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閣知道拗不過她,就直接說:“哪有什麼用,想知道里面的東西找到了也沒有用還不是隻有我能夠打開,因爲先生走之前把所有的密碼都告訴我一個人了,包括大娘都沒有說!”
小霍東閣太天真,爲了逞一時之強竟然說出了有關於保命的東西,都還是他太過相信她,霍東閣看着徐玉君有些失望,竟然爲了自己知道那麼多秘密而高興,殊不知已經爲自己招了一場大禍!
徐玉君透過窗戶,看着夕陽的餘輝,突然間鄒下眉頭好像在思索什麼,房間突然變得安靜了許多。
“姐姐,你在想什麼(英語)?”霍東閣突然間換用英語說到,好像就是在試探,沒想到徐玉君真的用英語回答了:“哦,沒有什麼!”
霍東閣突然間就被驚到了,欲語又止。
徐語君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突然間解釋道:“前些天爲了跟老外打交道,學了幾句常用語,也就是借花獻佛而已!”。
可是霍東閣能夠聽得出來,這並不是學了幾天就能夠說得如此流利的,因爲自己在這裡就是一個外語專家;而且自己學中文才算是一個出學者。
要是他就會在最後面一個詞語“借花獻佛”換做“現學現賣”或者是其他謙虛的詞語,然而她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就不應該說出那麼一個見外的詞語。
在他心裡悄悄地想着。
所以霍東閣就提醒說:“姐姐,是不是應該換一個詞語呢?”
但是徐玉君沒有絲毫的察覺,還說:“都是一個意思,就讓它這樣吧!”說完的時候,就讓霍東閣覺得有一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索性就罷了。
回過頭去看的時候,徐玉君還在和陳母一起談論,但是一起說的什麼,坐在車箱裡的凱文無從知曉,因爲從他的車子到草屋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凱文也就是遠遠望着自己守望了那麼多年的人兒,即使自己心中有任何的想法也只是埋藏在自己的心中,因爲他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夠發現那美好的情感。
“娘,你知道陳大哥的箱子在哪兒嗎?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徐玉君再次問起只有日本人才感興趣的東西。
可是陳母也不是糊塗之人,雖然陳江並沒有對自己說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但是也知道那是自己兒子的東西,知道不能夠胡說,轉而想之,徐玉君待自己就像對自己的親母親一樣,甚至比自己的母親還好,因爲她知道她自小就沒了媽,需要孃親的關懷,也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丫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來,那箱子對阿江挺重要的,他一直都把它藏在很隱秘的地方,哎,你一個人女兒家問那些幹什麼,沒用的!”說完就呵呵的笑得很甜,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蹊蹺。
徐玉君也是很沒有在意大娘的問話,一邊做自己的事一邊慢慢就說:“哦,沒有什麼,就是好奇地問一下,那你知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了?”說完還王繼續問下一個問題。
不過,老太太可是起了疑心的,因爲徐玉君從前都不會問這些多餘的問題,但是轉念一想,會不會是有關陳江的安危才問這些,也就取消了對她的懷疑,“這個我還真的知道,那箱子就放在他小時候哥哥經常習武的牀底下埋着,是哪天我看見他悄悄埋下的,他回來了你別對他說,要不然他心裡會着急的!”說這話的時候老太太顯得特別小心,還特別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可是徐玉君很是滿意的樣子,顯得舒心多了,還不忘順便看了看那牀底下,因爲他的家裡很小,所以對面的陳真兩兄弟牀鋪一眼望盡,但是沒有看見東西,或許是真的埋在地下。
凱文還是像往常一樣,一邊冒着菸圈一邊靜靜看着遠處的人兒,突然。
“嗨,你在沒幹什麼?”一個小鬼頭從後排冒出來,顯然是霍東閣,並且重重地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看來是使用了某種功夫的,因爲凱文也是一個高手,但是霍東閣來得出奇,霍東閣還對他說:“你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對最相信的人偷襲是最容易成功的”所以我得逞了你,此時的他高興地合不上嘴。
“哎,哥哥你,你是不是喜歡上了裡面的那個徐姐姐了?但是不能夠愛上她哦,因爲他已經是東方先生的女朋友了”沒想到霍東閣人小鬼大,竟然會來這樣的開場白,但是對於人家西方國家可是對感情很開放的,只要是喜歡就大膽地說。
但是歲東方國家,特別是不近不遠時代的中國可就是一個敏感的話題,所以凱文也只是極力隱藏,只在他的腦袋上輕輕拍打一下,以表示對他的反擊。
但是這些霍東閣都知道,只是在維護自己的東方先生而已,僅僅是如此。
不過凱文也是挺開放的,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火熱,順便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透露一些這個自己認爲老母蟲一樣大的小屁孩兒,靠着他的肩膀問:“你覺得你的徐姐姐怎麼樣?”說完的時候還有一些不好意思。
但是由於江湖的歷練,凱文的臉上並沒有紅的犯暈,還是很輕鬆的樣子,可是霍東閣卻像是一個老手一樣,顯得若無其事。
他很正經的說到,這是出於對別人的尊重:“我覺得徐姐姐就像是我的姐姐啊!”很顯然,凱文問的不是這個。
顯得有些失望,可是還是、被狡猾的小霍東閣耍了,還是覺得沒有夠,繼續輕輕打他的腦袋,霍東閣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也就是故意說的,他們繼續談論。
要知道霍東閣可不是一個小屁孩兒,他可是來自遙遠的美國,那是一個思想比中國開放很久很久的國度,雖然都是言論自由。
但是好比天和地一樣,兩方的人都是生活,可處境就是不一樣,此時霍東閣就像是一個來自天堂的頑童,童言無忌。
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男人在一起就是談論女人,女人在一起就是談論“爛人”,因爲他們都還是理性的人,心態還是健康的,再者說有關愛情,那是人之常情,他們的話題就是對面那個楚楚動人的徐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