自己的師兄不收徒弟,這麼個標誌的丫頭可以在這山野間就像是一個妖精,會不會是像神話故事裡一樣的妖精是來吸師兄精氣的?
走進把茶水遞給霍元甲和毛豁的時候,就一直安靜地站在郭平的身邊,毛豁爲了師兄的安全就一直盯着那個姑娘看,那姑娘害羞的低下頭去,可是毛豁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突然大喝起來:“你不就是那個山下的騙子小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