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的叮囑並不是無的放矢,黃俊日前被警方通緝,他的隱匿自然有人指點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但相對“蠍殺”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只是避免跟追查而來的警方相遇纔是重點。
其次是黃俊的父親,目前已經因爲嚴重違紀而被雙規,一般來說他會受到嚴密的保護在某個酒店被問詢,目的就是讓他把一系列的相關人員供出來,這裡當然是指更高政治級別的存在,等一切塵埃落定了纔會正式逮捕拘留走相關法律程序。
所以在這樣的保護措施下要把他弄出來並不簡單,如果讓蠍殺拿着熱武器進去一頓射殺自然簡單,但青羽還要在國內發展,他不想因爲觸碰暴力機關的逆鱗而流亡國外。
精細活自然要神不知鬼不覺,否則怎麼會花大價錢找來“蠍殺”。劫持黃俊的母親相對就簡單一些,但也不排除她現在也被保護起來,因爲有關部門認爲這種級別的配偶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丈夫的齷鹺事,這裡是一個證據鏈條的作用。
總之,青羽給足“蠍殺”小隊時間,儘管已經處於暴走狀態,但他還有足夠的耐心等待,他不會這麼輕易的讓黃俊這齷鹺的一家死去。正義必須要他親手來彰顯,絕不委於他人之手。
有了青羽的提醒“蠍殺”重新制定了周密的計劃,畢竟是三個人的劫持,避免打草驚蛇的做法就是同步進行。三天,青羽整整等了三天。“蠍殺”傳來好消息晚上將把人帶給青羽。
這天的夜晚風特別的大彷彿是爲殺人而來,在一個廢舊的地庫裡卻架着兩款亮白的射燈。這個地庫曾經是一家磚瓦廠晾磚瓦的地方如今早已廢棄,“蠍殺”一行六人分別押着三個罩着黑布套的人。
“老闆,人已經給你帶到了!”一號說道。
“嗯,辛苦了!”青羽看着這三個人眼裡滿是瘋狂。
“現在怎麼處置?”三號的越南人是個急性子,這次任務你覺得出得有點不暢爽,過去僱主只要目標人物死不管過程不管手段,所以自己的各種技巧可以發揮得淋漓盡致,而這個老闆只要活的,還不能暴露目標驚動警察。
在過去跟當地警察火拼那都是家常便飯,三號非常享受這種爲所欲爲的殺人快感。然而這次的老闆要求有些讓他難受,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可要撂挑子了。
“三號!”一號銳利的眼神逼退了三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不是你講脾氣的時候,這也是“蠍殺”一直遵循的職業操守。
“拿掉他們頭套!把這年輕人跟老傢伙都吊上那個天平。然後用水槍給我噴醒他們!”青羽沒有任何表情的命令道。
嘿,這老闆有點變態吧,還設計了裝置!三號暗暗嘀咕到,其他隊員也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僱主是何用意。
“原來是你!吳青羽!”黃俊醒來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青羽。
“啊,媽!爸!你們怎麼……快放了他們!****……你也配!”黃俊看到自己父母都被抓了怒吼到。
“俊兒……嗚嗚……這是怎麼回事啊……”黃俊的母親顯然也是剛醒過來。
“放?你這畜生還懂孝道……”青羽譏笑道。
“****,放了我爸媽我任你處置……不就死條妞麼……多大點事!”黃俊光棍的吼道。
“我這三天過得挺煎熬的,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讓你活着比死痛苦,終於我想到設計一個裝置,讓你死得有些藝術性,你從未把寧燕當人看,自然我也不會把你當人看,你只是個畜生!”
“你現在吊着的這個裝置我取名爲死亡天平,你跟你的母親脖子上都套着一個繩索,我會讓你懺悔這些年做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每懺悔一條,我會給你母親這端加一個砝碼,讓你母親慢慢的看着你被吊死;
相反你每耽誤一分鐘,我會給你這端加一個砝碼,讓你眼睜睜的看着你母親被吊死!當然,等會讓你驕傲的父親大人坐在你們天平的正中間跟我們一起欣賞!因爲你做的孽他也有一份!”青羽彷彿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哇!這麼變態!不過我喜歡!我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僱主了!”二號的越南人興奮的叫道。
“是不共戴天的大仇啊!”四號的中國人感嘆道。
“俊兒,媽老了也沒幾年活頭,你求他開恩放你一馬,媽替你去死!”黃俊的母親坎得通透,一定是自己兒子對人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否則對方不會費這麼大勁來折磨他們一家人。只要能保住兒子的命,自己死有何足惜。
“作孽啊……作孽啊……”黃俊的父親坐在中間看着這上演的一幕不知道說什麼纔好,自己兒子什麼尿性他清楚得很,這是報應到了。
“好一幕慈母敗兒,你們這做父母的哪怕上點心也不會養出這麼個畜生來,好!我就成全你母親的心願!”青羽拿起一個鐵柱砝碼就往黃俊腳下的托盤上放,重量的增加黃俊這端下沉的同時把另一端套在他母親脖子繩索往上提。
“咳……咔……”被繩索勒住喉管的母親努力的墊着腳跟減少痛苦。
“吳青羽,你不得好死!我****你全家!”眼睜睜看着母親一步步的瀕臨死亡,黃俊發瘋的狂罵青羽,青羽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我開始計時了哦!沒過一秒我沒有聽到你的懺悔,你就先送你媽上路吧!”
