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商璽,左逐矜眼底帶着不屑,傲氣凜然道,“你認爲我沒有膽子,那就怪了,我什麼都沒有,唯獨膽子夠大!
攝政王,你想要動我左逐矜的兄弟,那就先踏過我的身體再說!”
本來左逐矜是準備回宮的,但是想想,自己想要留在木國,早晚都得和歐陽木月說,既然這樣,他也不想要老是在這裡糾結,便是折返回來想要和歐陽木月說他不準備回土國了。
可是沒有想到,當他返回來這裡的時候,居然看到玉商璽想要殺歐陽木月,這實在是讓左逐矜惱怒不已。
陰沉着臉,玉商璽冷冷道,“歐陽木月犯了死罪,你敢阻攔,就休怪我不客氣將你一起殺了!”
隨着玉商璽的話落,守在悅了府的士兵已經將大廳的門外堵了個嚴嚴實實,簡直可以說插翅難飛。
眼前一片的眩糊,歐陽木月聽到左逐矜的聲音,擡頭使勁睜大雙眸的看着左逐矜的背影。
真的是左逐矜,歐陽木月真沒有想到是左逐矜在危險的一刻救下他。
“咳咳,左逐矜。”強忍住身體沸騰的痛楚,左逐矜被卸了下巴,口齒有些不清的喊着左逐矜的名字。
雖然言語有些的模糊,但左逐矜還是聽到歐陽木月在喊自己。
眼中含殺,冷冷的看了一眼玉商璽,左逐矜連忙轉過身去蹲在歐陽木月面前。
看到歐陽木月被玉商璽打的如此嚴重,左逐矜的眼中跳動着實質的滔天火焰,“該死的,他居然這樣對你,我要殺了他!”
說着,左逐矜扭頭就要起來替歐陽木月報仇。
這時歐陽木月伸手便是扣住了左逐矜的手腕,低聲呵斥道,“我不需要你爲我出頭。”
這裡有五萬人,就算左逐矜在厲害,左逐矜也是殺不了玉商璽的,況且,還會讓左逐矜受到危險,歐陽木月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左逐矜去冒這個危險。
被歐陽木月拉住手,聽到歐陽木月出聲阻止自己,左逐矜憤怒道,“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放過他?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
怎麼會不知道左逐矜對自己的關心,想要維護他,可是這樣做,只會將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
“聽我的。”歐陽木月虛弱不清的聲音十分的凝沉,無形中帶着氣魄。
視線擡頭看向玉商璽,歐陽木月從納物空間裡面掏出一封了信件,對着玉商璽道,“攝政王,這是卡斯王讓我給你的。”
視線落在歐陽木月手中的信件上,玉商璽眉梢挑了挑。
左逐矜將歐陽木月手中的信件拿了過來,朝着玉商璽甩了過去,冷哼了一聲,左逐矜將受了重傷的歐陽木月橫抱起來,打算帶着歐陽木月離開。
門口,士兵們都手拿兵器對準左逐矜,空氣中殺氣四溢,只要左逐矜敢沒有玉商璽的吩咐踏出廳門一步,他們就會衝殺上前來。
接住了左逐矜甩過來的信件,玉商璽冷沉着眸子打開來看,看到信中寫下的內容,玉商璽眼底跳動着一抹的怒火殺氣。
揮手,手中的信件直接被玉商璽的內力給轟擊成齏粉。
目光落在左逐矜和歐陽木月的身上,玉商璽擡了擡手,意示這些士兵退下去,“讓他們走。”
甩都不甩玉商璽一眼,左逐矜抱着歐陽木月踏出了廳門,要是這幫人敢阻攔他,左逐矜絕對會殺出一條血路。
看着左逐矜抱着歐陽木月邁步離開,此刻玉商璽看着左逐矜的後背道,“五天後回國,我要帶歐陽木月回去。”
“哼。”沒有回答玉商璽的話,左逐矜冷哼了一聲,抱着歐陽木月離開。
士兵們此刻也是紛紛的讓開一條路讓左逐矜離去。
望着歐陽木月和左逐矜離開的背影,玉商璽周身的殺氣更加的濃,心中冷哼道,“只要我想要殺的人就沒有能夠逃得了,卡斯王,你能夠護的住歐陽木月嗎?”
在左逐矜帶着歐陽木月離開好一會,玉瑤此時也是已經將慕容纖請來了。
紅羅紗帳輕飄,爐香嫋嫋,玉商璽的房間內充斥着一片愛暖的氣息。
桌前,玉商璽和慕容纖相對而坐,玉瑤在一旁替慕容纖和玉商璽倒酒。
氣氛顯得有些的凝沉浮躁,玉商璽和慕容纖皆是沒有開口出聲。
端起玲瓏酒杯,輕輕的晃動着酒杯中的酒水,玉商璽邪眸輕挑的落在慕容纖的身上,看着慕容纖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韻味。
感受到玉商璽那邪肆的目光,終於,慕容纖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不知道攝政王這那麼晚找小女有何要緊之事?”
見慕容纖明知故問,玉商璽淺笑了一聲,絲毫不介意的和慕容纖解釋了一遍,“玉某救了慕容小姐一命,難道慕容小姐還沒有做好以身相許的準備。”
聽到玉商璽說的這話,慕容纖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臉上顯得有些大驚失色的表情道,“攝政王您這是在說和小女說笑吧,小女卑賤之軀,怎配的上攝政王呢?”
頓了頓,慕容纖緊跟着道,“攝政王,若是想要小女回報救命之恩,小女願當備一份厚禮送給攝政王。”
聽完慕容纖說的話,玉商璽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抿了一口酒,傾身俯在了慕容纖面前,幾乎是將整個臉貼在了慕容纖的臉上。
容不得慕容纖想要避讓,玉商璽雙手扣在了慕容纖的肩膀上,讓慕容纖有些的動彈不得。
帶着酒香的口氣撲在慕容纖的臉上,玉商璽言語挑逗到道,“我喜歡你的身體,用你的身體來回報就可以了。”
掙扎着想要甩開玉商璽扣住自己肩膀的手,礙於慕容纖沒有武功,而且玉商璽還是男人,慕容纖根本就沒有辦法掙開玉商璽的手。
秀眉緊緊的蹙起,慕容纖此時有點兒的惱怒了,本來她是不想來這裡的,可是玉瑤有武功,又是逼着她,慕容纖這纔不已來到這裡。
沒有想到玉商璽還真是色膽包天,居然想要擁有她,想都別想,真以爲玉商璽算的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