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冤枉啊,我整日跟景王和周統領行兵打仗,到處都是危機重重,那裡來的女人啊,別生氣了,你若不喜歡聽這些,我r後不講便是。”
景王說,女人一懷孕,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脾氣古怪不說,還愛胡思亂想。
現在,他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只是,那個人是他的妻子,他便覺得沒有什麼。以前的厲可欣他都能包容,現在的她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娘,他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包容?
“你說的是真的?”厲可欣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想想,戰場上不是士兵就是敵人,那裡有時間給他去找別的女人。
“我相信你,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用膳吧。”
厲可欣也不是那麼無理取鬧的女人,見好就收,她可是拿捏的比較好的。
“遵命,娘子大人。”
無傷一把將厲可欣抱了起來,高興地朝着飯桌走去。
只要厲可欣高興,他也就跟着高興。
“哎呀,放我下來,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啊。”被無傷這麼抱着,厲可欣一下子紅了臉,扭捏道。
聞聲,無傷不理會這話,還俯身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
看着*羞得一張臉紅潤的紅潤的,無傷覺得原來欣兒也可以這麼嬌媚動人,當下更是將她摟的更緊了。
“無恥。”厲可欣羞得口不擇言。
這無傷,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煽情了,她心裡喜歡卻扭捏着。
“娘子,還有更無恥的呢。”
這一次,不僅是親親臉蛋那麼簡單了,而是舌吻啊,吻得厲可欣不知道天南地北。
怎麼說,厲可欣是實打實的古代女人,跟蕭傾諾沒得比,無傷這麼孟浪的行爲,一時之間,還是吃不消的。
一頓飯下來,一直不敢看無傷,臉蛋紅紅的。
“欣兒,我們這是在景國,不是在忘城。”無傷慢慢開導自己的*。
之前,他也不贊同景王的行爲,如今,到了自己,他也覺得當初景王爲何那般不顧衆人了,這是情到深處,情不自禁啊。
在自己的家,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那是夫妻恩愛,到了外邊,他自是不會這般的,怎麼說,也要注意場合不是。
他本就是江湖之人,對這些不是那麼看中,只要不傷風敗俗顛覆禮教,他就可以接受,夫妻這些情趣,無傷大雅。
“王妃說,早上要來看我的,若是她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啊。”
無傷笑了笑,“欣兒,我都回來了,你覺得王妃還想得到你嗎?”真是傻。
厲可欣一怔,“景王也回來了?”
“他比我還早到一個時辰呢,景王可是出了名的愛妻,以你爲他會把王妃借給你?”說不定人家在那裡卿卿我我呢。
說到此,厲可欣有忍不住臉紅了。
“來,吃飯了,別餓着。”
無傷也打算學景王做起賢男良夫了,端起湯,就朝着厲可欣喂去。
“無傷,你這樣,我好不習慣。”
不是她不喜歡,而是她這顆心一直跳個不停,整個人飄忽飄忽的,有些恍然。
“你這笨蛋,有丈夫疼着你還不習慣,若是別的女人巴不得天天這樣呢。”無傷無奈,不過他這轉變,還真是有些突然。
“我承認,我以前覺得你很木,可你忽然這樣,我真的不習慣啊,好像無傷不是無傷又是無傷,怪怪的。”
以前的無傷是木了些,可現在的無傷轉身一變,讓她欣喜的同時又不習慣。
“我們慢慢來,等你在景王府呆久了,你就覺得這些算不了什麼了。”
他既然跟景王一夥的,行事作風什麼的自是一條路子的,再說,對自己的妻子好,這一點又不是什麼壞事,他學學景王,又有什麼。
只是,他希望自己的*能接受這個。
“無傷,你回來了,年後纔回去的吧?”
她一個人在王府,雖有王妃周到的照顧,可是無傷不在身邊,難免有些落寞。
看着妻子的渴望的眼神,無傷點點頭,不答反問,“你覺得景王如何,我意思是說對王妃。”
“有求必應啊。”
“那你覺得王妃會讓景王走嗎?”
