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師弟,你說你歲數也不小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這些日子宗主大人和幾位長老紛紛閉關,我父親大人正趕上八十壽辰,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你不好好在大合城守着,帶些不相干的人回來幹嘛?”嶽平建教訓道。
這話明擺着是教訓彥如鬆,其實卻是針對凌楚汐等人。反正以後遲早要找他們的麻煩,也不用給什麼面子,不如今天先來個下馬威,挫挫他們的銳氣再說。
“嶽師兄,這位是金丹宗凌宗主,蘇長老,他們是專門來拜會宗主大人的。”彥如鬆雖然對嶽平建的態度不滿意,但是也不好和他頂撞,忍着氣解釋道。
“金丹宗不是早就覆滅千年了嗎,現在哪還來什麼宗主長老,彥師弟,你可不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給騙了。”嶽平建陰陽怪氣的說道。
“嶽師兄,他們真是金丹宗的宗主和長老,這一次前來拜訪,就是想請宗主大人蔘加金丹宗的開宗大典。”彥如鬆氣得臉都紅了,強壓火氣說道。
凌楚汐救了他一命,他當然心存感激,又對凌楚汐年紀輕輕卻能有這麼強的實力佩服不已,有心想要結交,所以才親自領他們返回流雲宗。卻沒想到一回來就被嶽平建一頓冷嘲熱諷,自己丟點面子也就算了,但是聽嶽平建這樣說凌楚汐等人,心裡就很不舒服了。
“算了,管他們真的假的,不過一個小宗門罷了,宗主大人正在閉關,你也別去打擾他老人家了,帶他們走吧。”嶽平建不耐煩的說道。
“嶽師兄,剛纔在大合城,多虧凌宗主他們出手相救,我才能平安歸來。”彥如鬆強忍着和他翻臉的衝動,解釋道。
“這樣說來,那倒要多謝幾位了。”嶽平建隨意對凌楚汐幾人拱了拱手,“好了,我謝也謝過了,你們可以走了。”語氣是說不出的敷衍。
“嶽師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彥如鬆終於忍不可忍,氣紅了臉質問道。他雖然尊重嶽平建,但那也只是因爲他宗門世傳弟子的身份,卻並不是真怕了他。
凌楚汐現在也看出來了,嶽平建這態度好像並不只是針對彥如鬆,而更象是針對自己幾人而來的。可是印象裡,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吧,就連見都沒有見過。
凌楚汐下意識的看了看他身後幾人,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有些眼熟,還有一人鬼鬼祟祟躲在身後,也看不清到底是誰。
要照凌楚汐的性子,這時就要拂袖而去事後再陰回來,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這麼做。流雲宗是大哥所在的宗門,如果自己就這樣灰溜溜的被人趕走,豈不是連大哥的面子都丟盡了。更何況此行關係到金丹宗的開宗大典,她的身上寄託着蘇家衆人的希望,怎麼能衝動行事。
“彥如鬆,我的意思就是流雲宗不歡迎他們,領他們走吧,少給自己惹麻煩。”嶽平建也不再給彥如鬆面子,直截了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