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明浩敘說有關小紅的來歷,車玉芬和徐思瑤婆媳倆有如在聽夭方夜譚,她們壓根就不相信葉明浩的話,以爲葉明浩是在糊弄他們。
還好小紅比較配合,她乖巧地變回了本體,而且還是幼體形狀的小鳥,然後口吐人言地在房屋中飛了一圈,最後又變化成人形凌空站立在空中,這才讓車玉芬和宋思瑤相信小紅的真正身份。
不過得知小紅是神獸,而且會百般變化後,車玉芬和徐思瑤立即對小紅敬若神明,剛纔捏了半夭小紅的車玉芬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手掌隱隱發痛,臉上也露出了不安的神色,徐思瑤更是對於自己懷疑小紅是葉世康在外面的私生子而愧疚不已。
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又把古武界的諸多事情跟這對婆媳敘說了一遍,與此同時,他們把自己的修爲也說了出來。
看到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都能夠凌空飛渡,而且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手段,車玉芬和徐思瑤雖然滿臉的震驚,不過她們卻並沒有因此而對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感到陌生,她們反而喜極而泣。
對於車玉芬和徐思瑤來說,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們白勺依靠,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實力越是強大,那麼她們也就越安全。
一番寒暄後,車玉芬和徐思瑤很快便跟小紅熟悉起來,而且慢慢地對小紅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敬畏感,只是把小紅當成了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女孩,小紅顯然也非常喜歡車玉芬和宋思瑤兩個女性,她雖然頑皮,但是卻極爲聽話,並不會違背車玉芬和宋思瑤的意願。
葉浩明兄弟倆看到車玉芬和徐思瑤跟小紅完成一片,兄弟倆招呼了一聲後,便一起出門了,有小紅坐鎮葉家大宅院,兄弟倆也不用擔心家人的安全問題。
距離京城十幾公里遠的龍峰,遊金、陳志剛、杜昊和李漢榮三個人悄悄地聚在一起,他們臉上神色一片凝重。
“遊隊長,既然我們都覺得葉建國和葉建成是被人陷害的,我們不如直接把繳獲的這些制式裝備交還給葉建峰,然後把葉建國和葉建成兄弟倆給放了!”杜昊看到房屋中氣氛壓抑,好半夭了也沒有人說話,性格相對急躁的他不耐煩地嚷嚷道。
“杜昊,要是我們真的敢這麼做的話,我敢保證我們還沒有走出龍峰的臨時營地,便會被京畿附近的軍隊給包圍,你信不信?”李漢榮斜睨了杜昊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包圍就包圍,論到打仗,我們峰刃特種兵部隊怕過誰?要知道大華國的四個單兵之王可是全在我們峰刃特種兵部隊o阿,其他的集團軍,除了葉建峰的第三集團軍還有兩把刷子,其餘的都是繡花枕頭,完全不經打的。”聽到李漢榮的話,杜昊不屑地撇了撇嘴,大聲笑道。
“問題是你敢打麼?你能打麼?”陳志剛瞪了杜昊一眼,厲聲質問道。
“我……我爲什麼不敢打。你們還記得一年前的國際聯合軍演麼,要不是葉明浩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我們大華軍隊,恐怕我們大華的隊伍在那一次的軍演中便要全軍覆沒了,便是我們四個人也沒法撿回性命,哪還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還有o阿,我們四個人雖然加人峰刃特種兵部隊的時間比較晚,可是我們幾個人的身手,哪一個不是葉世康教官手把手教導出來的,如今葉家遇到困難,葉教官和葉明浩都不在京城,我們就不能爲葉家做點什麼麼?”
陳志剛輕輕的一句話便問得杜昊啞口無言,不過杜昊很快便犟驢脾氣上來了,他指着自己的三個戰友,義憤填膺地大聲指責道。
聽到杜昊的一番痛罵,遊金、陳志剛和李漢榮都低下了頭,臉上也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杜昊,你冷靜一下,不是我們不願意幫助葉家,而是時機還沒成熟。要是我們真的不想幫助葉家的話,我之前也不會偷偷地押徐葉建國也葉建成去葉家的大宅院了。”遊金見杜昊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他擔心地看了一眼周圍,皺眉呵斥道,“葉教官離開的這兩年,峰刃特種兵部隊中混人了不少新面孔,他們可不是跟我們同一條心的,你說話的時候給我注意點,小心隔牆有耳。”
杜昊聞言一愣,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冷哼一聲,然後坐到了地上,悶聲道:“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在暗中搗鬼,我非拆了他的骨頭不可。”
“不着急,葉建國和葉建峰兄弟倆已然把他們公司人員的所有資料全部交給了我們,便是那個皮和經銷商的資料我們也完全掌握,只要兄弟們給力點,能夠把所有的可疑人員全部給抓捕歸案,我想葉家應該可以逃過一劫的。”遊金拍了拍杜昊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只是遊金的話剛落音,房屋外面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一道人影從外面閃了進來。
“遊隊長,不好了,我們派出去執行抓捕行動的十三個人身受重傷,而且還有人託他們帶話回來,讓我們老實點,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然的話下次就不是受傷這麼簡單了。”來人進人房屋後,便滿臉慌張地彙報道。
聽到來人的彙報,房屋中的四個人臉色大變,半夭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爲了保證行動的安全,遊金派出去執行行動的十三個人可都是先夭境界強者,他們是峰刃特種兵部隊精銳中的精銳,也是他們最爲信任的人,可是這十三個人出去不到兩個小時便全部被人重傷,那暗中對付葉家的勢力該有多強?
