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多時,音樂聲音停止了,那一男一女的動作也是停止了下來。
男子左手握胸前,鞠躬對着臺下的衆人彎腰謝幕。
女子一手提着自己的裙襬,也是彎腰鞠躬對衆人謝幕。
一曲舞終後,過了好半響衆人這纔回神過來,緊跟着掌聲四起,一片的歡呼,好不激烈。
“哇,太好看了,這舞我覺得比豔鳳樓的第一舞姬跳的還要好看啊……”臺下的衆人皆是震撼的高呼宣揚起來。
歡呼過後,安傅揮揮手讓衆人安靜下來,臉上帶着笑意,安傅將視線放在梵傾天等剩下的三隊人身上,笑着道,“這一曲的舞蹈叫做‘鶼鰈華爾茲’,這最後的一輪遊戲就是要請你們三隊人跳這一曲‘鶼鰈華爾茲’舞步。
爲了公平,評審是臺下的衆人投選出來,得票最多的便是這場紅花賽的勝利者。”
聽到安傅這話,除了梵傾天和離滅,另外四個人都是一臉的驚訝,剛剛他們都只顧着驚歎,那裡記住他們是怎麼跳的啊,這遊戲也太難了一點了。
不過縱使他們覺得難了,但遊戲還是要繼續的。
隨着安傅的宣佈遊戲開始的時候,悠揚的音樂聲音已經再次響起。
臺子上的三隊,除了梵傾天這一隊,另外兩隊臉上都帶着緊張。
臺下的人皆是歡呼躍雀的緊盯着臺上的三隊人。
梵傾天和離滅臉上都是一片的淡然,四目相對,一種怪異的情愫在空氣中飄蕩開來。
看着離滅,梵傾天眼眸帶着一絲的挑釁,“離滅,怎麼樣啊,有沒有信心舞一曲啊。”
現在梵傾天想的倒不是要怎麼樣贏這樣場的比賽,而是想着要離滅怎麼出醜。
剛剛梵傾天可是看到離滅根本就沒有看幾眼那個舞蹈,梵傾天相信離滅肯定是玩不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好好的打擊一下離滅了。
對於剛剛的那些舞步,梵傾天早已經記在了腦海中,而這個舞蹈對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
聽着梵傾天略帶得意的聲音,離滅眼中含着一抹深意,嘴角微翹,“不行兩個字從來不存在我的身上。”
話落,離滅優雅的伸出一隻手在梵傾天的面前。
看着離滅伸出的一隻手,梵傾天微微的挑了挑眉頭,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離滅的掌中,另外一隻手搭在了離滅的肩膀上。
而離滅的手則很標準的貼在了梵傾天的腰間。
兩個人動作居然比剛剛跳這一曲的舞的人還要標準好看了一些。
手上傳來了離滅那冰冷卻十分舒適手掌溫度,同樣是感受道了離滅貼在腰間的那隻手的力道,梵傾天不由的身子有些的僵硬了起來。
但這一抹的不自然很快便是被梵傾天給壓制住了,不甘服輸,梵傾天臉上帶着淡漠的笑容,心想着,她得好好的整整離滅,怎麼能夠在這一個節骨眼上尷尬屈服呢。
而另外兩隊也已經做好了動着動作,開始邁動起了腳步,但這看似簡單的舞步,卻是很有難度,這需要高度的配合默契才能夠邁出優美的動作。
只見丁貴那兩隊的人皆是不小心的你踩到了他的腳,她踩到了你的腳,顯得十分的滑稽,惹得臺下的百姓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來。
就在梵傾天和離滅開始邁動腳下的動作的幾步,衆人的視線皆是落在了梵傾天和離滅的身上,當下眼中帶着驚異以及欽佩讚揚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雪輕輕的飄落在梵傾天和離滅的身上,隨着離滅和梵傾天邁動的步伐,那雪花如同靜止了一般不敢在落在兩個人的身上,深怕打擾到了兩個人優雅的動作。
天地之間彷如失去了色彩了一般,只剩下離滅和梵傾天共舞的溫馨柔美的場景。
絲毫沒有料到離滅不僅沒有如梵傾天那樣所料不會跳這樣的舞步,反而很是熟練,隨着離滅的帶動,梵傾天腳下的動作卻是隨着離滅邁動着。
一張俊美如雕刻的精緻面容帶着淡淡的微笑,周身釋放的寧靜氣息隱藏着強霸的主導權。
瞳孔中烙印着梵傾天的身影,離滅眼底透露出一抹猜不透的神色。
目光同樣是緊緊的盯着離滅,梵傾天此時卻是腦海一片的空白,一種莫名的煩躁以及不安涌上心頭揮之不去。
眼眸劃過一抹的暗光,梵傾天目光如炬,本來是想要讓離滅出醜,但現在就像是她在出醜一般,梵傾天還是鬥不過離滅,想要讓離滅出醜,難。
兩個人似乎靜靜的看着對方,仿若深情恩愛的一對。
可兩個人眼中透露出來的交戰的火花視線,各自心思不一,一種詭譎的氣氛繚繞在了梵傾天和離滅的身上。
其他人倒是沒有看出來離滅和梵傾天此時身上繚繞的怪異氣氛,卻是無一不被離滅和梵傾天給吸引住了。
兩個人的相貌不僅好看,跳起着‘鶼鰈華爾茲’舞步來更加的讓人爲他們感到驚豔。
衆人的呆呆的看着離滅和梵傾天的舞步,眼中皆是驚讚。
而這方,緞輕也帶着楊月芩來到這邊搭建的臺子邊上。
“母親,這裡似乎很熱鬧,我們……”視線朝着臺子的上方看去,此刻緞輕話的話嘎然而止,一臉驚呆的看着臺上的梵傾天和離滅兩個人。
一身素色長裙裹住修長的身姿,剛中帶柔,柔中帶着一絲女子的嫵媚,一張讓人難以忘記的面容震撼人心。
傾城絕影,深深的烙印在了緞輕的眼中,佔據着緞輕的心中,揮着不去,永遠難以忘懷。
“王,王上……”緞輕癡癡的看着身穿女裝的梵傾天嘴裡低喃着別人都聽不見聲音,腦海就像是被炸了一般,一片的空白。
他沒有看錯吧,那是王上,那是王上?王上居然穿女裝了,而且還真的有女子的感覺,她是梵傾天?是王上嗎?腦海中一片的轟鳴,緞輕眼中帶着無比震驚的神色。
看着自己的兒子突然在發愣,楊月芩臉上不由的有些許的疑惑,拍拍牽着自己手的緞輕手背,楊月芩疑惑的問道,“輕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