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啊!”京城劉家,劉澤羣接到劉春德的電話後,他嘴角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劉澤羣原本還擔心遊金等人來硬的,直接把劉春德等人給控制住,然後把峰刃特種兵龍峰營地的兩輛卡車上面的槍械給銷燬了,他一直暗中警惕,只要遊金稍微有所行動,他就準備給遊金等人雷霆一擊。
不過劉澤羣心中卻很是沒底,要知道峰刃特種兵的名氣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通過無數次的戰鬥打出來的,論及戰鬥力的話,大華國別的部隊拍馬也趕不上峰刃特種兵部隊。
在接到劉春德電話之前,劉澤羣一直在賭,他賭遊金等人對國家的忠心程度以及對軍紀軍法的敬畏程度,事實證明,劉澤羣賭對了,遊金等人最終還是沒敢來硬的,否則的話,峰刃特種兵部隊固然會損傷慘重,劉家也不會好受,而且峰刃特種兵部隊要是被逼得叛變的話,劉家更是會因此而被國家所不容。
結束通話後,劉澤羣便匆匆進入了大宅院的裡院,裡院中,京城幾個紅色家族的長輩在圓桌上圍成一團,他們正激烈地商量着什麼,看到劉澤羣進來,他們同時停止了說話,把目光投向了劉澤羣,臉上也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突然間成爲了房間中所有長輩聚目的焦點,饒是劉澤羣一向穩重,他臉上還是隱隱浮現出一抹潮紅,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興奮地說道:“遊金等人今天晚上的確有所行動,不過他們是想跟劉春德等人沆瀣一氣,卻沒想到劉春德是我們的人,所以全部都被劉春德等人給灌醉了,現在正被劉春德等人給五花大綁,準備送去接受軍紀處罰呢。”
聽到劉澤羣的話,裡院中的幾個老人臉色同時一鬆,周家的家主周立更是拍桌而起,大聲叫好,“老劉。還是你厲害啊,未雨綢繆,早就算計到了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所以幾年前便在峰刃特種兵部隊佈下了這麼一枚棋子。”
譚家家主譚德申也是滿臉微笑,他看向劉鐵元的目光滿是敬畏,“老劉的目光在我們幾個人當中一向是最長遠的,要不是老劉的話,我們三家是斷然不可能走得今天這麼遠的”。
劉家、譚家、周家的二代中堅人物也是滿臉崇拜地看着劉鐵元,一個個激動得臉色通紅。要不是有長輩在此的話,他們早就擊掌相慶了。
劉鐵元顯然也很是享受房屋中衆人對自己的目光。他摸了摸下巴上長長的鬍鬚,淡然說道:“葉家真正值得害怕和尊敬的人,唯有葉家老爺子葉河圖而已,葉河圖在,則葉家興,葉河圖倒,則葉家衰;至於葉家的二代人物,除了葉繼茂外,葉繼昌和葉繼華就是草包一個。可惜的是葉繼茂死得早了點;葉家的三代人物中到時出現了好幾個人才,葉建峰、葉建軒、葉青蘿都很不錯,可惜的是,他們三個人當中最出色的葉建軒也是英年早逝,稍次一點的葉青蘿卻是女流之輩,葉建峰雖然也算優秀,跟葉建軒和葉青蘿相比。卻少了幾分睿智和圓滑。”
說到這裡,劉鐵元頓了頓,把茶杯送到嘴邊,輕輕地溼潤了一下嘴脣。臉上也露出了意興索然的神色。
房屋中的其他人聽到劉鐵元的點評,他們也是連連點頭,這些年來,三大家族最主要的任務便是對付葉家,所以他們把葉家的資料研究得非常透徹,他們知道劉鐵元的點評很中肯,跟事實沒有半點的出入。
“……要是換在平時的話,以葉建峰穩重的性格,他倒是也能夠守住葉家,只是葉家這些年的風頭實在太大了,所謂盛極而衰,這種情況下,別說葉建峰難以守住葉家的家業,他能夠守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錯了。”過了一會,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彷彿在等着自己點評,劉鐵元又繼續說了下去。
“葉青蘿雖然創建了青蘿財團,控股了好幾家跨國公司,在國內外擁有極大的話語權和影響力,可是政治畢竟是男人的遊戲,她一個女流之輩是沒有辦法參與到這場遊戲中來的……”說到葉青蘿時,劉鐵元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很顯然,葉青蘿在國內外的勢力讓他很是忌憚,不過想到葉青蘿的性別,他的眼角又露出了一絲不屑,因爲大華國還從來沒有哪個女性爬到了最高的位置,擁有米國國籍的葉青蘿就更加不可能了。
“爺爺,葉家的四代弟子呢?”劉澤羣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劉鐵元點評葉家的四代弟子,急於知道自己和葉明浩兄弟差距的他沉不住氣了。
“葉家的四代弟子?”劉鐵元聞言一愣,他擡頭看了一眼孫子,隨即便明白了劉澤羣問自己這句話的意思,“葉家四代弟子中,葉世康無疑是最爲出色的天才,他不但繼承了葉河圖老爺子剛硬的性格,而且還有着非常出色的人格魅力,更讓人羨慕的是,他在古武上的修煉天賦居然也是那麼的出衆,要是他能夠健康成長起來的話,他肯定會成爲葉家新的領軍人物,可惜的是,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從劉澤鮮的嘴中,劉鐵元已然知道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回到了京城,不過劉鐵元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眼中。