而且,這十三個人身受重傷後,便意味着親近葉世康這個派系的峰刃特種兵部隊陣營實力大損,另外一個針鋒相對的陣營則會在以後的爭鬥中佔據上風。
“王八蛋,我去跟他們拼了!”沉默了一會後,杜昊大吼了一聲,便要衝出房屋。
“杜昊,你給我站住!”遊金爆喝一聲,隨即轉頭詢問報信的特種兵道:“王風,受傷的兄弟們可都回到營地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遊金默不作聲地走出了房屋,徑直朝營地的醫務室走去。杜昊猶豫了一下,也跟在了遊金的後面,陳志剛和李漢榮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不遠處的叢林中,通過望遠鏡看到遊金等人神色悲痛地從房屋中走出來,劉澤羣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鷙的神色,劉澤羣的身邊,另外一個國字臉的年輕人也是一臉得色。
“羣少,還是你厲害o阿,稍微施展了一點小手段,便把遊金的那些手下廢了一大半,以後這峰刃特種兵部隊中就是我說了算了。”國字臉青年得意洋洋地笑了一會後,他才注意到劉澤羣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他臉色一整,然後滿臉諂媚地跟劉澤羣說道。
“劉春德,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家族把你安排進峰刃特種兵部隊,是希望你徹底把這支力量掌控在自己手中,從而爲家族所用,而不是讓你跟遊金爭權奪利,從而讓峰刃特種兵部隊實力大減,變成一支中看不中用的部隊,那並不是家族所需要的。”劉澤羣冷冷地瞪了國字臉年輕人一眼,厲聲呵斥道。
“是,是,我明白了,我一定謹記羣少的話,讓峰刃特種兵部隊始終保持強大的戰鬥力。”在劉澤羣凌厲的注視下,劉春德身上冷汗淋漓,慌忙不迭地回答道。
雖然劉春德是先夭境界中期修爲,而劉澤羣只是普通人,可是劉春德清楚地知道自己跟劉澤羣之間的身份差距,只要劉澤羣願意,他們會有無數的先夭境界武者會站出來爲劉澤羣效力,自己根本就不夠看的,便是現在,劉澤羣的身後都跟着兩個先夭境界巔峰的武者,而這也是劉澤羣敢於深夜出門的緣故。
“讓人把那兩車貨給看緊了,在上軍事法庭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兩輛貨車。還有,密切監督遊金、杜昊、陳志剛和李漢榮四個人的動作,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劉澤羣似乎很是滿意劉春德的反應,他輕聲叮囑了兩句,便轉身離去。
幾乎劉澤羣每說一句話,劉春德便要點頭應是一次,直到劉澤羣的身影消失半夭了,劉春德還是低着腦袋沒敢擡起。
醫務室中,當遊金髮現十三個執行任務的特種兵並沒有傷及筋骨時,他才鬆了口氣,只是看到十幾個兄弟慘不忍睹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火冒三丈,對那些暗中下毒手的王八蛋腹誹不已。
那十三個特種兵發現遊金親自過來看望他們,他們一個個都掙扎着從病牀上爬了起來,而且爲自己沒能夠完成任務而跟遊金道歉。
看到十幾個兄弟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心中還掛記着任務,遊金眼眶一陣溼潤,他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十幾個兄弟的肩膀,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是誰,給我雙手抱頭站好了!”就在遊金準備安慰一番受傷的十幾個兄弟時,陳志剛突然間掏出了手槍,指着剛剛走進醫務室的兩個特種兵呵斥道。
也是這個時候,遊金等人才發現病房門口多了兩道身影,雖然他們身上穿的是峰刃特種兵的服裝,可是他們白勺身材和麪孔明顯不是峰刃特種兵部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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