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鳥身上的木屑四處飛散,幸好有梵傾天的內力屏障防護在舞臺上,隔絕了木鳥砸向臺下的衆人。
而此刻,墨紫淵則是被一團透明的光球毫髮無損的包裹着,緩緩的將他放落在了地上。
墨紫淵站落在地上的同時,身上的光球化作了點點的瑩光瞬間消失不見。
愣愣的看着這一幕,墨紫淵的小心臟劇烈的跳動着。
一切都只是發生在眨眼之間,在場的衆人看着這一幕久久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跑到了一半的路,東方御看到墨紫淵安全了,整個緊繃的心終於是稍微的鬆了下來。
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在地上,東方御深呼吸了一口氣,拍拍下的不輕的心口慶幸道,“真是的,臭小子,幸好沒事,要不然我回去怎麼跟你爹交代,不把完整的你帶回去,你爹肯定扒了我的皮。”
左逐矜已經來到了舞臺的邊沿,也是被這一幕給驚嚇住了,他差點還以爲救不下墨紫淵了。
視線稍稍朝着梵傾天那邊看過去,左逐矜心裡沉了沉,能夠在這危險的一刻將墨紫淵救下的,不是梵傾天就是離滅。
因爲左逐矜沒有看到是誰出手,所以,左逐矜不清楚是誰將墨紫淵救下的。
“紫淵,你沒事吧。”回過頭,左逐矜衝着臺上有些發愣的墨紫淵喊道。
聽到左逐矜的呼喊,墨紫淵這纔回過神來,看向左逐矜,墨紫淵搖了搖頭。
並沒慶幸自己沒事而高興,墨紫淵看着滿地碎屑已經粉身碎骨的木鳥,神色一片的暗淡。
本來他是想要給自己的孃親掙一口氣的,可是,現在事情毀了,他沒有能夠幫助他的孃親,這下還要連累自己的孃親被土國的壞人給嘲笑了。
低着頭,墨紫淵眼眶有些紅紅的。
半空中的機關木人此時落在了歐陽木月的身邊,等待着歐陽木月的指令。
目光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左逐矜和墨紫淵,歐陽木月眸子微微一暗,心中想着,怎麼左逐矜和木國的人相交的那麼好?
這個時候,左逐矜也看向了歐陽木月,看着歐陽木月臉上一片慘白,左逐矜開口問道,“你真沒事嗎?”
身上是說不出的疼痛,但是歐陽木月臉上卻是表現的平平,搖着羽扇,歐陽木月風輕雲淡道,“你現在變得囉嗦了,像個老太婆。”
“滾犢子。”狠狠的白了歐陽木月一眼,左逐矜轉身朝着自己的位置回去。
這麼久沒見,這個傢伙見面的第一句話居然敢說他是老太婆,他看歐陽木月是欠揍!
看着左逐矜還是和老樣子一樣拽上天不理會自己,歐陽木月無聲的擦掉嘴角上被咬出的鮮血,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
而衆人看着墨紫淵沒事了,那提着的心也是放下來了。
死了其他人不重要,可是墨紫淵是王上身邊的小紅人,若是墨紫淵死了,百官們還真怕梵傾天生氣,一個生氣,說不定就要殺人了。
看到墨紫淵被救下了,梵傾天確定了墨紫淵真的沒有事情,梵傾天這才微微的側頭看着離滅,盯着離滅好半響。
此刻,離滅已經鬆開了梵傾天的手,面上依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猜測不出離滅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你,爲什麼幫我?說吧,你有什麼要求。”目光盯着離滅看,梵傾天想要從離滅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替自己倒上一杯酒,酒壺中的酒液歡灑的落在酒杯上,離滅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酒,這才道,“我心情好。”
看離滅的樣子真的是心情很好。
梵傾天的眸子閃了閃,心底劃過一道異樣,沉默了片刻才道,“多謝你。”
微微的頜首,離滅並沒有回答梵傾天,眼中劃過一絲光芒。
這方,玉商璽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沒有順便被弄死的墨紫淵。
收回的視線再次看向梵傾天,同時玉商璽心中評估着梵傾天的實力。
也是不知道是離滅還是梵傾天將墨紫淵救下的,不過玉商璽還是認爲只有梵傾天才能夠救下墨紫淵。
不過梵傾天能夠不動聲就將墨紫淵救下,玉商璽心中猜想梵傾天的實力比他現在猜測的還要高。
面上不動聲色,玉商璽不着痕跡的笑道,“梵王,這次切磋你這方恐怕是輸了吧。”
頓了頓,玉商璽笑着繼續道,“當然,梵王要是還能夠拿得出其他更加厲害的機關,我們大可以繼續切磋下去,直到讓梵王服輸爲止。”
隨着玉商璽的話落,坐在玉商璽身後的一個人俊秀男子臉上帶着譏諷,滿是輕蔑道,“我還以爲這木國有多大的能爲呢?
滿心期待滿滿的來此想要大開眼見,倒是沒有想到木國不過如此而已,就連我們土國還不如。”
俊秀男子話落,隨即另外一個人也滿是譏笑的開口道,“是啊,還木國排名在我們土國的前面,我看啊,木國才最應該排在後面。”
頓了頓,那人又繼續道,“我看五國會開,咱們五國的名次應該換換了,木國壓在土國頭上也好長時間了,木國這連我們土國都不如,我看其實應該將木國給逐出五大國行列纔是。”
“誒,你怎麼能夠當着木國君王的面這樣說,你這不是存心讓木國君王難堪嗎?”這兩個人的話落,玉商璽身邊的另外一人又譏諷的笑道。
這番對話的聲音不大不小的落在木國的百官耳中,落在梵傾天的耳中。
分明就是故意譏諷,刺激木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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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國百官聽到這些話,個個臉色漲的鐵青了起來。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怒的幾乎跳起腳來了,木國百官憤聲道。
“哼,贏了一個孩子,有什麼了不起的,說東說西,也不怕丟人!”實在是氣不過,獨孤辰冷聲的開口反駁道。
聽到獨孤辰的話,玉商璽這邊的人譏笑着道,“不管是不是贏了誰,反正是我們土國贏了,況且你們木國的君王不是說了嗎?切磋這個不分年紀大小,只看實力。
你們木國沒有實力,沒有什麼好裝的,我們說的也是事實而已。
別說我們攝政王沒有給木國機會,要是木國的君王能夠在派其他的機關師來挑戰我們的機關人,贏了我們的機關人,我們自然是願賭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