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見得周密悶呆在那裡,似乎不解其意。又見得周密一身灰頭土臉、鬱郁不得其志的模樣,便走了過來,說道:“施主自當寬心,天有不絕人之路。日後當遇事化吉、事事順受。經歷了這麼一番風雨,自當奮發有爲,做出一番前人未盡的事業來。”周密聽得,眼睜睜的看着那老和尚,備感恩情謝意,說道:“感謝師傅之言,頓時茅塞頓開,一時如撥雲霧而見青天。只是近來紛擾事情太多,無益於分身其中,世間之事壓抑太多,而自身難保。仇人趁機陷我於不仁不義之中,我如何能脫身世外之上。“那老和尚聽得周密之言,笑着道:”施主,那要看你的道行深淺與天性本事了。世間多磨難,自有解救處,去吧… …“周密眼見得那老和尚慈祥的臉上不意再向周密表達什麼,免得涉露了天機。周密不得已,辭別老和尚,姍姍而去。
周密心疲力盡,尚無喘氣之機,又來閻羅殿上,看今番如何脫身,且看下文。
上元橋平時好生熱鬧,今日因下小雨,略起風寒,因而人煙稀少。周密也是狂於奔命,四處尋找工作,已安家餬口。迎着寒風,冒着細雨,低頭而行,工作並非好找,找到也非長久之計。小企業主急於要人,周密幾次三番應聘,幾次三番上當。這小廠老闆當然有用人之道,先是急用的圖紙在工作上畫畫,周密在緊急加工的圖紙細節顯示處標明要害。老闆二次三番請車間師傅精加工,裝配測試後,並不見下文,隨即封鎖信息。只是一言下來。尋了周密於辦公室喝了一杯茶,言明要害,說及圖紙之事,指責周密一無是處。在此騙吃騙喝幾個月,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你一個人懂技術。車間隨便叫一個人來,都比你強。你還有什麼話說。周密心下生氣之極,但爲了還能爲自己幾個月來辛勤所得的那幾個錢,不得不忍氣吞聲。聽到老闆說話的意思,其意是周密的工作幾乎等於零,意在一分錢也休想得到。周密心裡一陣心跳,錢對於周密來說就是命脈啊。妻子魯丫丫在家撫養女兒,家中父母已歇業在家休養。魯丫丫也一味的省錢持家,指望着周密能賺錢回家。如果周密賺不到錢,整個家庭將如何生活下去。魯丫丫非得把周密毛髮罵掉,直至說得魂不附體爲止。又因家庭責任在身,老父親臥病在牀已經多年,已氣息奄奄,命懸一線。錢對於周密來說是拿來救命的。因而不管老闆如何刻薄,周密只與理論,針鋒相對,周密說:“老闆如果認爲我技術圖紙形同廢紙,那爲何不早點把我開除走人,何故留用今日。如果圖紙實在無用,那我從電腦上帶走,我不收老闆一分錢,就算我白做了,日後我可能還用得着。”周密在與老闆的交談中,探得老闆故意在裝腔做勢而已。圖紙他還是捨不得的。已逼得沒有辦法了,才請了圖紙設計測繪者的。周密起身前往自已電腦辦公室,你說這圖紙經周密一手而畫,一人審覈包攬全部工序,就算有錯也實屬偶然。但老闆也是技術文盲,廠內哪有資格聘請技術高手。只是本人糊亂猜測而已。幸虧周密相信自已的能力,加之電腦又上了密碼。一切撐握在周密手中,纔是關鍵所在。老闆見周密要走,臉色有所緩和,起了商量之意,說道:“你往哪裡去。”周密見老闆問話,便回過頭來, 說道:“你既然說圖紙一無是處,那我從電腦上取走就是,也不勞煩你操心了事。”那老闆見周密執意如此,便笑着說:“請慢一下,圖紙是我請你畫的,你也沒有必要拿走,工資的事,我們坐下再談。”周密見老闆不象剛纔一樣咄咄逼人,有些緩和之氣。周密的心才平和下來,對老闆說道:“工資的事不是早就與你談好了,今日何故又要舊事重提呢?”那老闆板着臉孔,吐着菸圈說道:“當初什麼時候與你談過,真是會說笑話。”周密見得這老闆出爾反爾,毫無信義可談,心裡不覺得打個顫。與老闆交談,無異於與虎謀皮。此時心裡到了極度恐慌之際,不知道他心裡有何打算,給周密多少工錢。周密見老闆躺在辦公椅上,慢吞吞的吸着他的煙。周密站在一旁,一時不好開口與他交談。真是秀才遇兵—有理講不清。