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真是的,是誰要他多事啊。他不知道,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要榮景多想麼。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他們必須先離開這裡再說。
拼殺,衝出去的時候,蕭傾諾直接將孤獨逸仍下,自己朝着榮景走去。
“阿九,你看着他。”
最終,蕭傾諾還是忍不住跟阿九說了一下,只是,她看見榮景黑着臉,恨不得將孤獨逸殺了的表情。
“蕭傾諾,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孤獨逸被蕭傾諾無情的扔下,倒在地面上,疼的臉色慘白,脣無血色。
蕭傾諾渾身一震,看向孤獨逸,只見他蒼白着臉,嘴角還掛着鮮血,頓時,心軟了。
不管如何,他爲她擋了一次,雖然這不是她想要的,但是他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她沒有辦法改變。
咬着牙,“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說吧,你想要我怎麼還?”
她不想欠他人情,只是,她久了他兩次確實是真的。“除了以身相許,夫妻分離,你開一個條件吧。”
蕭傾諾這麼一說,榮景雙拳握的囉囉作響,恨不得將孤獨逸撕了。
這廝,他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怒火燃燒着他幾欲淹沒了理智,只是,他必須清醒着。
聞言,孤獨逸笑了笑,眼中帶着諷刺,“殘花敗柳罷了。”
話一落音,榮景動了,揮劍就朝着孤獨逸砍去,只是,一旁的阿九一個機靈,將孤獨逸拖了起來。
只是這麼一拖,孤獨逸,整個人又吐血了,雙眸努力的睜開,就連面前的人影也是模糊模糊的。
“孤獨逸,你沒事吧。”昭陽搖着孤獨逸,臉色焦急。
“景王,請你冷靜,不管宸帝是不是故意的,他都救了王妃一次,請你網開一面。”阿九看着景王,毫無畏懼。
“好,看在諾兒的面子上,本王今日就網開一面,若是出了這裡,是生是死,就看個人的本事。”
敢說諾兒是殘花敗柳,他要了他的命。好,這一次,就恩過相抵,他們依舊是敵人。
“把我們那份給我們,我們先走了。”
蕭傾諾一刻都不想在這裡了,拉着榮景,就朝着外面走去。
此時,宸帝和昭陽的人都在外面候着了,只是,十五卻依舊沒有見到身影。
“十五呢?”
出來了,蕭傾諾問十一,十一搖了搖頭,“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看不到。”
“諾兒,我們先回去吧。”
“恩…”
士兵拉着財寶,一路出發。
只是,財富比較多,需要很大的人手。他們走的時候,已經看見孤獨逸和昭陽的人馬,兩人相視一眼,默默的走了。
半路的時候,遇到十五。
“十五,你怎麼在這裡?”
奇怪了,十五不是跟她一樣,進入了火坑裡面了麼,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兜兜轉轉,出來的時候就是這裡的,後來,位置都變了,我找不到入口,所以一直在這裡等着。對了,老爺子讓我給你們捎信。”
說罷,十五掏出紙條,景王看了之後拿給蕭傾諾,蕭傾諾一看,心裡舒坦了。
“還是老爺子厲害啊。”蕭傾諾笑了笑。
不愧是老爹,計謀比較好。
“十一,你留下,安排一下,這一次,本王讓他們着了夫人又折兵。”
說罷,便將紙條遞給十一,十一一看,怔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就這樣,蕭傾諾和榮景拉着財寶走了。
昭陽和阿九也準備好了,朝着宸帝告別。只是,走了一半的時候,昭陽折了回來。
“宸帝,你確定她就是蕭傾諾?”他可沒有忘記,孤獨逸喊出那幾個名字的表情。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的妹妹比較清楚。”
孤獨逸捂着胸口,冷冷的看着昭陽。
“你什麼意思?阿九怎麼可能會認識景王妃?”蕭傾諾認識,但是君心諾絕對不會認識。
推開侍衛,孤獨逸挺直了腰板,“不信你可以問你妹妹,時間不早了,朕該回去了。”
這一次,他傷的不輕,看着車上堆積的銀子,孤獨逸眸子沉了沉。
他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蕭傾諾,就算嫁人了又怎麼樣,有孩子了又怎麼樣?他想得到的,就算是用盡手段也要得到。
榮景,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護着她?
