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已經過去,就讓時間替我們贖罪。
和丁婆婆在一起的時間過得很快,並且覺得很短暫。
第二天,霍東閣起得很早,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父親的習慣。
還記得,婆婆說過,今天要和自己一起去山上採藥,並且還要看望那個開車師傅。
這裡的空氣很新鮮,這裡的氣氛霍東閣很喜歡,山青水明,溪流攢動。吃過早飯後兩人就各自背上揹簍出發。
行走在山野之間,那是一種無限的遐想。
一路上,他們的話語就沒有停下來,霍東閣說道:“婆婆,你還沒有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但是,婆婆並沒有回答,而是就在幾步之後霍東閣將會看見這裡的名字——茅石屋。
“呵呵,原來這裡叫茅石屋,好奇怪!”霍東閣說。
霍東閣繼續說:“丁婆婆。你一個人這麼大的一把年紀怎麼還能在山裡走的那麼自由,難道就不怕豺狼虎豹或是土匪搶劫的出現!”
丁婆婆倒是毫不客氣滴說:“要是我不來,你怎麼找得到上山的路!”
霍東閣聽得出來,雖然丁婆婆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霍東閣聽得出來,她的回答之中還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自己現在還不能明白。
很快,他們兩個就到達了當晚霍東閣出事的地點。
但是,到了那裡之後,霍東閣失望了,因爲那個師傅還有那架早就已經可能全部摔碎的車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婆婆看見他的眼神,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還是打趣地說:“諾,早就叫你不要來了,你還不信,你看現在還要回去那麼遠!”
“我記得那晚就是在這裡發生的事故,但是那個師傅怎麼地就不見了?”霍東閣問。
但是婆婆對於他的這個白癡問題很是反感,她重重在霍東閣的後腦勺拍打了一下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能在這裡過夜的,不被肉食動物拉回去纔怪!”
“你的那個開車師傅還有車都不在這裡,當然是被人給弄回去了!”婆婆繼續說,
霍東閣還有疑問說:“但是,你不是說他都已經死了麼?”
很顯然,霍東閣的白癡問題又會遭到婆婆的“毒打”,婆婆給他解釋說說:“要是他泉下有知,一定會從墳墓裡爬出來,然後揪着你的耳朵,大聲告訴你,那是丁婆婆逗你玩的!”
霍東閣這纔是明白過來,原來是丁婆婆在騙自己,或許那人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他的家人給救了回去。
“呵,婆婆,你一個老人家還對我一個年輕人說謊!”霍東閣說。
婆婆說:“咋的,我喜歡,你怎麼的啦!”
霍東閣不敢再多言,只是說“沒事,沒事!”
然後他們兩個就一起下山去。
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對於這個婆婆來說,走到哪裡都是小菜一碟,婆婆的體力和耐力,讓霍東閣瞠目結舌不說,簡直是佩服地五體投地。
走到一個岔路口,還記得這個地方,當年阿玉和霍元甲一起遇到過一羣土匪,那羣土匪把他們逼到了一個山洞裡。
但是,那次是因爲有人故意設計陷害,今天他們還要在這裡遇見一羣土匪,這次是真的。
還是和當年的口號一樣,那羣土匪站出來就是大喊:此路是我修,此、、、、、、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東閣打斷說,讓我們來替你說:“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裡過,留下買路財,對吧,哈哈,小毛賊!”
土匪有點氣憤,但是婆婆很鎮定,拉着霍東閣的衣袖說:“他們不是小毛賊,玩真的!”
霍東閣說:“不用怕,我保護你!”
婆婆很是疑問地說:“你行不行?”
霍東閣說:“行不行看了就知道!”說完就衝了上去。
婆婆還在竊喜,或許是知道這個傢伙太沖動。
果然,不到幾招,霍東閣雙拳難敵十多手不勝武力,幾個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wωω⊙ тt kΛn⊙ c o
帶頭的人就說:“老太婆,有錢麼,全部拿出來。要不然,哼哼!”