周密想拿回自已應得的那份工資,來的時候就與他講得清清楚楚,到了圖紙給他畫完之後,卻是另外一種態度了。真是過河拆橋,不擇手段。周密見老闆那種態度,對周密不理不睬,有意冷落周密。遇上這樣的老闆,周密只得自認倒黴。摳扣員工的血汗錢,於心何忍。無耐之下,只得主動向老闆開口,談及工資之事。周密靜下心來,平心靜氣的對躺在椅上的老闆說道:“工資不是來的時候就談好,叄千伍百元一個月的嗎?三個月一共是一萬零伍百塊錢,你給我這個數字,我就走人,你不給,我就帶走所有圖紙資料。”那老闆悠閒的吸着煙,一聽周密如此說,便從辦公椅上蹦了起來,說道:“就憑你那一點技術,還叄千伍,給你叄千算是我賠本,你趕緊收拾東西快走吧!”周密在此工作,一腔心血都放在工作上。專心致志測繪着圖紙的每一個細節,沒想到得到是老闆如此的回報。
周密並非貪心之徒。也見好就收,並不想與此等苛刻之輩針鋒相對,長久拉鋸口舌之爭。談了一下價錢。周密眼見得錢只要到手才能算數。老闆終於鬆開那緊握的雙手,一張一張擰開了紅色的毛爺爺,沙沙做響。周密聽得聲音如此舒服,心下輕爽。一張一張的交與周密細數。周密眼見老闆來回數了幾遍,還是不放心,當面又數了一遍。都在周密心算之內,又與老闆交談數語,只是無異於虎口爭食。周密只得望而興嘆,轉身而回宿舍收拾行李,老闆叫住周密,笑嘻嘻的說了要送送周密一程,意欲留宿幾晚。周密早就看出老闆心思,只是圖紙精要部位廠內還沒有人能看得懂,留下來自有用處。周密見他沒安好心,只當真心相留,意在圖紙上的問題可隨時討教相問周密,揀了個便宜。周密見其心意,便一口拒決。只是把電腦上的圖紙交於廠內師傅,把密碼交與他。老闆假仁假意說是要用轎車相送周密到車站。周密見得如此老闆,不想領這個人情,更不願與此等人一同相謀。一分一秒已覺得是多餘的了。意絕早歸,再次踏入社會的人才競爭之中。與之格格不入的老闆離而遠之,方纔快心稱意。如脫籠而翱翔於天地,如脫虎口而稱心得意。
一年之內,如此二次三番的頻繁換工作崗位,勞命又傷財,也只是逼不得已的事了。周密離開廠裡,又得去重新尋找工作。心情非常鬱悶,想進個好廠,一時半會又難已找到,又無經濟實力撐着。只得碰碰運氣,撞到哪個廠招工,就往哪個廠進,這是周密慣來的規矩。而此時喬蔭春看到周密狂於奔命,到處尋找工作,眼見得漸漸支撐不下去了,心裡暗自得意。下一步佈局正在進行之中,量周密此次也難逃手掌心內。
這天下着濛濛細雨,走在十里長街,周密無精打采。慢慢步行,細雨淋在頭髮上,結成了一串串露珠。走進一處小巷,地面更顯陰森,兩面兩層木板店鋪夾着一條石板小道,行人稀少,因而生意冷淡,都早早關了門。見得細雨越下越大,周密趕緊向前快走二步,想在前面涼亭處歇息一下再走。今天找了幾處工作,人困累飢,早想找個落腳的地方好好淌口氣。這時風夾着細雨在空中橫飛,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四周寂靜,風吹着樹葉在地上吱嘎作響。獨坐涼亭下,周密因受夠了衆人的吼喝聲,心臟膽氣已移近丹田之處,內心已經到了無所畏懼的地步。任由喬蔭春的謠言四處傳播,任由那駭人聳聞的吼喝聲在周密身旁響起。周密已經無法應付,任由在耳旁響起,而充耳不聞,心聲早已疲憊不堪。只是一氣尚存,心中牽掛着家中父母雙親,還有尚在懷抱中嗷嗷哺乳的女兒。妻子魯丫丫雖然脾氣倔強,但在周密受到衆人吼喝之中,仍然對周密不離不棄,周密心存感激之情。往事在眼前浮現,心在社會的大潮之中煎熬,何時才能安然的過着自已的平靜生活,何時才能努力出人頭地。恍如做夢般在大腦裡飄浮着。不禁暗自傷心,悲從心來。這時黃昏到來,夜已拉開帷幕。雨停了,風住了,可是生命還在延敘,一切還在努力之中,不到終點誓不罷休。這時聽得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吼喝聲,周密心一驚,頓時一股氣流自丹田直衝背心而來。周密突的站了起來,挺直了腰桿,直朝石板小路而去。
