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見得四目神化做一道青煙而出,心下豁然開朗,此等非凡之人都有懼喬蔭春之意,不敢開口直言,何況周密乎。想到喬蔭春如此神通廣大,不竟出了身冷汗。頓時,周密全身泛力,一身軟了下來。心想:喬蔭春啊,喬蔭春。你到是人是鬼,何苦今生今世之間能與相遇。毀我一生大好前程,盡在你的手中。
喬蔭春早就得知周密一路過關斬將,到了如此境界還精神抖擻,心裡一時也沒有更好的招數來對付周密,心下一片虛嘆之中。周密是何許人,竟然有着神人般的意志與膽識,真非一般人所比。到處打探,迴音尚無,喬蔭春早就安耐不住心潮涌動之氣,一心決意把周密的底細給查清楚不可,方解心中之恨。一個小小的員工竟然有如此本事,而至今也不能解決,真是奇恥大辱。
此時兩人皆在心算之中,而兩人皆已智窮途盡之際。只待誰出手,盡在傾刻一錯之間,而一世前程將毀於一旦。而周密向來心善,雖然喬蔭春一再出手,但周密早就防範之心,當時雖早有報復之心,但此時此刻,其心思早已煙消雲散,飄之四方。任由他如何攻擊,都會化爲烏有。
清晨早餐時分還沒到來,四下一片寂靜,周密今日趕了個早牀,出廚房正要煮麪做早餐,思慮尋找工作。本來已經筋疲力盡,氣血虛喘。此時,腰背被吼喝聲震得膽氣下垂,而雙腳邁步沉穩有餘。一路眼觀四向,耳聽八方。隨時隨地注視着四方動靜,一旦風吹草動,周密便已做了準備,拉開架式。隨機應變之智,速爾反應之策。決不允許半點膽怯,兵逢險地勇者勝,狹道相逢決生死。必視死如歸,拿出最後的力量與喬蔭春的勢力鬥智鬥勇。周密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心裡想着:客死他鄉也在所不辭。此時的周密已經顧不上病牀上的老父呻呤聲,年邁的老母乾枯的雙手侍候着父親,眼裡、心裡盼着的是周密凱旋的號角。而這個時候的周密面臨四面楚歌,虛幻中變得草木皆兵。父親在能說話有精力的時候,說過一句肺腑之言的話來,其言說:“關鍵時刻,有家保家,無家保命。”母親望着周密那蒼白的臉,知道事情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眼巴巴的盯着周密,知道一切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於是也附言說:“我們二老遲早是個死了,這二間房子就是我們葬身之地,擡也不要人擡了,你安心在外好好打拼吧,我們老而無能,幫不了你什麼忙了。”周密悲從心邊起,怒從膽邊生,已經把命豁出去了,隨即向喬蔭春的勢力亮劍,效力沙場。
這天,天色灰濛濛的,把整個城市籠罩在陰暗之中。當週密翻身過來,睜開眼時,才知道時間已經指向上午八點了。周密住在二層夾樓,後窗門正對草坪寬地。當掀開窗簾向處看時,只見得不知何時,在草坪上靜悄悄的雲集幾百號人。如此之事並不見鮮奇,奇就奇在人羣中一律青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皮鞋泛光,頭髮抖擻。年齡三十歲左右,人人精神飽滿,沒見交頭接耳,挺直站立。似部隊當兵的人,卻爲何站在此處聚會。似**部門的人,也有不像之理。何故裝模做樣,西裝畢挺,也並一律平頭。是黑道聚會,絕不會有此之意,選擇一個六層樓後面的草坪相會,言之不信。公司活動,更是不像,此地未聞有如此大的公司廠家,有如此大的白領精英人物,一個個素養高雅,氣度不凡。周密不知何故,只是還早,一般人還懶在牀上。更不容打聽到流言蜚語,小道消息。難道是喬蔭春的餘孽勢力,衝周密而來,想到此處,周密不禁心頭一驚,但馬上又想回來,未免有過其實了吧。周密悄悄而往前窗門一看,前門道夾口路中間也有十來個衣着西裝的人站立在小道路口。周密呆了,**戒嚴否?難道出了人命案在此地?這也是警局的事情,也並不見人羣閒雜人等來回奔走看熱鬧啊。周密心下懷疑,沒敢走近去看夠究竟。此下的周密正在那吼喝聲中,一時心灰意冷,無心關心其它事情。也沒有這個閒心去理會別的事情。卻不知過了多久,那羣人漸漸散去。
