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梵傾天,東方御揮舞着手怒怒道,“梵傾,你應該把這個傢伙大卸八塊!讓他們得意!”
說完這話,東方御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突然目光變得幽怨的看着梵傾天,“梵傾,按道理來說這都是你的錯,要不是當年你將木國搞的這麼糟糕,你看排名在木國後面的土國也不敢這樣囂張!”
隨着東方御的話落,林採蘿輕柔的聲音帶着女子自強的口吻道,“公子,雖然這攝政王做的過分,可是責任也不能夠推卻到王上的身上。
況且王上當年年少不懂事,纔會做出傷害百姓,傷害國家的事情來。
我更加相信的是,王上這樣當初會這樣傷害衆人,也是有理由的。”
的確很多人埋怨梵傾天,可是現在的梵傾天變好了,不管以前的梵傾天是不是好人,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梵傾天是好人!
是一個願意替百姓着想的好君王,所以,她林採蘿相信梵傾天。
林採蘿相信梵傾天,當然池小喬也是很支持梵傾天的。
“我也相信王上不是壞人,一定是有苦衷的!”池小喬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卻足以證明她相信梵傾天的決心。
視線落在池小喬的身上,林採蘿衝着池小喬笑了笑。
見林採蘿對自己笑,池小喬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是對林採蘿回了一個笑,心中同時對林採蘿說了一句,“真漂亮。”
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子會對自己露出這般真摯的笑容,這一刻池小喬真的很喜歡林採蘿。
末雪也爲了表示自己對梵傾天的支持,破口大罵玉商璽道,“王上,我覺得這個人嘴巴真是夠壞的,就應該將他的嘴巴縫起來,讓他永遠都說不了話。”
一邊說着,末雪做出縫嘴巴的動作。
將墨紫淵的小手搽乾淨,梵傾天也是將他們憤怒的話全部聽完了。
東方御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梵傾天自作孽,不過是她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造的孽。
看了一眼低頭打算忍氣吞聲的獨緗秀,梵傾天搖了搖頭道,“獨緗秀,你現在替本王做事,無需處處忍讓,該用手段的就用手段去爭取。
這口氣沒有必要的忍,你若是想要掙口氣回來,本王給你一個機會。”
梵傾天的話驀然在獨緗秀的心底激起一片的浪花,目光緊緊的盯着梵傾天,獨緗秀爲梵傾天願意這般護着他,獨緗秀內心說不出是有多麼的高興。
這是獨緗秀這幾年進宮來,最爲感到開心的一次,也是因爲梵傾天而感到高興。
溫雅的臉上扯出讓人神迷的溫柔笑容,獨緗秀點了點頭道,“多謝王上。”
王上的好意,他不會拒絕,同時這也是他爲王上爭一口氣的時候。
微微頜首,梵傾天的視線望向一旁坐着一直都沒有出聲的左逐矜道,“左逐矜,玉商璽想來你並不陌生吧,你覺得本王若是對付他可有把握。”
聽到梵傾天的詢問,左逐矜擡頭直視梵傾天半響後纔出聲,眸子帶着一絲的爲難。
左逐矜卻是表現的很疏離道,“梵王,我可是土國的人,你想要從我身上打探到有關土國的消息,恐怕難了。
或者你可以對我用刑,只要我承受不住,或許我會告訴你玉商璽是怎麼樣的人。”
左逐矜的話頓時讓坐在一旁的東方御不滿了,伸手拍在了左逐矜的身上,東方御很是凝重道,“左逐矜,在怎麼說我們同住屋檐這麼久了,你怎麼能夠這樣無情呢?再說梵傾對你好不好?你扣心自問啊。
我可是聽說了,當時在雲落山,梵傾還救你了是不是!
你就只是告訴一下梵傾天那玉商璽是什麼樣的人又不會死,這樣你太不夠意思了!”
揮開了東方御的手,左逐矜眼眸暗了暗,淡淡道,“我是土國人,告訴敵國軍情,那就等於我是叛徒,而我不願做叛徒。”
自然知道左逐矜的性子是怎麼樣的,左逐矜不想出賣自己的國家,梵傾天又不是一天兩天才知道的。
況且左逐矜的回答也完全在梵傾天的意料之內,若是左逐矜真的這麼輕易背叛自己的國家,那左逐矜對梵傾天來說,也是可有可無了。
笑了笑,梵傾天也不逼迫左逐矜,淡然道,“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本王倒是覺得,玉商璽的勝算不多。”
淡漠的口氣卻是充滿了狂傲霸氣,讓人覺得梵傾天的天生就該如此的自信。
挑了挑眉,左逐矜沒有說話,玉商璽這個人他很清楚,其人狠辣果斷不說,才智也不可小覷。
梵傾天是否能夠剋制玉商璽,左逐矜突然倒是有那麼一點的期待了。
這個話題並沒有持續多久,梵傾天便是讓衆人全部回去,先準備的準備,休息的休息,等待晚上的宴會。
下午的太陽暖洋洋的,備感舒適。
在臥龍殿外面的後花園一角,豔麗的紅梅綻放妖嬈。
一陣冷風拂過,紅梅飄揚,彷彿下了一場紅梅雨。
在梅林的中央處,一道白色身影坐在其中,墨發披散在而開,柔順的垂落在身後。
紅梅雨朦朧了梵傾天的身影,恍如身處在夢境之中,眼前的梵傾天美的有些不真實。
拿着刻刀,梵傾天一手抱着即將完成的琴身認真的雕刻着。
幾縷青絲調皮的拂在琴身上玩耍,渾然忘我。
將花紋的最後一筆雕刻完成,梵傾天放下刻刀,輕輕的在琴身上將玉屑吹走,然後用白色帛巾仔細的擦拭一遍。
琴身打造完,梵傾天見身邊的蠶銀絲拿起來,安裝扣在了琴身之上。
一把琴就在梵傾天的巧手中被打造出來。
手指輕輕的撫過琴絃,叮嚀的琴音從琴絃上發出,梵傾天辨別着音準,又調了調琴絃。
在梵傾天終於是將這把琴完全的打造好後,步海急色匆匆的身影也是來到了梵傾天的面前。
“哎呀,我的祖宗王上,您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等會宴席就要開始了,您還不快梳妝穿衣,宣土國使臣面見吶。”臉上帶着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步海焦急的對着梵傾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