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晚上雲虛子私闖了鳳饒雪的院子,打擾了鳳饒雪和曲瀾銘的好事之後,鳳饒雪就開始陰沉着臉,即使到現在都是黑着臉。
“這個狗東西真是越來越猖狂了,竟然把本宮當做墊腳石,勾搭完了殿下之後,就跟本宮翻臉!”
鳳饒雪一身暗紅色的宮裝,樣式繁瑣,做工精緻,袖口和裙邊都是以銀線滾邊,裙身更是精緻昂貴的蘇繡,紋着代表高貴祥瑞的牡丹,一簇簇地壓在羣下,看起來栩栩如生。
晴兒低着頭跟在咒罵個不停的鳳饒雪的身後,巴掌大的小臉兒上,帶着一個鮮明的巴掌印兒。
昨天晚上雲虛子和太子說完了話離開了之後,鳳饒雪難以控制自己心中憤怒,一個巴掌朝着晴兒甩了過去,她的臉頰腫的老高,到現在都沒有消腫。
“還有你個死丫頭,這麼不懂事!”
鳳饒雪罵完了雲虛子,又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晴兒一眼,呵斥道:“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丫頭連個門都看不好,本宮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麼?”
晴兒雖然捱罵了,可是心中卻絲毫不生氣,甚至還帶着一點點兒開心。
這個太子妃真是叫人作嘔,比起徐太子妃,不,現在改叫徐小姐了,比起徐小姐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晴兒雖然對徐梵也不是很瞭解,但是她知道,徐梵是值的敬重的人,才真正地承擔的起東辰國太子妃之名。
徐梵剛剛被休了的時候,晴兒還替她惋惜過,不過現在看來,與其在這府中每日看着這個讓人作嘔不已的殘暴惡毒又噁心下流的鳳饒雪,倒是不如回到徐府去,至少哪裡清淨啊。
鳳饒雪帶着晴兒,罵罵咧咧地走到了以前婷側妃住的,現在交給了雲虛子的院子,冷笑了一聲,對着守在門口的丫鬟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有話要跟道長說。”
隨即,她也冷冷地瞪了晴兒一眼,道:“你今日好好地給本宮守在院子門口,如果再敢放進來一個人,本宮就把你剁了,扔去喂野狗!”
聽到“扔去喂狗”這幾個字,晴兒的身體頓時抖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恭順地道:“請太子妃娘娘安心進去,奴婢一定會好好看守的。”
隨即,晴兒看了看早已經被人打掃乾淨的院子,不禁又想起了那天婷側妃被這個惡毒的女人害死的慘狀。
其實太子府的人都知道,婷側妃雖然性子有些直爽,也有些不拘小節,但是鳳饒雪陷害她的那些個什麼跟自己的堂兄通姦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太子殿下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還能容忍這個惡毒無比的女人殺了自己側妃,最後即便是這個女人說,要把婷側妃和婷側妃的堂哥剁了喂狗,太子殿下也沒有說一個不字。
有着這樣慘無人道的主子,晴兒真的是覺得,自己一刻鐘都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鳳饒雪冷笑一聲,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就踹開了雲虛子的房門。
雲虛子年紀雖然大了,可是**卻沒有消退,自從昨天在院子裡看見了曲瀾銘和鳳饒雪竟然在院子裡公然做那等私密之事的時候,他就有了反應。
所幸道袍寬大,夜色濃重,所以即便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鳳饒雪和曲瀾銘也沒有發現。之後鳳饒雪被發現後渾不在意,直接在雲虛子的眼前穿好了衣服的事情,更是深深地刺激了他。自從他回來之後,難受了半夜,只好靠自己解決了一下。之後昏睡過去,一晚上夢到的都是對着他脫衣撩騷的鳳饒雪。
這會兒他正在夢中與這個膽敢在太后的壽宴上當着天下人的面兒,跳那種暴露低俗的舞蹈的鳳饒雪共赴**,卻忽然聽見了一聲巨大的響聲,他驚坐起來一看,竟然是鳳饒雪踹了門進來了。
雲虛子頓時心虛不已,蓋好了被子瞪大眼睛盯着鳳饒雪道:“你怎麼闖進來了,趕快出去!”
鳳饒雪冷笑一聲,在一邊的椅子上坐好,直勾勾地看着有些慌亂的雲虛子道:“本宮爲何進來了,你不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個大膽包天的,竟然敢教唆太子!是活膩了麼?”
本來雲虛子的下面就衝動不已,如今被嚇了一跳之後,又見到了鳳饒雪,更是被極度的緊張刺激着,難受的不行,可是這個女人不離開,他又無法緩解,當真是生不如死。
“你先出去等,有什麼話,等我穿好衣服再說!”
