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腿坐在了牀榻上,梵傾天從納物空間中將裝着吸源珠的盒子拿了出來,打開了盒子,一個瑩潤的珠子散發出濃郁的能量氣息讓人不由視線爲之一振。
眼眸微微一閃,梵傾天捻指成劍釋放出一道靈力包裹在了吸源珠中。
吸源珠隨即漂浮在了半空中,隨即梵傾天身上的內力釋放出來,一道藍色的光束隨即籠罩在了懸浮在上空的吸源珠內。
此刻吸源珠突然發生了異常,散發出強烈的白光,緊跟着吸源珠化爲了一道流光鑽入了梵傾天的體內,和梵傾天正式的融爲了一體。
梵傾天成功的將吸源珠吸納了,同時白色的光芒和藍色的光束也漸漸的消退。
一點都不耽擱,梵傾天立刻閉上了雙眼,開始念動咒語吸納能量。
“運天地之能,開天地之脈,周混沌之力,心神合念,生生不息,陰陽相和天地合一……”隨着梵傾天念動咒語,原本看不見的細細能量形成了一道旋風瘋狂的灌入了梵傾天的天靈蓋之內。
感受着比以往吸收能量的速度以極快是速度涌入了體內,梵傾天心中欣喜,有了這吸源珠,大概一兩個月她的神源便是可以提升至三層。
一天安靜的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梵傾天,而這一天內步海也帶着人整理了驛館內的東西準備明日起程回宮。
翌日的清晨有些的陰霾暗沉。
驛館外面停着一隊浩浩蕩蕩的人馬,一輛黑楠木以三匹純白馬拉駕的豪華的馬車停放在了驛館的大門口。
馬車頂上中央盤旋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龍珠口銜着一枚通圓的翡翠寶石,六角棱邊雕刻着火鳳凰,鳳凰嘴裡皆是銜着金色的流蘇,馬車四面空曠,用厚重的金色繡銀邊紗幔籠罩了起來。
馬車奢華輝煌彰顯出了馬車主人高貴的身份。
而豪華馬車後面跟着幾輛較爲簡便的馬車。
身穿鎧甲,手持長槍的士兵們面無表情守在馬車的前後,一派威武嚴凜凜,嚇的膽小的人躲的遠遠的。
最前方的一排士兵們手持一面繪畫着一朵天堂鳥代表木國國徽標誌的旗幟。
冷風呼呼作響,旗幟迎着風獵獵作響的飄搖。
看到這般陣勢,周邊的百姓也無一不猜到梵傾天是要離開了邊塞了。
知道梵傾天要離開邊塞的消息瞬間便是傳出來。
若是以前,梵傾天要是離開了北邊賽,衆人可能會放鞭炮的慶祝梵傾天離開後的高興,但經過這短短的三分月的時間,百姓們對梵傾天根深蒂固的暴君看法已經有所改觀了。
這三個月以來,梵傾天的付出,擊退了土國敵軍,打造了機關城保護了北邊賽的所有百姓,衆人都看在眼裡,記在了心中。
而且這三個月來也沒有聽說王上在亂殺無辜了,衆人心中也無一認爲王上已經變好了,而梵傾天這次要離開北邊賽,百姓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些的複雜,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一身金色勾邊雲紋紫色長袍着身,周身散發出隱隱王風,一張俊美無暇的面容,嘴角微微揚起淡淡的弧度。
冷風吹着紫色長袍獵獵作響,梵傾天邁步走出了驛館的大門。
梵傾天身邊右側站着的是一臉笑容抱着一個粉雕玉琢小男孩的步海。
左側站着的是一身墨黑長袍,右眼帶着一具黑銀色羽翼面具,給人很寧靜的又神秘的還充滿危險氣息的離滅。
而梵傾天身後則是跟着清秀出塵的東方御,依次是俊美的連百花都爲之失色,擁有俊美如花之姿的陌風言。
面上帶着一道橫貫眉眼長傷疤的嶽青,雖然長相有些的猙獰,但渾身散發男子氣魄讓人有一種安全感。
而在這羣人中還有一個絲毫不遜色東方御和陌風言的英俊男子。
男子周身散發出桀驁狂霸的之氣,一身粗雲灰長袍着身,胸脯橫闊,身軀凜凜。
一頭深褐色夾雜淺褐色火爆的短髮層次分明向後由高至低張揚。
英俊的面容帶着不羈,眉如刀鋒凜冽,深褐色的雙眸釋放寒星。
身後揹着一把倒三角的赤金色重劍,繁雜鏤空的劍鞘隱約可以看到寶劍的劍鋒散發出凜冽劍息,讓人不寒而慄。
男子第一眼便是給人一種豪邁正氣之感。
而此人便是被梵傾天俘擄來的左逐矜。
令左逐矜意外的是梵傾天給予他絕對的尊重,並沒有將他關押着帶回帝都。
目光看向一派淡然的梵傾天,左逐矜的眼眸微微的暗了暗,心中想着,“這梵傾天也真是夠自信的,一點也不怕我逃跑了。”
當然,梵傾天自然是不擔心左逐矜會跑,因爲梵傾天相信左逐矜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正義和重情感。
梵傾天給左逐矜絕對的自由,那麼梵傾天就有把握左逐矜不會因此逃跑,反而一定會跟着他回國,直到左逐矜的傷勢好了以後會和她一戰。
當然,到時候左逐矜會不會真的想要殺了梵傾天,那就難說了。
這幾位男子站在一起,各有風姿,耀眼的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移開視線。
此刻士兵們見到梵傾天出來,當下全部單膝跪地,齊聲喊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步海公公堆滿笑容的臉高興道,“王上,時辰不早了,我們上路吧。”
被步海環抱在懷的墨紫淵一張粉嫩的小臉顯得有些擔憂道,“孃親,爹爹說皇宮爲很危險,那你回去會不會很危險?”
伸手揉了揉墨紫淵的腦袋,梵傾天臉上的笑容微微加深了一分道,“我是暴君,害怕的應該是他們。”
“王上,您怎麼能夠說自己是,是暴君呢。”步海一臉不滿道。
頓了頓步海繼續道,“不過宮中那些不老實的,回去是應該好好懲治懲治了。”
雖然說梵傾天並沒有告訴步海有人暗殺她的事情,但步海可不是那種隨便就可以忽悠的人,有些事情他心中明白的和鏡子一般。
這時候東方御搖晃着頭嘖嘖道,“哎呦,這下我跟梵傾回去是可以看大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