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生你們大陸軍方的人嘴吧的確很硬啊,怎麼撬不開!”一個叼着雪茄的年輕人淡淡的說道。
“哼,霖少就你手下那幫廢物!蝰蛇好歹也GX軍區有名的毒玫瑰,這麼容易讓她開口你以爲我們大陸的軍方是吃素的?”這個叫馮先生的中年人不屑的回道。
“哈哈……馮先生還是這麼直脾氣,從來不給人面子。”霖少並不生氣反而笑說道。
“面子,我可給足了你!要不是看在過往我們的交情,我家領導也不會派我親自過來!”馮先生敲了敲桌面說道。
“誒呀,作爲龍組裡的人對付你們自己大陸軍方的人,馮先生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說這個叫蝰蛇的女人可是掌握了咱們之間交易的細節情報啊,只怕一旦曝光……”霖少在煙霧中顯得淡定自如,這算是一種不軟不硬的威脅,大家綁一條船上,你們龍組看起來高高在上,不也有你這樣的敗類痛腳被我抓到嘛!
“哼,這樣的交易細節你都敢保留,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滅口?”馮先生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怕,我當然怕!我小小的霖家怎敢跟馮先生和背後的大能人物作對,但我們不也得考慮自保嘛,這點也請你們多擔待。”霖少嘴上示弱心裡卻把這馮先生吃得死死的。
“蝰蛇掌握了多少信息?”馮先生也懶得相互打機鋒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差不多全部,我把資料的U盤及資料放在一個很機密的保險櫃裡,她善於易容不知怎麼通過層層關卡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並且存放在一個不知名的遠程雲盤裡,我花了大價錢讓人找也沒找到。”霖少如實的說道。
“傳到隱匿的情報雲盤是軍方情報人員一貫的做法,簡單快捷關鍵它還具備定時性自動發送功能,一旦情報人員死亡,其情報也會同時羣發曝光。只是不知道她設定了多長的自動等待發送時間!”馮先生分析道。
“嗯,幸好我們發現還算快,當時家族裡的兩位古武高手把她攔下,並識穿了她的易容術,否則……”霖少認爲爭取到時間還有機會,儘管用一般的酷刑無法撬開蝰蛇的嘴。
“古武高手,哈哈哈哈……你們家的也算古武高手,夜郎自大!”龍組的自傲讓馮先生不允許別人自稱什麼古武高手,古武修煉的級別有高有低,一般世家裡出來看家護院的古武修煉者所得到的傳承屬於外圍的邊角料,而國家可以拿到最頂級最正宗的古武傳承功法,甚至有些傳承的直系後人就是龍組裡的人,對那些所謂的旁系子弟徒子徒孫自然不放在眼裡。
所謂國家頂級資源栽培的人其古武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古武修煉者可比,畢竟資源擺在那裡。霖少自然不敢反駁,這是不爭是事實,否則自己也無需對馮先生低聲下氣。
“你們霖家這些年逐年做大同時也得罪了不少人,我們家領導也沒少給你們擦屁股。軍火毒品畢竟各國都在嚴厲打擊,早讓你們轉型你們偏不聽,現在把毒品做成軟性通過走私日用品夾帶倒也有些創新,但步子還是太小,這是我們領導的原話!”馮先生說道。
“轉型,誰不想!我們家大業大,所謂大船難掉頭,你們要的一些黑市情報軍火不也得我們的路子嗎?否則一旦貼上官方的標籤不也一堆外交風波,我們霖家幹髒活你們龍組相應給點關照也是必要的嘛!”話裡話外霖少覺得別嫌我們髒活做得多,你們這幫人能幹淨多少。
“大陸的軍隊系統要洗牌整改,領導擔心涉及到龍組,這種關鍵時候還是收斂些吧,畢竟我們領導不是一號。這次的事我下來處理就是一種強烈的信號,不說別的就是GX和GD兩個軍區的人就幾千雙眼睛盯着這事!”馮先生也露出了底牌,不想浪費時間拿捏。
“嘶,那這女人留不得!”霖少掐滅雪茄煙,狠狠說道。
“自然是留不得,我已經想辦法讓網絡高手去攔截搜尋你這邊發出去的雲盤信息了,但還需要點時間。當然如果能撬開蝰蛇的嘴就最好不過了。”馮先生也算給了霖少半顆定心丸,不管如何這次的情報泄密有龍組的人殿後。
“那就有勞馮先生出手了!”霖少雙手一恭奉承道。
“帶路吧!別耽擱了,完事了我還得回去覆命,兩軍區的戲我得演!”馮先生站起身示意道。
青羽透過一臺小型的遠程音頻接收器把馮先生與霖少兩人的話聽了個仔仔細細。好一個不要臉的龍組成員,政客果然是最骯髒的職業,什麼都可以交換,只要利益擺在那裡犧牲一兩個國家的軍事情報人員又算得了什麼。