“我說……我說……我不應該讓人l凌RU寧燕,不該毒打她……我錯了!我有罪!”黃俊已經開始崩潰,他的心理防線已經潰敗。
“我感覺不到誠懇啊!不好意思你又浪費了一分鐘!”青羽拿起一個砝碼又加在了黃俊的天平托盤上,他的母親已經被繩索吊起離地了,他母親拼命的掙扎用腳趾費勁的踮着,嘴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也只有腳趾稍微觸地才能緩解痛苦。
“啊……不要,我誠懇……我有罪,我是畜生……我不該……”黃俊已經被眼前母親的樣子震撼得語無倫次。
“年輕人,你殺了他們吧!”黃俊的父親扭着頭不敢看,沙啞的懇求到。
“殺了他們?你算什麼東西!如果沒有你撐腰沒有你的放縱,你的畜生兒子會做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嗎?別忘了,你也是個老畜生!別急,很快輪到你了!”青羽痛罵道。
黃俊的母親畢竟是上了年紀,掙扎越來越頻繁,眼白開始往上翻,已經有些進氣不出氣了。
黃俊則發瘋一般的開始大聲懺悔,從初中迷X老師到毒打校長;從吸毒醉駕到買賣學校女生……總之惡貫滿盈連“蠍殺”的隊友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恨不得上去把這畜生剁成肉碎。
然而可惜的是隨着他母親掙扎的停止,眼球的外凸宣告了黃俊母親的死亡。子不教母之過慈母敗兒的惡果只能她自己嘗。
“媽!……”黃俊撕心裂肺的喊到。
“你看,怪你沒有快速的懺悔自己的罪行,耽誤了時間,把你媽就這樣害死了!”青羽嘲諷道。
“好了,這位封疆大吏父母官好不威風,戲也看得差不多了輪到你了!”青羽示意讓人把黃俊的父親架了起來吊到原來他老婆原來的位置上。
“這次我們換個玩法了,讓這位老先生懺悔,懺悔得好可以保你兒子的命,懺悔不好或者太慢你就讓你兒子先走一步!”青羽冷冷說道。
黃俊的父親木納的看着對面已經精神崩潰的兒子,他甚至聞到了兒子因爲強烈刺激而失禁的尿騷味。
隨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了他的懺悔,從如何與人權色交易到如何收受賄賂升遷;從暴力拆遷到草菅人命;從殘害猥褻蘿莉到謀劃滅口……
一個權傾一方的人物如今把罪行大白於天下,衣冠禽獸正是對他最妥帖的形容。
青羽沒有食言,給黃俊的腳下托盤一遍遍的加上砝碼,直到黃俊看到他的父親緊隨其母親步伐被勒死爲止。
目睹了自己父親母親的相繼死亡,黃俊身下一堆惡臭污穢,精神已經失常嘴脣不由自主的上下動着,鼻涕眼淚混成一團。
“這就完了?”二號忍不住說道,這種摧毀精神的虐死裝置也虧這位僱主想得出,只是沒有預想中的血腥多少讓他有些乏味。
“完了?精神上的摧毀是的,但肉體上的罪還得肉體來償還!”青羽應答道。此時的青羽宛如撒旦降臨,他的憤怒燃燒着他的靈魂,他內心最惡情緒需要一個媒介釋放,要麼毀滅他人,要麼毀滅自己。在這樣的狀態下,別說是變態就是人,他也不覺得自己是!
“下面會是一個漫長的懲罰,你們可以領錢走了,接下來的場景你們未必願意看完!”青羽溫馨提示到。”
“好!那祝老闆玩耍愉快!告辭!”一號準備帶領小隊拿錢離開。
“別啊,老大!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二號第一個要求留下。
“我也想看看。”三號
“我也想……”五號
六號朝一號點了點頭,四號跟一號快速的交換了眼神。
“老闆如果不介意……”一號勉爲其難的問道。
“我不介意,如果你們的承受能力如你們技術一樣的出衆的話。”青羽妖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