以前,他是沒有想過,現在,秋天不是她的對手,那麼他來。
“告辭。”
昭陽回到車上,推了推誰在車上沒有形象的阿九。“阿九,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景王妃,我說的君心諾,現在的王妃。”
阿九張開雙眼,看着面前的昭陽,一怔,“哥,你這是怎麼了。”
“不要問那麼多爲什麼,你回答我的問題。”
“景王妃,誰不認識啊。”
聞言,榮景面色一沉,“阿九,不要跟我打馬虎眼,我要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君心諾就是蕭傾諾了,是不是?”
看着昭陽有些生氣的臉,阿九點了點頭,“在景王府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了,怎麼了?”難道這件事情很重要嗎?
“哼..”昭陽生氣了。“你還是我的妹妹麼?”知道了也不跟他說一聲。
“是你自己笨,看不出來。”阿九也生氣了。
“我笨。”昭陽不想自己的妹妹會這麼說自己,當下氣的不輕。
阿九鄙視的看着昭陽,“你想想,景王是什麼人,是那麼隨便就搶着人家的老婆來做自己的老婆的人麼?”
只是,這件事情天下的人都心碎了,說,一世深情的男人就這麼沒了。卻不想,最深情的還是他。
只是,這種深情,埋在真相中,又有幾個人知道?
看不懂的人,又何曾知道?
想了想,昭陽皺起了眉頭,“你的事我已經覺得很神奇了,不想,蕭城比你還要拽。”
他的妹妹喜歡女人,蕭城卻喜歡自己的妹妹,這該怎麼說呢?
難怪,蕭傾諾的臉會變了,原來原來。
“什麼跟什麼,你別這麼說,人家現在是景國的攝政王,厲害着呢?”
昭陽雖是脾氣好,但是聽到自己的妹妹說別人好,他就心裡不服氣,“厲害,不過是過期的皇帝,有什麼了不起的,病秧子一個,我看他啊,已經踏入棺材半個腳了,有什麼用?”
相思病,這個病倒是很會折磨人,堂堂一朝皇帝,竟被情字折磨的半死不活,也算是千古以來的唯一傳奇了吧。
想着想着,昭陽看着阿九,定定的,眼睛眨都不眨。
阿九被他看毛了,忍不住出聲,“哥,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我只是想問問你,你還想那個女人麼?”
對於自己妹妹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當初不怎麼理解,現在,想想,也沒有什麼。
“想。”沉思良久,阿九點頭回答。
“什麼?”昭陽的吼聲在耳邊喧囂。
阿九被這麼一吼,火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怎麼變得這麼奇奇怪怪的,難道被什麼刺激了?想着,她伸手去探昭陽的額頭,“沒燒啊,怎麼竟說胡話呢?”
“啪”的一聲,昭陽排開阿九的手,“你纔有病。”
他只是不想她像笑成那樣,相思成病,到時候就算有金山銀山也醫治不了,那活着有什麼意思?
“昭陽,你給我說清楚,疑神疑鬼的,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說。”阿九指着昭陽,氣勢凜然。
看着她灼灼逼人的樣子,昭陽皺了皺眉頭,無奈道:“我只是不想你走蕭城的後路。”
若是他們家有這麼一個人,他肯定不要她這個妹妹,太丟人了。
昭陽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所以不知道情是什麼。
阿九聽聞渾身一震,心裡還是堵得厲害。
“不會的。”
只是,每次提起,她還是會傷心會難過的。她真的很好,就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被迷戀上了。
現在就連孤獨逸都…哎,紅顏薄命啊。
“你說,孤獨逸會不會破壞他們夫妻,讓蕭傾諾以身相許?”
想起孤獨逸眼中的勢在必得,阿九濃濃的擔心。
“他們的事,我們就不要參合了,你以爲景王會那麼輕易的讓孤獨逸算計了去?”昭陽給了她一個別多想的眼神。
若是真的,那也不關他們的事。
他是喜歡當時的阿蕭,卻不喜歡變了身份的蕭傾諾。
他喜歡她的瀟灑,但是一個女人,招惹是非太多,那麼他的心上就會變得有壓力,他不喜歡有壓力的東西。
只是,忍人心這種東西是最難控制的,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妹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