見得人羣散出,周密便下了樓,徑直往市場方向而去。在這個寒冬臘月裡,寒風冷烈,空中飄舞着雪花。周密裹緊衣服,冒着風寒,去市場買米。路上行人稀少,周密踏着前人的足跡,一步一個腳印往市場而去。路中經過一處狹窄小路。周密見得前面來了一人。白髮而長鬚,身穿黃色大袍,大踏步而來。周密心想,此老人非常健壯而有勁。在這個天寒地凍的世界裡,昂首闊步而行,當真是年青人都不能與之相比。周密不覺得打了一個冷顫,心下好奇,擡起頭。突然一陣寒風撲面而來,象刀割般難受,又一陣風比前一陣更利害。此時那人走近了,周密感光中有此警覺,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壓力從四面八方而來,周密一陣恐慌,但馬上就鎮定下來。心想:難道附近又有神氣在做梗,如此強大的穿透力,實屬罕見。正當周密在思量之際,那人已經走進,周密上下打量此人一番。深深感到一股寒氣透過空間直穿而來。周密鼓足了勁,運氣抵擋着寒氣的侵入內腑。周密站在路邊,想避讓那人而過,可是那人突然停在路中,不動聲色。周密不知何意,便開口說道:“老人家,請讓一下。”半刻不見迴音。周密心下一涼,知道有事發生。於是退了二步,拉開了做戰的準備,雙眼只得向那人看去。此時天空飛雪漫天飄來,寒風比先前更加猛烈。腳底下踩着積雪,寒氣直逼上身而來。
突然間,周密看到此人的眼睛是白色瞳孔,從瞳孔內透出寒光鋒芒。周密的雙眼馬上被對方吸引過去,這時四眼死死糾纏在一起。起初,並沒感覺有什麼異常,只是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在吸引着周密,一時難已擺脫。這時只見得那人白瞳孔內一絲絲寒氣在逼近,頓時融和着天地間冰雪摔成一團。周密見得這寒氣逼人,暗想:中了此人的道了。雖然做足了準備,但實屬意料之外,一時不知如何應付。丹田之處雖然沉穩有餘,但是周密從未見過如此陣式。這時只覺得白瞳內那股寒流越積越旺,直逼周密的眼睛而來。周密的眼睛開始模糊,寒氣直逼中樞神經而下,被冰流封住了。如若任其下去,寒氣直侵肺腑,全身經脈凍住,心臟隨即停止跳動,命在旦夕。周密此時想起,想把眼睛眯成一條縫,用餘光對視,可是已被寒氣封住了。這時周密一籌莫展,心下悲涼之氣從心而來。想不到我周密一生謀求天下之事,沒想到今日竟遇到如此之神力眼睛,恨生不能與之相搏,至死也不能眠目。正當周密心灰意冷之際,寒氣漸入肺腑之時。突然間,只見得丹田之處一股熱氣在運量,漸漸的似一團火球在丹田之處沸騰起來,直運送全身各處經脈。周密心中暗喜,是什麼神力在助我。這時周密借勢運氣到眼部,那沸騰的火焰直衝眼部而去。那寒氣足漸消退,只見得那白瞳人心底一驚。本已勝卷在握,周密必死無疑。何故從中道出此等意外事來,心中不解其中之奧妙。此時天空飛雪漸止,寒風不再,陰雲四散,太陽直射大地。那白瞳人見得如此,白瞳內寒氣立即收縮回來,長嘆一口氣,說道:“此乃天意,上天註定安排的一曲戲劇而已,我已盡了一生的心血,祖輩如若有靈,但願能知我心。看來真主已經出現,傳說中的軒轅派已臨眼前。我等在此潛伏几十個春秋,等的就是今天。願天下忠心派擰成一股繩,從此團結起來,爲我中華民族的復興,奮鬥吧!