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禁錮讓他們痛不欲生,折磨的他們就算想要死,也是死不了,所以他們十分的痛恨離滅。
得知弒雲霄是離滅的敵人,又因爲弒雲霄強大,這才全部的一一的投靠了弒雲霄。
目的就是爲了幫助弒雲霄殺死離滅,他們可以脫離禁錮。
聽着離滅這話,鬼祭司等人都沉默了。
心中此刻本來對離滅的恨火也是漸漸的消散,要是他們當初不招惹離滅,也不會受盡這千百年來不生不死的痛苦。
看到他們眼中的敵意漸漸消散,梵傾天也是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了。
離滅將他們身上的禁錮都解僱了,最起碼也是將離滅身邊的潛在危險大大的減少了。
不過梵傾天倒是沒有想到鬼祭司等人那鬼魅的臉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個個都是長得很好看的。
要是她變成那不認不鬼的模樣,也是會奔潰的想要殺了那個人害她的人。
並沒有去理會這些人心中所想,離滅目光落在對自己若有所思的弒雲霄身上。
“這就是你給本尊的賀禮?”弒雲霄挑眉問道。
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離滅道,“當然不是,這個只是我給你的一個誠意。”
不用說明,弒雲霄也是知道離滅這話的意思。
這麼久他沒有將離滅殺死,這些人心中對弒雲霄自然也是有些不滿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幫助弒雲霄殺死離滅。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他們都將弒雲霄都重新復活了,可是弒雲霄始終還是不能夠全力的和離滅一戰生死,這不禁讓鬼祭司們對他的能爲感到懷疑,同時也是心生異心。
如今,離滅主動投誠,將他身上的禁錮都接觸掉了,讓他們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
暫不說謝離滅,這功勞也是弒雲霄的,要不是弒雲霄,他們恐怕是永無止盡的一直成爲這不認不鬼,身體遭受痛苦折磨。
雖然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找離滅將他們都摧毀,但誰有能夠下決心做到自尋死路,永不投生呢?
“好,本尊答應和你一談。”臉上的笑容雖然很濃郁,但此刻卻又多上了一分的真誠。
目光落在梵傾天的身上,弒雲霄又道,“梵傾天,晨汐以前是你的人,現在她是本尊的人,本尊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勸導她,脫離你。”
說完,弒雲霄將影晨汐身上的穴道解開,附耳在影晨汐的耳邊道,“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充滿喜色的新房中只有梵傾天和影晨汐。
紅色的蓋頭半掀開止摺疊在頭頂的鳳冠後,影晨汐臉上有些無奈的對着梵傾天笑了笑,“王上最近可是安好?”
“謝謝你,晨汐,你沒有辜負我對你的信任。”目光落在她嬌媚的臉上,梵傾天淡淡道,“也委屈了你。”
“其實我是想要辜負你的,只是沒有想到燕東卿最後還是想要殺了我滅口,也是你一直以來這麼對我好,信任我,要不然我也不會對你改變主意,這你不用謝我。”
頓了頓,影晨汐美眸微微一沉,嘆了一口氣道,“他對我很好,但是我的心裡很亂。”
他自然是弒雲霄。
“我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想要娶你的。”梵傾天驀然出聲道。
嘴角揚起一絲的自嘲,影晨汐道,“這怎麼可能,他只不過是想要征服我吧了,對於一個他得不到的女人,他會想盡辦法的得到,這就比如說我現在和他成婚,完全不是我答應他的。”
“你已經答應他了。”眼中閃爍着點點的星光,梵傾天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很明白影晨汐的心情,因爲她也曾經有過這樣的迷亂,就像當初離滅靠近她,她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混亂,那個時候她也是認爲她和離滅只是一場交易罷了,這樣無畏的心亂是她想要逃避的感情而已。
而此刻的影晨汐不就是和當初的她一樣嗎?
沒有所謂的心動,就沒有所謂的心亂,只是影晨汐還沒有看明白這件事而已。
“我,我什麼時候答應他了?”眉頭緊蹙,影晨汐滿是疑惑的問道,她可不記得自己答應過要嫁給離滅的。
輕聲一笑,梵傾天道,“難道你忘記了嗎?當日我和離滅成婚,你說過讓他成爲我這方的人,你就答應嫁給他的嗎?”
“你的意思是,那場戰局你們贏了,而他是爲了有臺階下才提出這樣的條件針對你的?”臉上充滿了訝異,影晨汐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一點即通。
弒雲霄的屬下有很多都是很強大的,但是他偏偏就帶了那些毫無勝算的人前來和她敵對,讓她贏得如此的輕鬆,難道他不是爲了影晨汐嗎?
本來梵傾天也是有點兒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場戰鬥她們贏得並不算太困難,除了意外中的燕東卿而已。
可以說,弒雲霄就是有意的放水,讓他們贏了這場的戰局。
雖然不能夠完全猜測這是不是弒雲霄的想法但梵傾天百分之八十可以確定弒雲霄是爲了影晨汐才故意放水認輸的。
聽完了梵傾天這話,影晨汐的腦袋就像是亂成了一團麻一樣,想要解開,但是卻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抽線。
想弒雲霄是一個多麼自傲的強者,讓一個強者給人低頭,那還不如讓他戰死,要不然他怎麼會一直想要和離滅戰出一個勝負迫使對方低頭。
可如今他卻爲了影晨汐甘願的低頭,而且還是對他多年來的敵人低頭,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愛才能夠讓他放下自己,爲她成全心意。
尤其是自尊這個東西,看起來不重要,可是他卻比任何東西都貴重。
和弒雲霄相處了那麼久,影晨汐是有感受到弒雲霄對她的好,但是她並不知道弒雲霄心中的想法,他不會告訴她,他只會用行動來證明,用他自以爲的好壓住在她的身上,以至於讓影晨汐總是覺得弒雲霄只不過想要她這個人誠服她而已。
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自欺欺人的不斷欺騙自己,弒雲霄對她只是玩完罷了,既然他沒心,她又何必要給心。
其實她是知道的,她的心早已經不斷的在弒雲霄的強攻之下,一點,一點的陷入了囫圇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