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束拿出了之前的在副本里面抽取到的英雄們的百寶匣。
對於這個道具,嚴束是抱有很高的期望的。
之所以不在昨天抽取,是因爲他運氣這個東西用的時候很快。
但是補回來的時候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在知道不是每一個副本都可以提供副本運氣附加值之後。
嚴束直接擦大氣粗的買了五百多個積分盲盒。
【積分盲盒】
【類型:道具】
【售價:500積分】
【這是一款充滿了隨機性的盲盒,開啓之後,你將隨機得到1~1000點積分】
嚴束買了五百個,花了二十五萬積分。
除了最開始兩百個盲盒開出來的積分穩定在10積分以下。
後面的三百個積分已經開始漸漸有了起色。
等到嚴束開到第四百個的時候。
他就已經可以收穫到了500積分了,基本上就不會虧了。
等到嚴束開到第五百個的時候。
他就發現自己的獲得的積分穩定在750左右。
不上不下的,和自己的運氣值很像。
嚴束本來是打算看看繼續抽下去的話,會不會多賺到一些積分。
但是在發現這個盲盒限購500個的時候。
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看來遊戲也知道這算是一個空子。
不過嚴束也並不在意,畢竟把自己的運氣拉回來,其實就已經很不錯了。
要是再指望靠這個坑一波遊戲。
估計下一個副本就是A級了。
看着自己的運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嚴束就打開了英雄們的百寶匣。
裡面跟他預想的不太一樣。
既沒有哪位英雄的信物。
也沒有什麼特色的標誌。
就是一張錯落有致的棋盤。
中間比較平整,四周則有着些許裝飾。
然後嚴束就想起來這個是什麼了。
因爲之前這個東西掀起了一陣子風波。
讓他把那個束之高閣的遊戲也拿回來玩了一陣子。
至於他能拿到什麼技能。
這個他倒是沒有想過。
畢竟這裡面的可選擇性可太多了。
嚴束想着,就發覺自己的身體就已經不受控制的飛上了棋盤。
棋盤上面是此時此刻正進行着戰鬥。
兩邊都是九人口,一邊是九五至尊的海盜,一邊是九人口的鍊金科技。
此時此刻兩邊都不缺裝備,即使是那些價格不高的棋子上面,都掛滿了裝備。
嚴束就在一邊看着,雖然說陣容的強化肯定是九五至尊更強一些。
但是此時此刻五費卡成型的並不多,兩星的五費卡還沒有達到能夠逆天改命的強度。
反倒是另一邊的鍊金科技,雖然底牌並沒有對方好。
但是憑藉着更高級的英雄羈絆和更多的三星英雄。
牢牢地佔據着上方優勢。
等到這一場戰鬥結束的時候,就是嚴束到了棋盤上的時候。
嚴束先是看了看那邊已經完全消失的戰敗方。
然後又看向了剩下的幾個棋子。
此時此刻存活下來的四個英雄分別是:
瘟疫之源——圖奇
生化魔人——扎克
祖安狂人——蒙多醫生
無畏戰車——厄加特
這個人在遊戲裡面也是嚴束的老朋友了。
比較可惜的是,現在的嚴束認識他們。
但是他們卻不認識嚴束。
不過等到嚴束完全站到臺子上面的時候。
勝利的這幾個人還是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
雖然他們在確定了嚴束並不是敵人之後很快就對他失去了興趣。
但是蒙多醫生卻給出了完全不同的態度。
他非常熱情的主動迎了上來。
可能是因爲兩個人都是醫生。
也有可能是因爲嚴束身上的詞條起了作用。
但是不管怎說,此時此刻的蒙多醫生都非常主動的湊了上來。
而處於喜歡那個能打能抗還免控的角色,嚴束也看過關於蒙多的背景故事。
在祖安城中聲名狼藉的瘋人院裡,一個怪異的身影遊蕩在迴廊之間。
他的手法激進,他的骨鋸鋒利,令他的病人們聞風喪膽。
因爲他根本不是醫生,他只是在自己的臆想中治病救人。
雖然他真正的名字早已無人記得,也無據可查,但蒙多醫生曾經是祖安某位實力雄厚的鍊金男爵手下的打手。
人人都知道他的豪爽耿直,對於一個靠威逼脅迫爲生的人來說,他有着難得的好脾氣。
他擅長給人起外號,願意拍別人後背以示友好,但是因爲犯錯他的老闆把他送進了奧斯韋爾德瘋人院。
那是一個以治療手段慘無人道、處方用藥飽受質疑的地方。
那位男爵心滿意足地看到自己的打手被捆住手腳,被拖進了瘋人院最牢靠的軟包病房中。
幾個月過去,那些所謂的護工們在這個打手身上進行了不可言說的可怕行徑。
實驗處理的執行從不考慮病人的安危。
神經穿刺、腦葉切除、未經認證的藥物大劑量注入。
這個打手開始發生改變,他壯碩的身軀每天都會長出更多肌肉。而他的大腦則迎來更可怕的命運。
他徹底忘記了曾經的生活,也無法理解自己周圍這個殘酷的世界。
他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破舊的束縛衣——好像跟他身邊那些醫療人員的白大褂也沒差多少。
他讀錯了自己衣服上的字,於是開始給自己安上了新名字和新職業。
“我肯定也是個醫生。不然的話怎麼會呆在這座破爛的瘋人院裡呢?”
他繼續推斷,那我旁邊的這些人……肯定都是我的患者。
蒙多這樣對自己說,現在的他已經成爲了一個魁梧高大、皮膚髮紫的怪物。
他的口中喋喋不休,不知在說些什麼,一條肥大的藍舌頭從張開的大嘴裡耷拉出來。
賁凸的肌肉幾乎要把衣服撐破,而他的手裡緊緊攥着一把外科手術用的鋸刀。
他模仿自己在瘋人院裡見過的做法,像那些曾經的醫者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他把所有人都扔上旁邊的病牀,把他的胳膊捆到牀欄上,然後準備手術器械。
隨後的手術——和前前後後許多場手術一樣,都不成功。
這位大塊頭醫生把患者的殘骸扔到地上那一大堆患者中間。
雖然沒能挽救他們令他難過,但他知道自己已經全力以赴了。
再說,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祖安有許多病人等待治療。
於是他臉上重新掛起微笑,離開醫院,出發去大街小巷裡尋找患者。
現在他看見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患者。
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上一次看到這種穿着的病人的時候,還是在他自己的醫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