軒轅派的人居然能感動天地,我白目派不得不服啊!”周密身上一條火龍在全身滾動着,此時全身上下舒展過來。見得白目人還站在原地,張眼望着周密。於是周密開口說道:“敢問先生何方高士,竟然有如此本事,我差點着了你的道,一命難保。”那白目人見得周密回神得這麼快,心下一顫,不禁好奇。於是回話道:“我乃天居山白目派人氏,祖上白天目。傳至我這一代已是一百代了,世代已來鎮守在天居山要塞,保衛着北疆。這次來浙江,只想會你一會。經過方纔一戰,今日方知,軒轅派乃正宗血統不容侵犯,在下實是佩服之極。天下蒼生就撐握在你的手裡了。”那白目人說完,看了看周密。見得周密受剛纔一戰,仍然精神抖擻,面色紅潤,五官有神,果見得是百裡挑一好男子。心想:我白目派自古已來就爲人類作出了不少貢獻。經幾代代血液融合,清洗了先祖遺留下來的不良本性,忠、仁、義、智、禮、孝、信,都在我這一代體現得淋漓盡致。傳至我這一代,已是天下少有敵手。我有一閨女,至今未找到合適的人家,不知下一代能與軒轅派人士融血合交。若能如此,祖上有靈,已光大我白目派的時候該是到了吧!
周密早聞天居山一派威震天下,只是不知是白目寒氣,今日一見果然天性能力非常了不起。周密幸得體內火龍助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於是對天居山白目人說道:“早聞天居山是能人輩出之地,只是爲何天居山人氏少在中原活動,仍居於苦寒之地。現如今沿海一帶經濟活躍,來到此地工作,一方面可以加強忠心人士控制地方,另一方面也可掙錢提高家庭補貼,生活上過得富足,加強家鄉建設。”天居山人見得周密如此說來,心裡不覺得委屈了自已派系中人。於是對周密說道:“天居山派系的年青人也想出來闖一闖,只是當時派內規矩甚多。年青人一旦離開天居山,一旦放任起來,難已收回本性。天下之大,城市之繁榮。這花花世界裡,這金錢的海洋中。這些年青人難已迷失自已的本性。卻不知天下之事早已時刻撐握在忠心人的手中。到時使我天居山的名聲在世人眼裡有顯不純潔的聲譽。”周密見得天居山白目派人如此說來,深覺得不理智,於是勸阻道:“年青人中雖有些不理智,但經社會沖洗,清者自清,濁者必濁,也可證實你天居山的真實面目,社會自有公證。可千萬不必閉門自守,到時會誤了年青人的前途,更擔誤了貴派下一代得到更優良的血液交融。沿海一帶可是天下美女齊聚之地,錯過枉爲可惜。”周密說到此處,看了看天居山白目派人。只見得他雙眉緊鎖,口中念着細語。見得周密在看着他,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白目派如若重出江湖,將直接與各派系人士面對面爭鋒。幾百年來,先祖是何等英勇,在人民利益面前,更是赤膽忠心。心中若有不捨,但是聽了足下之言,我白目派也不得不捲入這場沿海經濟之爭。爲國家,爲人民捨身忘已,奮不顧身的奮鬥一生。幾十年來,終於等到檢閱自已派系的時候了。放手讓他們去闖一番事業吧!”周密聽得天居山白目派老人終於答應派出下一代年青人蔘加沿海經濟之爭,心下感到欣慰。心想:幾年來,沿海經濟發生了天翻覆地的變化,一些心懷不軌之人與外部勢力相互勾結,幻圖以各種方式搶佔勞動果實。如若沿海之地多一份忠心之士守護,則多一份安寧與保障。眼下見得天居山白目派老人親口所說,兵出沿海之地,則祖國大地又多了一份忠志之士鎮守,心中安然多了。見得白目派老人,周密歡喜過望,而語:“非常感激白目先生之言,祖國的建設離不開您天居山白目派的支持。明年初春之際,正是企業招工之際,白目先生可先派下一代年青飽學之士下山,試探一下潮涌之深淺。然後方可大舉南下之軍,此乃上策。”