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蕭國三皇子也就是齊帝,大婚了,皇后竟然是北國公主。
兩國聯姻,本來是熱熱鬧鬧的,只是,北國如今四面受敵,送親隊伍,確實不易,所以秋天公主混進蕭國之後,便留在了蕭國。
很冷清,這一次的大婚。
賓客只有蕭國的大臣,雖說三皇子坐上了皇位,但是不服他的人很多。可是血腥統治下,還是有人不情不願的來了。
秋天公主,就算做了皇后,也沒有受到尊重,因爲她的國家已經瀕臨滅亡了,嫁到蕭國,只不過是延長自己活得時間罷了。
整個宴場,氣氛不高,倒是齊帝興致高漲,怎麼說秋天公主以前是他的女神,雖然說現在的臉蛋不怎麼樣了,但是身材依舊是火辣的。
喝完,吃完,衆人散去,也是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了。
“秋天,秋天…”
新房內,齊帝拿着酒壺醉醺醺的念着她的名字,坐在榻上等着的秋天聞聲,不高興了,皺了皺眉日頭,依舊沒有動。
來的時候,她已經認命了,榮景那個人她已經不奢望了,既然她得不到的,那麼他也別想好過。
紅蓋頭落下,齊帝看着秋天傻傻的笑了笑,“你知道嗎,我盼這一天多久了。”
“那你會對我好嗎?”
看着齊帝認真的雙眸,秋天忍不住問道。
“恩。”齊帝點了點頭。
“可是我並不漂亮,我臉上還有傷疤,你就不怕別人笑你去了一個醜八怪麼?”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臉蛋永遠都是吸引他們的一個重要條件,她已經失去了某一些重要的優勢。
對於榮景,她恨,他不喜歡她就算了,還這麼作踐她,還毀了她的容?他不知道,女人的臉有多少的重要?
“你應該知道,若是我不喜歡你的話,憑你現在的條件,我會娶你麼?”看着秋天,齊帝有些癡癡的笑着。
是女人,都喜歡被愛,秋天也不例外,不管怎麼說,此時此刻,她是感動的。
“希望你記住今晚說的話。”酒後吐真言,也許就是這樣吧。
做了一個決定,秋天公主站了起來,拿開齊帝手上的就酒壺,“皇上,夜深了,該就寢了。”
衣物一件件的脫落,不一會兒,傳來斷斷續續的*聲。
月色朦朧,這一邊*無邊,各宮的小主門卻是難眠啊。
翌日,秋天公主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不在了,心裡難免有些空空的。
她是不喜歡齊帝,可怎麼說,睡都睡過了,況且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皇上呢。”
忍者身上的不適,秋天朝着外面喊道。
一聽到屋內有動靜,就有侍女前來伺候了。
“皇后,熱水已經準備好了,皇上吩咐過了,您起來先要沐浴,這樣可以緩解緩解。”
聞言,秋天面色不由得一紅,隨後點了點頭。
“好。”
以爲他說的是假話,卻不想,他還這樣留意,也許嫁給他並不是很虧。至少,他有心。
其實,秋天醒來的時候時間也不晚了,只是,齊帝剛登基,他得去早朝。
可是,他一大早就心不在焉,所以就在秋天洗了一半的時候,他就回來了。大臣們知道這是皇帝的新婚第一天,也沒什麼意見。
“秋天,秋天…”
齊帝急匆匆的回來,卻看不到人兒,心中有些焦急。
“秋天,秋天…”他在想,她是不是醒來的時候看不到自己生氣了?
