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虎有想過排出閔惜慧和兔子去調查,可是他不確定外面會不會對惡靈有影響。
更何況閔惜慧曾經說過,惡靈受傷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就算閔惜慧和兔子都是惡靈,但是她們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而且相處的時間也長了。他早已將她倆作爲朋友放在心上。
在沒有了解到實際情況下,他不想閔惜慧和兔子因爲自己受傷。
“老闆,吃飯了~”門外響起了老沈頭雀躍的聲音,司虎將布袋放在懷裡貼身藏着。
打開門,就看見變了樣的老沈頭比之前的形象好很多,整個人周正的乾淨的很。
司虎看了看站在在他身後的老沈頭老婆,臉色紅潤健健康康。和之前面容憔悴的女人完全是天壤之別。
“好,我們這就去。”司虎轉過身衝着屋裡的人使了個眼色,隨機跟着老沈頭來到院子。
今天的午飯看着確實豐盛了不少,司虎看着桌上大魚大肉,甚至還有一瓶二鍋頭心生警惕。
“沈大叔,你們這是····”
老沈頭的臉上依然是熟悉的憨笑,他剛想說話又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轉過頭對着身邊的老婆說道:“好像還有條清蒸魚在鍋裡,你快去拿,時間長魚肉老了就不好吃了!”
待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廚房裡的時候,老沈頭的眼神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他起身做出倒酒的樣子,低聲急促的說道:“這酒不要喝,你們吃完這頓飯趕快走,村裡有危險!”
還沒等司虎詳細詢問,女人已經端着清蒸魚走了出來。
因着老沈頭的提醒,這頓飯每當喝酒的時候,司虎幾人就佯裝仰頭隨將白酒隨便倒。
衣領、袖口、地上,甚至褲子上都有。
吃完後,司虎看着飯桌上的女人,盤算着如何光明正大的離開。
“哎呀!虎子!我們什麼時候回家!我想我們店的生意了!”黃強此時突然發瘋,拉着司虎的衣袖就大聲嚷嚷起來。
司虎愣在原地,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提起回家的事情。
此時李鑫瞬間反應過來,走上前去拽開黃強的手:“強子你喝多了!還不快鬆手!”
“喝多了”三個字點醒了司虎,他扶着桌子搖搖晃晃到底站起來,晃盪着胳膊想要甩開黃強的手。
“回去幹嘛!天天累死累活的也掙不了多少錢,這裡環境這麼好,咱們多待會兒!”
可是黃強不依不饒,掙脫開李鑫的束縛,撲到司虎的身上,哈着氣說道:“不行,賺錢多快樂!咱們還想以後開瑪莎拉蒂呢!我要回去!”
說着黃強就拽着司虎往外走。
司虎也順着他的動作一步一步的朝着大門的方向走去。
李鑫見狀也把趴在桌上裝醉的張明給提起來,倆人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嘴裡還在不停的喊着。
“哎呀啊,你們倆幹嘛呢!強子!快放開虎子!”
女人見他們裡家門越來越近,連忙起身“你們怎麼走了啊。快留下來···”
而老沈頭則瞅準時機伸出一隻腳絆倒了女人,眼見女人跌倒在地,老沈頭連忙蹲下扶着女人。
“哎呀,你看你怎麼路都走不穩··”說着他作勢要扶起來,卻又打了個酒嗝兒然後轟然倒在女人身上。
任憑女人如何推搡都如同一座大山一樣,沉甸甸的趴在那裡。
一路上,黃強裝瘋賣傻的拖着司虎前行,身後的李鑫和張明也是左右搖擺的行走。
好好的一條大道彷彿成了他們四個人自己家的一樣,一會兒走左邊一會兒走右邊,時不時還在路中間撒個潑。
問詢趕來的竇文濤和田悅看着眼前的四個人,眼裡劃過一抹驚訝。
“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快到我們哪兒去休息吧。”竇文濤說着就要去攙扶司虎。
司虎怎麼可能會讓他碰,隨機身體一側,躲開竇文濤的手,整個人趴在黃強的身上,“你···是誰?不許碰我!”
田悅此時走了上來,臉上滿是不耐煩,“我說你這個人,大白天的喝什麼酒?多丟人?快點到我們那裡去醒酒吧!“
司虎正準備故技重施,胳膊上卻傳來清晰的刺痛,他有些愣在的原地,就聽見田悅低低的聲音傳到耳朵裡。
“你們這樣是出不去的,快到我那裡去!”
緊接着胳膊上又是一陣刺痛。
司虎掀起眼皮看着眼前面上還是不耐煩,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猶豫的田悅,心中的聲音大聲叫囂着“相信她!!”
好吧,就相信一次!
他垂下頭,在黃強耳邊低聲說道:“走,去田悅那裡!”
說完強行扭轉黃強的方向,跟着田悅往她的地盤走。
李鑫和張明兩人雖然不明白前面的人怎麼突然間變了方向,但是出於多年的瞭解,也沒有大聲的詢問,而是跟在身後。
期間四人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員的自我修養》貫徹的淋漓極致,如果此時有星探在這裡,必然會驚歎於這四人的演技。
多麼自然,多麼真實,多麼····
可見往日酒喝的不少。
四個人吵吵嚷嚷的來到了田悅的地盤,進了屋子以後,田悅讓竇文濤將他們一一分開放在沙發上。隨後去倒些茶水。
竇文濤見田悅進了裡屋,連忙走到司虎跟前蹲下,將冰涼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陽穴上,口中還在念念有詞。
司虎雖然表面是醉的,但是心裡卻透亮着,他揮揮手,打掉竇文濤按在他太陽穴上的食指。
“都秋天了哪裡來的蒼蠅,吵死了”說着他還翻個身,用胳膊抱住自己的腦袋。
看似是避免被吵到,實際上是爲了不讓竇文濤繼續按着自己。
竇文濤見司虎這裡無法下手,準備轉過身去找其他人。
可是他還來得及有動作的時候,田悅端着茶盤走了出來。
“你在做什麼?他們怎麼樣了?”
竇文濤抖了抖衣袖,藏起手指隨機擡頭看着田悅笑着說道:“就是喝多了,我聞了聞,好像是二鍋頭的味道。”
田悅吃驚的看着他,“你還有這項技能啊,我都不知道!”
竇文濤站起來,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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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在酒廠長大,所以多少懂點兒,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