白目老人聽聞周密之言,說道:“不煩先生掛念,我天居山白目派既已答應派人,定當一馬平川,必當在各大小企業之間遊刃有餘,方顯我天居山白目派之神威。只是今日看來先生幾年來在各小企業內勤奮而作,可又得不到老闆的器重。一年之內東奔西走,到處苦苦尋找工作。又因天下之勢困擾多年,現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望你多保自福,後面可是險阻重重,不可與前相比已。自此以後我派自會歸服於你,只是天下奇人異士衆多,要想使他們衆皆傾服,必經千幸萬苦,老夫告辭。”周密聽得白目老人之語,沒頭沒尾的說了幾句,一時不明不白,思維得不到解脫。想追問幾句,卻見其人影已遠去。耳旁只聽得隱隱約約傳來白目老人的話語,其聲道:“年輕人,你好自已爲之,天機不可泄露。”周密呆在原地,苦苦思考着那白目老人的話來,隱約在暗着周密什麼。幾年來,周密受盡非人的**,任人吼喝,每走一步都顫顫兢兢。難道這是老天故意所爲,而非喬蔭春暗中指派。喬蔭春再強勢力也不可能誇越幾省界限來對付周密。周密在頭腦中想來想去,一時難已想清其中來龍去脈。此時周密頭腦糊塗起來,不想再回頭面對如此令人心驚膽寒之事。只是蒼天在上,這事何時纔是終點。而喬蔭春又是何方神聖?此時的喬蔭春又因一次次失利而感概萬分,眼見得周密又闖過了一關,餘下的勝算又有幾分呢?那白目派人在江湖之中已是一位鼎鼎有名之人,喬蔭春非常器重他,眼見得剛纔一幕又重現眼前,卻不知又爲周密留了一條生路… …
周密只得趕緊把眼睛眯起來,只留一條縫來,用餘光對視此人。周密此時余光中透露着烈火之光,直逼白瞳寒氣而去。哪想那人白瞳專克火氣而生,一縷烈火算不得什麼,瞬間冷熱相交,烈火氣焰不再。周密見得一招不成,又生一招。藉機這寒風飛雪化做一條火龍,傾刻間,利用眼睛光芒飛射過去。這時那白目老人的白瞳寒氣突然間退了下來,卻不知何故。周密這時說:“老人家,多有得罪,敬請見諒。”那人說道:“小夥子,眼神不錯啊。將來必成大器。”周密低沉的說:“豈敢,豈敢。今日尚且不知明日的事,哪敢談及未來的世界。老人家過獎了。”那白目人笑了笑說道:“小夥子,不必過份自謙,度過此難,必有後福啊。”周密聽到此話,覺得話中有話,便追問道:“您老人家怎知我現在有難,但請細細講來,我已圖困多時,還望搭救。”那白目人聽後哈哈大笑,說:“此乃天意,到時自然知曉,現在還不是時候,不便告知。”
喬蔭春聞息,心內不竟大怒,深感一派接着一派都倒向了周密,此時才漸漸明白周密的背景來頭不小,非一時難已理解。而此時,周密正當心下犯疑,苦思冥想也想不個所以然來。心中只是還在暗暗責怪那喬蔭春來。只是時間一長,那喬工的形像也逐漸淡化了。只是吼喝聲還在繼續,周密一天都受不了啦。一切都在他人的監視之中,沒有一點隱私可言。周密的心思煩透了,見得這老者隱約知道自己的事情,心下開朗許多。想知道其中一些隱情。雖然那老者不願意透露事情的真相,但是已擺在周密眼前,不得不有想問的慾望。於是又問道:“老人家,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大家如此厚愛的事物。弄得大家如此吼喝我,心裡實在不明,世上之人不受人尊重也就罷了,還來時刻污辱我的靈魂與肉體。”那老者笑而不語,只是站在那裡擄了擄鬍鬚。在周密的再三崔動下,才說道:“你一腔熱血,對國家,對民族赤膽忠心的人。你有常人沒有的特殊天性能力。這些就足夠了。”周密望着那老人家,半響說不出話來。說道:“這與這麼多人吼喝我有什麼關係呢?周密不解其中深意,還望老人家賜教。”那老人家聽了周密的話,哈哈大笑說道:“一切事來皆是緣,只因你身上六根未淨,需要雕琢,待時機一到,天下傾服,到時自然呼之而去。”