婆婆看了霍東閣一眼,嘆氣說:“嘖嘖嘖,叫你不要衝動的!”霍東閣還不服氣,再次衝山去還要再戰。
事實告訴他,年輕人容易動怒,但是同樣告訴他衝動是魔鬼。
幾招之後,霍東閣再次被狼狽打了回來。
婆婆用鄙視的眼神望着他,失望地說:“唉,一點都不像,看我的!”
婆婆說完就衝了上去,霍東閣以爲自己要闖下大禍,要是自己害死了這個婆婆,那可是老天爺要給自己的折壽的。
但是,很快霍東閣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因爲婆婆的精力比霍東閣還旺盛。
脫下自己的鞋子,左煽右打一打一個準,霍東閣看得出來,那些被她打重的人都是火辣辣地疼。
霍東閣還聽得見婆婆的嘴裡還在教訓他們“叫你們不聽話!叫你們出來搶劫!搶劫也就是算了,還要搶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臭孩子,不聽話!”
霍東閣很是疑問,打得這麼厲害還叫手無縛雞之力,霍東閣這纔是見識了,在她的身上不僅是體現了女中豪傑這個詞,還有更多的是老年當自強!
就在婆婆和他們糾纏的時候,霍東閣看見這個婆婆分明就是託大天王李靖之妻殷十娘附體,所到之處勢如破竹,排山倒海之勢勢不可擋。
突然,看見婆婆的身上掉下來一個東西,在陽光下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很是耀眼,霍東閣看到很是眼熟,好奇那是什麼東西。
跑過去就要撿起來的時候,婆婆已經搶先在他的面前,一腳就將霍東閣的手踩住,然後說:“那是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婆婆很是憤怒,看得出來還有一點擔憂但是更多的是讀不懂的感覺。
霍東閣連忙解釋說:“我知道是你的,只是替你保管而已!”
再回過頭去看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被他給擺平,撒腿就跑。
就在婆婆撿起那個東西的時候,霍東閣晃眼之間看到上面寫寫着字,很明顯就是——精武。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霍東閣的身上也有一塊這樣的牌子!
難道她也是精武門的人?
霍東閣早就已經不知不覺之中把這個丁婆婆和精武門聯想起來,這不是沒有根據的,原因是她家裡的那個排位,上面就有一個“霍”字。
精武門就是自己的父親霍元甲創立的,要她是精武門的人,必然這一切都是說的過去。
婆婆逃避開霍東閣的眼神,撿起自己的揹簍就獨自走人。
霍東閣朝她喊道:“婆婆,你是精武門的人!”
婆婆駐足停頓了一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埋着頭自己走自己的路,這一路的氣氛很是沉寂,他們沒有多餘的話。
到了婆婆的家裡,看到那個排位上寫的字,霍東閣終於還是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
“婆婆,你是精武門的人爲何不敢承認?”霍東閣說。
婆婆的回答很堅定,她放下自己的揹簍說:“這不關你的事,什麼是精武門?管好自己就行!”
丁婆婆看着裡屋的東西,神情似乎已經回到了好幾十年前,但是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幾個字。
霍東閣站在她的身邊,拿出那個雖然已經破舊但還是閃閃發光的牌子說:“怎麼就不管我的事,我也是精武門的人!”
婆婆激動地就要搶霍東閣手裡的東西,說:“你這個賊,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但是霍東閣提醒她說:“這不是你的東西,這是陳真的!”
“陳真,五師弟!”婆婆一下子意識過來,但是已經來不及把陳真的稱呼給說了出來,同時拿出自己的東西,果然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牌子,在上面都刻有同樣的兩個字,那就是——精武。
婆婆終於還是醒悟過來,眼裡噙着淚水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東西到底從何而來?”
霍東閣眼神很是堅定第告訴婆婆:“這個東西是陳真的,陳真在死後就把這個東西交給了他的弟弟陳江,陳江是我的好朋友,他也是被日本人害死,所以這個東西就輾轉落到了我的手裡!”
婆婆的心結算是被打開,但是他的身份還是一個疑問。
她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到這個時候,霍東閣決定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霍東閣本來都沒有打算要隱瞞他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