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叫我的名字?這裡是哪?是地獄嗎?”
“小子,算你命好,你又穿了。”
“又穿了?什麼意思?你是誰?”
空間無比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只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盪。
“我的名字?炎武天帝你總該知道吧,別說你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在哪,我可以告訴你我在你的背上,也可以說在你的腦海深處。”
“炎武天帝?背上?”
“還記得十年前在你自己家的祖屋嗎?你看到了一張古舊的圖畫,然後把它很小心的收到了懷裡,後來圖畫莫明地消失了......不然你以爲以你這麼小的年紀,真有那麼好的天賦能修煉到如此境界。好了,閒聊結束,我要睡覺了,這狗日的元神禁錮!對了,這是《驚神訣》,是修煉炎道的無上功法,我會把他印在你的腦海裡。新的環境你自己適應吧,我不能幫你太多,但我會一直暗中守護你,直到有一天你能幫我重生,殺回荒......”
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弄得項羽一頭霧水?
......
項羽從黑暗之中隱約見到了一絲光明,他微微的睜開雙眼,眼前的環境讓項羽立刻忘記了渾身的傷痛。
眼前是一整片由巨木組成的森林,而項羽正躺在一棵巨木的樹枝上。
搖了搖頭,項羽腦子慢慢的由迷糊轉爲清明。
看了看頭頂,是鬱郁蒼蒼的樹枝,隱約之中,又可以看出巨木的上面,漏出一片純淨的天空,那是項羽從沒見過的藍色,是如此的潔淨。
很明顯,項羽是從上面掉下來的,但是,項羽怎麼會來到這片奇怪的森林呢?
奇怪?
夢中的那個人影呢?
自己不是從落魂崖上掉下來了嗎?難道這裡就是落魂崖下方?還有那個人影說我‘又穿了’是什麼意思?
內視一下,項羽沮喪地發現自己就算有很好的條件療傷,也最少需要十天半個月纔可以恢復了,更何況是現在處身於這樣的森林之中。自己究竟是掉下了落魂崖,還是穿了?穿了又是什麼意思,項羽鬱悶至極。
好在項羽向來豁達,雖然處境悽慘,但是能夠活着已經讓項羽打心底振奮,現在最迫切的事情,莫過於先治療一身沉重的外傷。
因爲渾身傷痛,項羽只能繼續趴在樹冠上,艱難的把身上的骨骼一一正位,其中所受的錯骨之痛,饒是項羽心志堅如鐵石,還是不可抑制的發出慘叫。好不容易堅持到把所有的斷骨正位,項羽終於在劇痛中暈了過去。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劇痛已經消減了很多,也使得項羽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不過現在斷骨剛剛接好,項羽只能一動不動的躺着。
躺在上面,與躺在牀上也沒多大區別。不過想到最少還得在這裡躺個十天半個月得,還是讓項羽禁不住的想苦笑幾聲。
......
項羽再次醒了過來,卻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就連錯位的骨骼也似乎完全接好了一般。
此時,一對比項羽人頭還大的眼睛在瞪着項羽,項羽奇異的發現這隻妖獸全身都是金黃色的,連同眼睛也是,金黃色的鱗片披滿全身,在陽光下閃耀着耀眼的光芒。巨大的頭顱上兩隻尖角左右撐開,長長的鬍鬚自然的垂下。
本來這麼大妖獸怎麼着也會讓人感到恐怖,項羽卻只覺得它渾身都充滿一種神聖的感覺,還有就是威嚴,無可言寓的威嚴充斥着整個天地。
這一刻項羽深深的爲這片天地能夠孕育出這樣的妖獸感到奇怪。
“人類,爲什麼你會出現在神聖的蒼龍島之上,你可知道任何敢於闖上蒼龍島的人類都將受到偉大蒼龍族的追殺?”
奇異的聲音突然在項羽腦中響起,不是在耳邊,而是直接的傳到項羽的腦海裡面,將項羽從失神之中喚醒過來。
居然有會說話的妖獸?項羽大驚。
“小子,那位友好的蒼龍族朋友在問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呵呵。”
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又在腦海中迴響。
又是這個聲音!熟悉的聲音,他好象自稱炎武天帝,怎麼可能?炎武天帝可是炎神啊,還有什麼《驚神訣》......
蒼龍族?蒼龍族又是什麼?
項羽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想炸了。
“小子,別想了。你現在想破頭也是想不通的,照我說的做就沒錯,你現在回答他。”
算了,既然有人免費翻譯,睿智的項羽也下意識回答所謂的‘蒼龍族’道:“我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裡,所以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
這時候,那奇異的聲音再次響起:“爲什麼我不能聽懂你的語言?要知道,作爲蒼龍族的族長,我已經生存了幾萬年,在星球上所有存在的種族的語言,我都已經掌握。爲什麼我偏偏不能聽懂你的語言。難道說,你不是生存在於這片星球的生命?”
這個時候,空中傳來了一陣風響,緊接着又是幾頭與它很類似的生物出現在了空中,除了鱗片的顏色和體形的大小,他們幾乎一模一樣。
很明顯,這是一個項羽完全沒見過的種族。苦笑了下,項羽大致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項羽想自己現在應該不在炎武星球上了,這些生物也不是妖獸。
後來的有五頭生物,哦不,應該是六頭,最小的一頭只有兩米來長,對項羽來說,她的個頭才比較正常,但是對於她的同類來說,她的個子實在太小了,所以項羽馬上把她劃到了小孩子的類型中去。
她的鱗片和眼睛也是金黃色的,眼睛是那種最純粹的金黃,毫無一絲的雜色,看在項羽的眼中居然有一種震撼靈魂的美麗,滴溜溜轉動的眼珠也給項羽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除了純真,還有的就是調皮。
天啊,項羽居然在其中看到了惡作劇的光芒,項羽直覺的知道,她在打項羽的主意,而且顯然不是好意。
她不是自己飛過來的,而是趴在另一隻也是黃金鱗片的生物身上,不同於先前出現那頭的雄壯,這一隻顯的比較細長,或者說比較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