周密聽得此話,心裡不竟細想,雖然經歷過吼喝,但性情卻大變,改變了自已的本性,說話做事也非常穩重,卻是以前未曾有過的,心裡雖然有喜悅之感,但一時歡喜不起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難道僅僅是爲了這些嗎?周密心裡非常急切,早想結束這事,過着平常人的生活。於是說道:“天下如此之大,江湖之中門派這麼多,等到天下傾服,自已也到垂垂老唉,到時有何作爲,而志向消沉,有心無力,爲這天下人民做何德何能之事。還有何心情去完成這千秋大業。心裡突生一種悲涼之心,眼淚不禁悚悚而下。這時周密連呼幾聲,那白目派老人家頭也不回如一陣風的遠去了。周密呆在那裡,一聲不響,遙望着老人家運去的背影,心潮涌動。一切的言語都挽留不住他老人家的心思。周密尋思一會兒,怎麼也找不到思路。只得去往市場買米。這時風雪交加,雪在空中飄揚着。有時迎面撲來;有時呼嘯而過;有時捲起地上的殘雪,遠遠的灑落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周密放下心思,深深的呼了口氣,心靈暫時得到休整。轉過拐角,就到市場。周密詢問了價錢,提起一袋米,付了錢,就往回走。一路尋思着,什麼時候纔是出頭之日啊!什麼時候才能還我自由之身。周密已經深深的處在絕望之中。
正當周密處在心潮翻滾之中,妻子魯丫丫帶着女兒千里迢迢來看望自已,一時訴說離別之情。周密見得純潔可愛的女兒,心情略爲好轉,擔心着此時自已都不能自保,還要爲女兒的安全擔憂着。不知身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周密一時不敢保證,只是妻子尚在不明事理之中。那麼單純與幼稚的女兒,生活尚不能自理。如果有一天,一旦自已不幸離開這人世,有誰來撫養她們,保護她們。周密心裡一陣心痛,見得妻子不明白周密此時的處境,心裡不禁一陣痛心疾首,對她說道:“丫丫,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世了,你和寶寶將如何度日爲生。”魯丫丫見得周密突出此語,心內納悶,不知出了什麼事情,說道:“你怎麼啦!身體哪裡去了問題,爲何不去醫院看看。”魯丫丫看着周密,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心裡非常關切。周密知道魯丫丫一直以來,對周密的事情莫若寡聞,周密也不想再讓他擔心此事,於是說道:“沒有什麼事,我只是一時興起,問問你。”魯丫丫伸長脖子,看着周密,見得並無大礙,於是心裡非常生氣的說道:“不是好好的嗎?如何說出此等話來,讓人痛心。你卻讓人家痛苦不堪,你就好了。”周密表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啦!我與你開玩笑嘛!你難道不知道我的痛苦,一直以來,我都陷入忍辱負重之中,多少年以來,我都在心裡,你卻一直不與我分擔其中痛苦,還在一旁指責於我,叫我如何不傷心。如果這吼喝聲在其背後的陰謀不識破,到時終究爲其所害,有何不擔憂的。”魯丫丫聽後,便趁機反脣道:“你一天到晚想的就是這些事情,叫人如何不操心,你且多往好的方面想想,不就沒事了嗎?”周密聽後,更是心痛如絞,一時不該提起此事,才與之爭吵。眼見得事實擺在眼前,在她的眼裡,卻變得如此輕鬆,淡淡幾言,便輕描談寫的就過去了。喬蔭春的事情如若不查個清楚,到時受傷總是自已,教人如何不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