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北國,過的豬狗不如的日子。
他也能忍住。
現在的北逆淵,早已不是在風國那個縮在角落裡哭泣的小男孩。
他心裡充滿了仇恨,復仇是他唯一的路。
這北國將會是他的。
他要讓那些人哭着,求着在他腳邊懺悔。
熱血的記憶,呼嘯着在腦海裡閃過。
無聲。
無言。
這一場盛世繁華的偶然相遇,不過是一曲歡涼的悲歌。
北逆淵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的疤痕淡化了很多,明明可以徹底消除,可他選擇留着這淡疤。
爲的就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勿忘血仇!
“七殿下,七殿下,七皇子殿下。”
女子見北逆淵發愣,不由得伸出手搖了搖他。
“什麼事。”北逆淵回過神來,神情有幾秒的僵硬,隨即,又笑了一下,眼中滿是璀璨一片。
“染煙給七殿下撫琴高歌了一曲,七殿下就沒什麼獎勵染煙的。”
染煙話語雖是這麼說,但那雙眼卻是盯着美容霜一眨不眨。
恨不得將它們全抱在懷裡。
“這些夠不夠。”北逆淵眼中閃過無趣,從懷裡摸出兩張銀票扔了過去。
染煙本以爲北逆淵會送她一瓶美容霜,可沒想到會是兩張銀票。
小嘴不由得撅了撅:“人家不依嘛。人家要那個。”
她拉着北逆淵的衣袖,笑吟吟擡頭,柔柔的撒着嬌。
但眼裡卻閃着漠然的,冰冷的,輕視的光芒。
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還真以爲自己是當年的太子。
想她家族也是北國的貴族世家。
可就因爲他,害的她家破人亡,顛沛流離,而她堂堂國公府的嫡出千金,卻要在這下賤之地賣笑。
若不是他,她現在高枕軟被,丫鬟圍繞,想什麼就有什麼,哪像現在可憐巴巴的。
不,她不甘心這樣的生活。
她要往上爬,要擁有以前的一切。
可她是罪臣的孫女,國公府因爲當年太子一案牽扯,以至於一夜間沒落。
本來以爲什麼都沒有了,可後來北逆淵卻從風國回來了,回來後的他找上門來。
兩顆受過傷害的人彼此溫暖,彼此依靠。
可在雪染煙的心裡,她是恨他的,可又不能殺了他。
因爲現在她只能靠着他爬出這地獄。
“染煙,這些美容霜是母妃點名要的,我不能給你。”
北逆淵眸光閃爍了下,嘴角盡勾起一抹淡笑。
雪染煙聽後惱羞成怒:“北逆淵,我們雪家爲了你,家破人亡,你就是這麼待我的。”
北逆淵身子一震,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
手不由微顫——
眼中滿是冰寒,血紅的雙眼如火似火。
雪染煙身子倒退了幾步,被北逆淵嚇住了。
“你,你想做什麼。”
她慌亂的開口,漂亮的容貌一片蒼白。
“染煙,北逆淵在今日許諾,北國皇后的寶座是你的。”
北逆淵藏於袖中的手微握攏,眼裡一閃而過的鋒芒。
國公府當年爲他,全府上下三百人被斬,只留下雪染煙一人,只因國公的免死金牌只能救一人。
他還記得那天,國公懇求他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待雪染煙,他答應了。
所以一回到北國,他就動用自己有限的力量找到了雪染煙。
讓她待在自己的身邊。
雪染煙怔了怔,整個人被這話驚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隨後卻瘋狂的大笑起來。
“皇后,寶座,就你。”
一雙冷厲的眼睛,帶着駭人的幽光,落在北逆淵的身上,似要將他看穿一般。
他在說夢話還是在說大話。
憑他現在的身份,有何資格當皇上。
好,就算他有生之年當上了皇上,她也容顏老去,那時候的她當皇后有什麼意思。
她現在靠着他,不過是看他還是個皇子,雖然地位低下,但可以通過他,認識別的受寵的皇子。
“五年,給我五年時間。”北逆淵語氣堅定而肯定。
眸眼裡的風華讓雪染煙到嘴的話僵住。
直到他的身形離去。
“吱嘎”門一下子關上,恢復了原有的冰冷黑暗!
雪染煙重重的跌落在椅子上,胸口,微微的起伏着。
腦海裡不斷迴盪,剛纔北逆淵的神情。
冷冷一笑。
“北逆淵,這輩子你永遠都翻不了身,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如若是在以前,他說出這樣的話,她絲毫不用懷疑。
那時候的北逆淵風光萬人無敵。
而如今的北逆淵,不過是一條落水狗。
還做着皇帝夢。
呸--!
雪染煙平復了心情,坐在銅鏡前整理下妝容,打開門去了另一間房。
“哎呀,小寶貝,等死我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在雪染煙進來的那一刻,一把狠狠的抱住她,在她身上狂摸。
“哎呀,小侯爺,別這麼心急嘛。”
雪染煙紅暈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
男子看着懷裡羞不可抑的玉人,再也忍不住,一把撕碎了雪染煙的紗衣。
直接撲到了在桌上。
“小侯爺,你好沒正經!”雪染菸絲毫沒有遮擋身體,任由男子打量着。
肥耳男子嘿嘿笑道:“你這小淫-娃,快,擡腿。”
雪染煙一聽,口中嬌羞地細聲說道:“不要嘛。”
“寶貝,爺的心肝,快。”男子飛快的褪去自己的衣裳,猴急猴急的。
雪染煙貝齒輕咬朱脣,向男人投去了個嬌嗔埋怨的眼神:“那你要帶齊昭世子爺來玩。”
“怎麼,你又看上別的男子了。”肥耳男子一聽,臉上頓時惱了。
伸手狠狠的抓住雪染煙的豐滿揉着。
雪染煙又羞又氣:“小侯爺,染煙不過是聽說齊昭世子爺很醜,是天下第一醜,只是好奇想見見嘛。“
“真的只是這樣。”男子懷疑的追問。
雪染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脣上輕吻了下:“人家都是你的人,怎敢給你戴綠帽子。”
綠帽子都戴了好幾頂。
“那小子有點麻煩。”
齊昭世子是現如今皇后的親侄兒,家族顯赫,走的最近的是太子,然後再是幾個受寵的殿下。
“哎呀。”雪染煙不依不饒。
“好好好,依你,就依我的寶貝。”男子招架不住,捏了捏雪染煙的鼻子。
不一會,屋子裡響起又清又響、蕩人心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