雲虛子下身如同快要崩裂,他着急地對着鳳饒雪說了一句,然後情緒激動地揮手趕人。
鳳饒雪似笑非笑地看了雲虛子一眼,偏偏不肯離開。
在她的世界裡,看着男人換個衣服什麼的額,本來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她前世不知道看過多少男人沒穿衣服的樣子,如今雲虛子這個半老的老頭子穿個衣服,她還會在意不成?
“你就直接穿吧,本宮正好問問你。”
鳳饒雪冷笑一身,盯着雲虛子道:“你到底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竟然敢人唆使太子,讓他去娶那個風燕秋?”
見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雲虛子乾脆把心一橫,直接掀開了被子的,急忙拽過來了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期間眼睛有些慌亂地看了鳳饒雪好幾眼。
說實話,這個女人長得真是勾人,尤其是浪蕩的模樣,更是讓他心癢不已。
在沒有來到太子府之前,他這個江湖騙子還很好奇,是怎麼樣的女人能夠在當着天下人的面兒幾乎把自己脫的精光之後,還能受到太子的喜愛。
直到昨天晚上,雲虛子才真正地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多麼地**露骨。
所以太子才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她吧?縱然不是爲了鳳家的權勢,這曲瀾銘也絕對離不開鳳饒雪了。
既然已經穿好了衣服,又對着鳳饒雪那浪騷的模樣,方纔的緊張已經煙消雲散了。
此時,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眼中露着淫邪的目光,大膽地瞧着鳳饒雪道:“太子妃的想法未免太狹隘了,本道長叫太子去娶風公主,自然有我的道理。”
昨晚他在經過了很是嚴肅的思考之後,還是決定放棄讓曲瀾銘對西昊國公主風燕秋不管不問的書法,轉而說天上星向有變,現在如果跟風燕秋有關聯,會對曲瀾銘有好處。
這樣的說法,自然讓鳳饒雪心中憤怒,所以這個女人才在一大清早地就進來找他的麻煩。
“如果今天你不能把本宮說服,本宮就把你是個騙子的事情都告訴殿下,你看他以後還會不會相信你。”
鳳饒雪嗤笑了一聲,目光陰狠地看着雲虛子道。
雲虛子笑了一下,目光露出了猥瑣之意:“太子妃請放心,我這樣安排,不過是爲了讓殿下得到更多的支持而已,至於什麼公主,殿下動不動她,不就是我們一句話的事兒麼?”
聽到此處,鳳饒雪也明白了雲虛子的意思,嬌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倒是本宮誤會道長了。”
鳳饒雪的態度之之所以轉變的如此之快,全部是因爲這個雲虛子太過有手段。
雖然這個假老道只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但是他既能說,又會騙,再加上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如今在曲瀾銘的心中,地位已經十分之高了。
即便是曲瀾銘從來都很聽自己的話,可是鳳饒雪也不確定,在事關他的所謂的未來,還有云虛子的事情上,曲瀾銘還會不會聽自己的話。
鳳饒雪又想起了前一段時間來到太子府勸說自己的那個南楚國的奸細,覺得如果自己想要說服曲瀾銘,還是需要雲虛子幫忙的。
所以她最多也就是恐嚇一下雲虛子,並不敢真正地跟他翻臉。
雲虛子見鳳饒雪那瞬間變了態度的模樣,面上笑的越發恬不知恥了。
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鳳饒雪現在對自己有忌憚之處。
更加大膽地眼光在鳳饒雪身上掃過,雲虛子彷彿要用目光把這個女人剝光一般,緊緊地嚥了口口水。
鳳饒雪是何等的敏感,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貌岸然的老男人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
嬌笑了一聲,鳳饒雪曖昧地看了看雲虛子的下身,道:“道長不都該是清心寡慾的麼?怎麼,你這天上來的道長,竟然也有**不成?”
聽見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直接,雲虛子更加心潮澎湃了。
他目光緊緊地跟隨着鳳饒雪的動作而動作,有些顫抖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好巧不巧地,鳳饒雪的裙子上,就是繡了一朵鮮豔灼人的牡丹。
鳳饒雪笑的更加曖昧,她看着雲虛子那雙閃着精光的眼睛,指尖輕輕地在他的胸前劃過,隨即似笑非笑地離開了。
雖然雲虛子年紀很大了,但是這個人長得還算是相貌堂堂。再加上這麼大年紀的男人這樣看自己,更是證明樂自己的魅力,因此鳳饒雪並不反感。
但是縱然不反感,她也不會在這麼關鍵又明顯的時刻,跟雲虛子發生什麼事情,畢竟這麼大年紀了,誰知道他能堅持多久!
雲虛子嚥着口水,戀戀不捨地看着風饒雪一扭三晃地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啐了一口,心中暗罵道,早晚有一天得把這個**好好地收拾一頓!
:啊啊啊大家晚安。。。。感謝兔子小姐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