這個時候,侍女走了出來,恭敬道:“皇上,皇后在沐浴,你稍等。”
侍女的話一說完,齊帝也不管什麼就衝了進去,這個時候,秋天正在穿衣,在看到齊帝的時候怔住了。
不想,他這個時候會過來。
“退下。”看了看侍女,齊帝即將侍女們退下。
屋內只有他們兩,一室安靜。
齊帝看着秋天因爲剛沐浴出來,一身肌膚白裡透紅,雙眼不由得灼熱,動了動脣,“愣着做什麼,趕緊把衣服穿上。”
想不到,他們有一天會這樣面對面。
雖說,秋天是他的女神,可畢竟纔在一起,難免有些不適應。
說罷,齊帝就上前,將衣服披在秋天的身上,“走吧,我陪你用膳。”
只是,秋天怔住的不是齊帝本人,而是他的舉動,還有跟她說話,他竟然用我字。
吃飯的時候,齊帝不斷的給她夾菜,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跟女神在一起,就算沒有過多的交流,他心裡也是高興的。
只是,吃了一半的時候,他的臉色就不好了。就連秋天,臉色也不好。
妃嬪們聚齊了門口,是要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現在看到皇上,他們更是伸長了脖子往裡面看。
秋天就算是在皇宮裡長大的,看慣了,可是到了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心裡不舒服了,新婚頭一天,就來了那麼多女人,她能高興起來纔怪。
看了看秋天的臉色,齊帝目光閃了閃,隨後朝着外面的女人狂吼:“趕緊退下,沒有朕的命令你們誰也不準踏進慈寧宮半步,都給朕安分點。”
慈寧宮,當初是蕭城立後的時候皇后的寢宮,如今,齊帝立後,皇后自是自然而然的住了進來。
吃了一半的飯,就這麼給生生的破壞了,秋天公主心裡就像是有一根刺,就那麼定定的看着齊帝,什麼都沒有,一臉的委屈。
“秋天…我承認我做不到城帝那樣終身只取一個,但我保證,你是我最喜歡的最特別的一個。”
半響之後,秋天點了點頭,“這些我都懂,只是難免心裡有些不舒服。我知道,我是認識你在後。”
“皇上,今日我們新婚第一天,我們不說她們好嗎?”說罷,秋天收拾心情,回以齊帝微微一笑。
都說*眼裡出西施,這個笑容,在齊帝眼裡很珍貴。
“秋天,以後只有我們在的時候你叫我阿良吧。”
“阿良。”
秋天不知道的是,她就這麼喊,齊帝便高興地跟什麼似的。見此,她的心情也很好。原本她很不喜歡齊帝,很排斥她的,現在卻不是那麼討厭他了。
轉眼就開春了,雖說的春風暖意,可天氣到底還是有些涼意的。
明月軒,蕭傾諾看着滿園繁花,心情有些莫名的惆悵。
“在想什麼呢?”不知何時,蕭城拿着一件披風輕輕的給她披上。
坐在她的對面,繼續說話。“你若是想榮景了便給他寫信,彙報那兩個小傢伙的事情也好啊,總比整日在這裡想着的強。”
看到她不開心,蕭城的心就隱隱的作痛着。
如今,他的病是好不了了,卻也壞不到哪裡去。
近水樓臺,能看,能聊,他並沒有覺得什麼,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便痛着。
“近段,你睡得不好嗎?”瘦了。
“我想過了,過幾日,便跟父皇去九州,看一看孤獨逸。”蕭城沒有回答蕭傾諾,卻也從說出自己的有些想法。
聞言,蕭傾諾怔了怔,“神醫說,你的病還沒有好,還有,榮凌缺一個老師呢,你現在的身子去九州肯定吃不消。”
其實,他想什麼她大概是知道的。
“小諾,蕭國那邊就交給你跟榮景了,近段他們活動頻繁,好似在籌備什麼,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蕭良想動景國了,這件事情,想必你也接到一些風聲的。”
蕭良野心勃勃,他會走這一步,並不用多想什麼,這是很直線的一條路。
“聽說九州有寶藏,你覺得她的真實性有多大?”
沉思,半響蕭城纔開口:“不確定,北國雖三面受敵,但是九州卻一直屹立不倒,這說明九州一直以來都是北國重點的守護對象。孤獨逸想獨佔九州那是不可能的。”
不說他了,就連昭陽都也不會看着他獨佔的。
“有種直覺,並沒有人能一統四國,但是北國必定是滅亡的。”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三足鼎立,倒也不錯,只是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誰有本事,誰坐擁天下。”
蕭城這話,倒是看起來蠻看的開的。蕭傾諾看着他,他真的看透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若是我沒有看開,還能在這裡跟你說話?”
走到今天誰也不容易,但是也沒有誰去揭開那些傷疤,都默契的不提。好像是誰提了就是破壞規矩,要出局。
“我只想說,父皇年紀大了,你有時間多勸勸他一些吧,畢竟九州很亂,實在不適合他一個老人家在那邊晃來晃去的,若是有個好歹,可怎麼是好?”
老爺子好似在找什麼東西,他並不像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