可惜這次遇到的是青羽的女人,允蓉被囚禁在此已經是八九不離十。馮先生在霖少的引導下來到這棟別墅的地下室,漆黑狹長的過道,冰冷的鐵門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允蓉被兩條粗大的鐵鏈吊着,頭髮遮蓋了她的半邊臉,昔日嫵媚被淤青和帶血的傷口所替代,背上是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兩腿之間還有少量的血流出,衣服已經破爛得遮不住玉體,帶血的指甲上是厚厚的泥,地板上甚至有她留下的抓痕,這是因爲忍耐極大痛苦而留下的痕跡。
“嘖嘖嘖……這還是我們的軍中毒玫瑰蝰蛇嗎?霖少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馮先生厭惡的用手巾捂了捂鼻子說道。
“呵呵,說實話我挺佩服她的,我甚至讓五六個男人輪流折磨她,她都沒有開口,還咬死了一個用腿勁夾死一個。誒呀,可惜這風流韻事被弄成這麼血淋淋的。”霖少陰陽怪氣的說道,彷彿在爲自己死掉兩個手下而感到可惜。
中國女性最看重的是自己身體的清白,如此行輪流禽獸之事就是爲了讓允蓉屈服,儘管各國女性軍事諜報人員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其中關於身體清白的心理突破就是必修課之一,但是人終究有心理極限,很多人經受第一輪酷刑估計就已經心理生理同時崩潰了。
“蝰蛇,擡起頭來看看我是誰?”馮先生懶得聽霖少的自吹自擂。
允蓉奄奄一息的微微擡起頭,“龍組……馮英範!”
“看來情報消化得很快,竟然認出我來!”馮英範說道。
“國家的敗類,龍組的恥辱!竟然跟販毒集團做交易暗通款曲!”允蓉怒罵道。
“國家?國家不也得人來管理嘛,龍組更不必說,我也是聽命行事而已。”馮英範恬不知恥的笑說道。
“哼,總有一天你跟你身後的人一定死無葬身之地,殺了我吧!”允蓉決絕道。
“哈哈哈哈……我千里迢迢來可不是爲了弄死一個被玩殘了的蝰蛇的!想死沒這麼容易!”馮英範狂放的大笑。
“我給你先來個前菜吧,咱們來個國際通用的刑法,水刑怎麼樣?”話音剛落兩個大漢一人提水一人拿着毛巾,把允蓉的頭擰着往後仰,鋪上毛巾開始往她臉上灌水。
水刑就像是個單向閥。水不斷涌入,而毛巾又防止把水吐出來,因此只能呼一次氣。即便屏住呼吸,還是感覺空氣在被吸走,就像個吸塵器。“水刑”自中世紀問世以來,一直被公認爲是一種酷刑。
一般的常人在過了五十秒鐘或者約一分鐘後,由於用力地掙扎,體內的血氧降低消耗地很快,此時人體的條件反射使神經中樞控制受害人張開大口用力地呼吸和吞嚥,導致大量的水被吸進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
在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的水,刺激受害人在水中嘔吐及咳嗽,這時,在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的水對人體的刺激極度地難忍,此時此刻,受害人會突然間雙手亂劃,雙腳亂登,伴隨着絕望呻YIN,飽嘗難以忍受的痛苦。
此時由於受害人通常會不由自主地求救,但是由於嘴被毛巾封住,發出的只能是無意義的亂叫。受害人常會大約過兩到三分鐘,受害人基本喪失了意識,但是,受害人的中樞神經仍然在工作,中樞神經仍然在保護主人,所以,此時此刻,受害人雖然喪失了意識,但是,肉體上的痛苦更加煎熬。
從受害人的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的分泌液即大量的濃鼻涕,受害人開始小便失禁,一部分人會有大便排出。此時此刻,受害人開始最後的痙攣式的掙扎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垂死掙扎,受害人表現爲全身痙攣,雙手雙腿亂劃亂蹬,非常地有力,並伴有放屁的行爲,受害人的眼睛和鼻孔及嘴巴里有時會有血液流出。
就在此時,行刑人揪住受害人的頭髮,將其脫出水中,稍稍讓受害人吸幾口空氣,再揪住受害人的頭髮,將受害人的頭再按在水中。
總之凡是遇到過水刑逼供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會鬆口,沒有人能夠撐過這恐怖的20秒。所以水刑在國際上基本是被禁止的,因爲她它的殘酷已經超越了基本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