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日本人看上了馬景的功夫,但是被馬景拒絕之後任然有些不甘心,松本知道馬景對黑大帥可謂是言聽計從不敢有半句怨言,所以在大帥的身上下功夫。
想必松本是用大量的代價纔買通了大帥,這年頭金錢能夠買通一切,包括幾十年如一日的不離不棄的感情,包括手中掌握的權利,總之是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松本給大帥的好處當然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可能還有趨炎附,他的“功勞”也一定是不少。
但是馬景只要一教松本學中國功夫可能就會背上漢奸的罵名,因爲在哪個時代,中國人和日本人本來就不和,要是再這樣不管不顧非得被罵死不可,可是大帥又會說。
這是爲你的兄弟們做貢獻,也是啊,馬景對他的黑衣隊兄弟還是重情重義的,只要一用他們威脅他,什麼都好說,重感情,就是馬景的弱點。
馬景自然那是被捉住了,最後的結局還不是和陳江、連志明、曲一元等等衆武師的結果一樣,全都被抓進監牢,等待死亡的召喚,這也是無能爲力的事。
他們就像囚禁在籠中的小小鳥,無法逃脫只能等待死亡,或者是隻能仰望藍天白雲,這些錚錚鐵骨的拳師們也是反抗過,但是沒有起任何的作用。
因爲主要的人松本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而陳江也只能夠等待徐玉君及凱文的救援,因爲他一直相信他們還會來救他的,只是給他們的時間還不夠,自己現在能夠做的就只是靜靜等待。
而在此時正如陳江想得一樣,徐玉君和他的父親徐建正在四處打點關係,好把陳江從獄中救出來。
但是當初凱文和陳江兩人去闖龍工場的時候並不知道松本還囚禁了那麼多的中國武師,並且還不知道有一場陰謀正蓄勢待發。
但是霍東閣知道松本當場抓了許多習武之人,但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被抓,還好的是能夠及時做出反應把消息透露給陳江。
但是這下好了,以陳江的牛脾氣肯定會一探究竟弄個清楚明白。
要是他還不知道這些,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他們還是像往常一樣安靜地生活在鄉下,過着舒適悠閒地村野生活,但是上天賦予了他使命就不可能讓他那麼輕鬆自己,逃避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所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命中註定是想逃也逃不掉的。
對於徐建,當年陳真死的時候就答應要保護他的家人,雖然沒有讓陳江有一個美好的童年。
但是他能夠做的已經做到了,如今陳江已經長大,也算是對英雄在九泉之下的一個交代。
可是陳江被困,這也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反倒有點責怪他,這麼多年不見,都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自己都沒有看見就被送進監獄,這難免有點失望和氣壘。
好歹也是自己一手保護過的人呢,所以他最初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把它救出來好好罵一頓,這也就是他一直行動的原因。
如何才能叫日本人放了陳江以及衆多的中國人,徐建這幾天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可謂是煞費苦心。
可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關鍵的問題是現在上海市的市長之位已經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加上自己已是花甲之人,對外事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這幾天看着頭上的頭髮又是白了許多,看見這些變化可是把徐玉君心疼的那是一個焦心,自己不忍心可是又是想求父親盡力把這件事做好。
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是爲了許久不見的人兒,對於此,徐玉君真的是覺得虧欠了父親許多。
這一日,徐建像往常一樣坐在靠窗戶的那一隻椅子上慢慢吸着享受般的香菸,突然‘咳咳咳咳、、、、、、’幾聲把徐建嗆得馬上彎下了這輩子從不彎軀體緩解疼痛。
他連忙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別人聽得見,可是已經來不及,徐玉君已經在他的身後輕輕拍打,似乎這能夠給他很大的安慰。
但是立刻明白過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吃撐不了多久,還不知道能不能看着陳江從監獄裡安然無恙地監獄裡走出來,但是這些他都不敢多想,只要一想到就會睡不着。
“爸爸,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對不起你!”徐玉君終究還會說出這些話,因爲看着自己的爸爸爲自己請求的事每天進出進外的,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但是隻有說這些話才能夠化解自己心中的負罪感。
徐建確實很老練,不緊不慢地說:“傻丫頭,你說什麼呢,陳家兩兄弟都是值得敬重之人,都是你們年輕人學習的榜樣,所以他和衆武師都必須要救出來!”
談到這,徐玉君的雙手已經不知不覺抱着徐建的右手輕輕靠在椅子上看着朝霞慢慢升起,似乎若有所想。
之後,徐建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透露出一種幸福的笑,說:“丫頭,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你們多年不見的陳大哥?”
像這種愛意萌發的青春少女對這種問題難免會有些靦腆,徐玉君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回覆:“哪有啊,我們是好朋友,從小到大的好兄妹!”
不過還是泛着紅暈的臉蛋顯得有些幸福,也許在她的心中已經想到了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從小到大你們都是好朋友,我也沒有嫌棄你們身份地位不同而拒絕她和你一起玩耍,我相信那段時光在你們的心中都是一個美麗的回憶,但是誰會想到他家出現了那麼大的變故,他走的時候還好小,大概都沒有記住你的樣子,年輕人變化的快,誰知道你還記得他,他走的那天早上你還睡的正香,都沒有去送他,第二天一大早去上學的時候不見他影子還大哭一場、、、、、、”大概也只有徐建記得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因爲那個時候他們真的是太小了。
“爸爸,我記得,他也會記得、、、、、、那時候的我們最純真,是我們最真摯的友誼!”徐玉君撒嬌地對徐建說到,臉上洋溢着滿臉的幸福。
“不過,爸爸,什麼時候才能就出陳大哥?他們有什麼目的?”徐玉君說好之後又是一臉的疑惑。
徐建放下手中的香菸,繼而說到:“好吧,有辦法的,我這就去見松本!”徐建也只能強硬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