厲可欣搖了搖頭,有些明白了。
“景王什麼時候走我也得什麼時候走,若是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可以年後再走,這下開心了吧。”
“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在一起過年咯。”厲可欣高興,吃的也比較多,倒是沒有吐了。
“我在戰場的時候還一直擔心你怕你換了一個環境不習慣,沒想到,你整日跟王妃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都不給我寫信。”
這下,到無傷抱怨了。
“我是這樣覺得的,我過得好了你自然也過得好了,若你過得不好我自然過得不好,你在戰場上,我不想讓你分心。”
“哎,人家王妃三天兩頭的就給景王寫信。”無傷黯然傷神啊。
好吧,厲可欣不說話了。
她沒想過要寫信給無傷,這個想法冒出來,她都不敢擡頭。
“我寫的信,你有收到嗎?”
“那些信…”厲可欣怔住了,隨後一臉要哭的樣子。
“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要哭了?
眼淚朦朧,厲可欣楸着無上的衣服,“無傷,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啊。“
看着妻子的模樣,無傷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
動了動脣,厲可欣猶豫了半響纔開口,“我把它全都燒了。”說罷,厲可欣頭都不敢擡。
怔住了,無傷被厲可欣的話給怔住了,許久,纔回過神來,看着妻子頭都不敢擡的樣子,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你應該看了吧。”無傷深呼吸,問道。
這一次,厲可欣連呼吸都不敢了,一臉悶着。
“欣兒,別這樣,會悶壞的。”無傷動了動她,她更是把自己埋的更深了。
“我不生氣,真的,你別難過了,我不怪你。”哎,這個傻女人。
“告訴我,你爲什麼看都不看就燒了?”
久久的,厲可欣才鼓起勇氣,“沒有署名,所以我沒看。”當時,她也沒有想過是無傷寫的。
這下,無傷應該傷心的吧。“無傷,對不起。”她知道,她這樣做肯定是傷了無傷的心了。
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可是,*的淚水他更難受。
伸出手,抹去她的淚水,“別哭了,下次記得看就好了,你看你,都快做孃的人了,還哭着,兒子知道了會笑話的。”
她愛的一直沒有他愛的深,意識到這一點,無傷也是很傷心的。
只是想想,自己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己知道。她不懂,他教。
“喲,怎麼哭了?”這個時候,蕭傾諾的聲音在外邊響了起來。
人未到,聲先送達,身旁跟着景王。
原本是哭着的厲可欣聽到王妃來了,趕緊擦乾眼淚,想從無傷的懷中出來,卻被蕭傾諾揶揄了。
“可欣,是無傷欺負了你了嗎這是,怎麼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這邊,蕭傾諾看着兩人笑了笑,卻看見厲可欣彆扭的要從無傷的懷中出來。
“你懷有身孕,還是不要動的好,免得無傷說我們景王府的不是。”
“王妃,景王,你們來了,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無傷倒是沒有什麼,倒是妻子彆扭的很。
“都是同一屋檐下的,不用客氣,日後你們在府上的日子還長着,不用那麼客氣。”
榮景抱着蕭傾諾坐在無傷的面前,一把伸手將盤中的水果喂着蕭傾諾。
厲可欣久久纔有勇氣擡起臉,不想,卻看到榮景一臉溫柔的喂蕭傾諾吃水果,那溫柔的眼神,以及擦拭蕭傾諾嘴角的動作,不由得一怔。
“怎麼了?”蕭傾諾擡眼,就看見厲可欣怔怔的看着自己。
“沒..沒..”人家大大方方的樣子,反倒是顯得她的小氣。
無傷說的是真的,他的比起景王的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好吧,是她自己放不開,不怪別人。
“看你這扭扭捏捏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我虐待你呢。”蕭傾諾也是有眼力的人,自是猜得出一些。
“你們在這裡聊,我跟無傷到後邊說說話。”
考慮到兩個女人,榮景自動提出要求,無傷自是沒有什麼意見。
兩個男人出去了,蕭傾諾笑着看着厲可欣。
“哎呀,女人啊,應該多笑一些,你看你一哭,臉色都成什麼樣了,趕緊去洗個臉,免得影響孩子?”
“恩?”厲可欣懵了,哭了還會影響孩子?
看到厲可欣一臉不知的樣子,蕭傾諾解釋道:“孩子生的好,那是父母給的,可若是女子在懷孕期間,心情的好壞,直接影響胎兒發育,好多人都說,微笑是最美的花兒,你應該多笑一些,將來生的孩子也會長的好看一些。”
其實她是想說胎教的,可是考慮到他們可能聽不懂,她也就解釋了,卻不想,解釋的結果就是瞎掰。
“那我去洗個臉。”聽到此,厲可欣不敢怠慢。
她可不想將來生的孩子不好看,看來她日後要多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