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方御和左逐矜沒事,自然也是留在墨紫淵的身邊幫墨紫淵的忙了。
聽完了墨紫淵最近的狀況,梵傾天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墨筆,端起桌臺前冒着徐徐熱氣的茶水抿了一口,隨後側看向身旁的步海問道,“怎麼樣,沒能夠在一血封喉請到鳳縹緲。”
“老奴無用,一血封喉老奴去了幾次都請不到鳳縹緲。”步海低着頭,很是內疚的樣子回答道。
一血封喉是殺手組織,只要是殺人的任務他們都會接,但是一血封喉的等級制度也是很嚴明的。
以鳳縹緲在一血封喉的地位,一年也只不過是接三次的任務,並不是誰人都可以請到鳳縹緲的。
自然是知道一血封喉並不簡單,梵傾天也不讓步海打草驚蛇,採用最溫和的方法去請鳳縹緲。
而步海未能夠請到鳳縹緲前來,梵傾天也不感到意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道,“海公公無需自責,我會親自去拜會一血封喉的,這件事你就不用在管了。”
“是老奴沒用,不能夠替王上分憂。”雖然聽梵傾天這樣說,可是步海聽着梵傾天的話越顯慚愧,他老了,要是在不幫梵傾天,恐怕以後也就沒有機會在伺候梵傾天了。
不知道步海心中所想,梵傾天笑着道,“我免你的罪。”
說着,梵傾天伸手將桌前的一副墨畫打開觀看,這正是當初,梵傾天裝扮女裝,參加那紅花賽,修雅親自繪製的丹青墨畫圖。
看着這一副圖畫,梵傾天的眼底跳動着點點的光芒,隨即再度看向了步海道,“海公公,備馬去舉國院看看,在前往修家拜訪。”
聽梵傾天吩咐,步海臉上雖然帶着內疚,不過卻是笑臉盈盈道,“是王上,老奴這就去準備。”
就在步海剛離開,此時,離滅的身影詭異無聲的出現在了梵傾天的面前。
突然探頭在梵傾天的面前,梵傾天的心中不由一提,眼中帶着警覺,手掌快如極影,一掌便是兇猛的朝着離滅拍了過去。
看着梵傾天來勢洶洶的一掌,離滅臉上沒有一分緊張的,稍稍一側頭,梵傾天的掌風擦着離滅脖頸而過,掌風擊的離滅的髮絲向後飛揚。
一掌落空,梵傾天的內力直接轟炸在了離滅身後不遠的椅塌上,當下那椅塌便是化爲了齏粉。
同時在梵傾天的一掌落空,離滅反應更是訊敏,一手便是扣在了梵傾天的手腕上。
梵傾天手腕的骨骼並不算太小,雖然看起來梵傾天的手腕和男子的手腕粗寬並沒有相差多少,可是握住梵傾天的手腕卻有女子該有的柔韌細膩。
微微挑眉的看向梵傾天,離滅嘴角微翹,不緊不慢道,“傾兒的偷襲還不夠力度。”
思緒反應過來,梵傾天這纔看清楚剛剛突然探頭的人是離滅。
聽離滅這樣說,梵傾天心中到想說,“我賴的偷襲你。”
目光直視着離滅,梵傾天眉梢微揚,臉上平靜萬分,傲然不低頭道,“離滅也知道,想要殺本王的人太多了,你這突然出現又不發出一點聲響,本王還以爲是敵人呢。”
頓了頓,梵傾天繼續道,“暫且不說現在本王真將你打殘了,那也是你倒黴,況且你現在不也沒事了嗎?”
“傾兒倒是會找藉口,那這次還真是我的不是了。”頓了頓,離滅不等梵傾天開口又道,“只是,我不會承認這是我的錯。”
聽完離滅的話,梵傾天真是有將離滅剁死的心都有了。
怒火憤怒的騰昇,但是很快也是被梵傾天的理智給覆蓋住了,目光暗藏殺機的看着離滅,梵傾天冷哼道,“你承不承認都不關本王的事情。”
視線落在了自己被離滅扣住的手上,梵傾天一揮手,手從離滅的手掌中脫離出來,“本王還有事情要處理,若是你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別打擾本王了。”
被離滅握住的手腕隱隱的有些滾燙,明明離滅的手掌很溫涼,這樣的感受着實讓梵傾天感到的不自在。
看着梵傾天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離滅輕笑了一聲道,“傾兒莫非是擔心我會對你不利。”
說着,離滅繞道了梵傾天身邊的椅塌上,坐了下來,顯然是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見離滅一副這是自己家一樣的隨便,梵傾天就滿腔怒火,袖下扣着扶手的手掌捏的那扶手都裂開了細細的裂紋。
該死的,總是被離滅和死神這兩個傢伙給壓制住,這種被人施壓的感覺十分的令人不爽快,梵傾天心中暗暗道,“離滅,還有死神,等着吧,你欺壓我的時間絕對不會太久!”
心中說完這話,梵傾天眼中已經恢復瞭如湖水一般的寧靜目光,反問離滅道,“那離滅會對我不利?”
“你若是我的人,或許不會。”離滅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梵傾天道。
聽着離滅的話,梵傾天臉上是笑意莫名,“那離滅爲何不是我的人?”
頓了頓,梵傾天單手撐着頭,側着腦袋眼中跳動着點點的精光看着離滅繼續道,“我們拜把子,這你也是我的兄弟,我也是你的兄弟,咱們一家人如何?”
的確,若是能夠和離滅拜把子,讓離滅成爲她的人,梵傾天也不用每時每刻的提心戒備着離滅,起碼梵傾天還可以將離滅利用到底。
梵傾天的話讓離滅的雙眸閃爍着莫名的光芒,嘴角微翹,笑意深邃,“我想和你成爲一家人,但不是兄弟的一家人,傾兒願意?”
心底隨着離滅這話咯噔了一下,梵傾天深深的打量着坐在她身側一副優雅淡然的離滅身上,眉宇微蹙,心中冷然道,“離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自己是女人?還是說離滅也有斷袖之癖?”
不過說是離滅知道梵傾天是女子的身份,梵傾天倒是更加的願意認爲離滅是有斷袖之癖的。
眼中深藏着警覺,梵傾天試探性的問道,“哦,離滅也是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