大廈將傾,豈有完卵?葉家如今這種情況,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不回來說不定還能夠逃得脫一條性命,他們回來的話,只能說他們命不好。
“爺爺,話不是這麼說的吧。荊東省,粉面羅剎仙子和湯元天兩大巔峰強者聯手尚且沒能夠殺得了葉世康,反而被葉世康給殺掉一個,重傷一個,如今他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京城,您就不擔心他成爲我們這一次計劃最大的變數?”原本聽到爺爺對葉世康評價那麼高時,劉澤羣心中還很不是滋味,不過聽到爺爺話鋒一轉,直接對葉世康盼了死刑,他下意識地出聲反駁道:“還有葉明浩,他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能夠一掌擊斃巔峰強者,雖然是因爲靈力手套的緣故,可是他畢竟也是能夠威脅到巔峰強者性命安全的存在啊。”
“小輩,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當老夫是擺設麼?”劉澤羣的話剛落音,房屋的角落中便想起了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
聽到這道聲音,劉澤羣只覺得自己兩隻耳朵有如被大錘給擊打了一般,一下子便什麼也聽不到了,整個人也是踉蹌後退,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席仙長還請息怒,小孩子不懂事纔會說錯話,我這就攆他出去。”劉鐵元看到房屋中天隕門的長老發怒,他頓時大驚,然後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從容淡定,他朝身旁的兩個保鏢使了一下眼色,劉澤羣便很快被架出了房屋。
“哼,知道就好,老夫不想第二次聽到有人在老夫耳邊聒噪。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來了也好,省得老夫再往荊東省跑一趟,傳聞魔掌黑煞除了有一雙靈力手套外,他的儲物戒指中可是還有着不少讓人羨煞的好寶貝啊,至於葉世康,他短短的兩年內便從先天境界後期晉升爲巔峰強者,想必他這兩年的機遇也不少,這兄弟倆好啊,簡直就是送財童子。”看到劉澤羣被人拖了出去,天隕門的席長老冷哼一聲,隨即想到葉世康和葉明浩身上的寶物,他的臉上卻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天隕門的席長老壓根就沒有考慮過自己是不是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的對手,在他眼中,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一個才三十出頭,一個也就二十幾歲,即便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從孃胎中開始習武,修煉時間也極爲有限,而自己卻修煉了近兩百年,更是在巔峰境界停留了近百年,不僅僅戰鬥經驗豐富,便是各種法寶和道術也是層出不窮,要是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碰上自己的話,他們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席仙長儘管放心,我們只是想把葉家趕下大華國的政壇,對於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身上的寶物我們卻一點興趣也沒有,而且我們之前承諾的三件古物,我們也隨時可以給席仙長奉上。”在席長老的威壓下,房屋中的幾大紅色家族中堅力量一個個如墜冰窖,瑟瑟發抖,譚家家主譚德申更是戰戰兢兢地說道。
看到譚德申瑟瑟發抖的樣子,劉鐵元不由暗暗皺眉,心想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劉鐵元一直不喜譚建東懦弱的性格,他原本以爲譚建東的性格是後天形成的,如今看到譚德申對天隕門長老怕成這個樣子,他總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可惜的是,譚德申的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聽到譚德申的話,天隕門的席長老不悅地瞪了譚德申一眼,厲聲道:“老夫說話做事一向算數,既然我們說好了事成之後再要拿三件古物,老夫自然不會現在就強迫你們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