一處石板小道上,這時眼前站着一個人,頭頂髻發,身着五彩霞衣,腳登七尺靴。周密見得其人有些奇怪,又不倫不類,遠遠的聞得一絲絲檀香味道。側耳一聽,並無半點聲響。四周空氣一時被凍住了似的,只覺得有一股寒氣直逼而來。周密不覺得心裡打了一個顫。退無可退,進則兩頭爲難。周密此時毛髮倒豎,五官提神,冷汗直從背心往下流。一步步在逼近那道人,再前行時,只見得那道人抖開五彩霞衣。周密見得那衣閃閃發光,衣服在眼前閃動着。周密未敢直視,只是眯着眼睛,從余光中透視那道人。這時風從耳旁呼嘯而過,那道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身來,雙目直視周密眼睛而去。一時只覺得一道紅光直衝而來,在空間化着一道飛蝶直撲過來。周密從未見過如此陣式,哪來得及應付。只覺得眼前千萬只飛蝶直衝周密雙眼而來,周密睜開了雙眼,雙眼目光處似被火酌了般難受。正在此時才發現那人赤臉,紅瞳,似烈火在燃燒般。周密被那道人一激,腦門裡神思飛舞起來,直朝天空飄去。那道人見得,立即散開他的五彩霞衣如天鑼地網般向周密的神思撲來。這時天空中一陣狂風席捲而來,將那五彩霞衣捲起,直飄而去。那道人眼睜睜的看到周密的神思直衝天空中而去,心下唸了一聲咒語。這時只聽得一聲炸雷在頭頂上巨響,驅散了空氣中的飛蝶。周密此時目光如電般直閃那道人雙眼而去,那道人定了神,火瞳在眼內燃燒起來。周密只覺得一團火球直逼周密雙眼,周密拿開了架式,與那道人直視良久。只見得二道光茫相互撞擊在一起,瞬間,兩道光茫相互交織。周密見得一時難已取勝,便從丹田之處集聚一股氣流而上,從口中吐了出來,直衝那道人而去。那道人正在施法,沒敢輕動。突然見得周密口內一股氣流直衝而來,心下唸叨:“不好。”這時只見這道人,收回他的五彩霞衣,在手中抖動着,只見一陣金光擋住了周密的那股氣流。此時周密累困交加,眼見得就要被那火球吞併了。身上滾滾火焰在燃燒着,頓時覺得火燒火燎,心跳在加速。縱使周密使去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這時只聽得那道人哈哈大笑。這聲音傳來,周密只聽得全身震顫、泛力。精力已經到了極點,眼內神光已無。那道人發出一道刺耳的笑聲,說道:“什麼皇室血統,什麼自軒轅以來的神靈,融積了多少代神氣的血液。都統統與我滾開,我鴻均派纔是天下致尊。從此以後,世世代代都是我鴻均派的子孫。
周密躺在地上,氣息奄奄之際。風吹散了烏雲,天空間漸漸的閃爍着幾顆星星。周密的紫微星座越來越明亮起來,突然間象流星飛逝般穿透浩瀚宙宇,降落在周密的頭頂之上。周密醒了過來,覺得一股氣流穿透而來,渾身散發着無窮的力量。那道人正在得意之中,正當重新披回五彩霞衣,想過來看個究竟之際。周密站了起來,那道人一眼看去,心下不覺得一驚。心想:這是不可能的事啊!於是對着周密說道:“你是人是鬼,爲何還能站起來。”周密笑着說:“你這道人,雖有些本事,卻不知我的手段。此次天不該絕我,終究讓我來收服你。”那紅光道人聽得周密說出此等話來,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不會當真有三頭六臂不成,果真想取我性命。”周密見得紅光道人說出此話來,說道:我本心思善良之人,絕非你想象中那樣。見你有些本事,將來還有用處。現今江湖之中,各個派系都在世間傳頌,子孫興旺。你鴻均派系立於江湖之中也不例外。”那紅光道人見得周密如此說說,心中暗想:不愧是皇室血脈,永遠都想着的是天下蒼生,心下漸服了。但是爲了本派自先祖以來的不易,世代子孫不旺。也不能就此罷休,就此放過軒轅派。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爲之最後一搏。於是說道:“你也不能憑嘴說說而已,有本事就亮出來吧。”那紅光道人一邊說着,一邊拿着他的五彩霞衣卷席過來,把周密裹得緊緊的。周密從丹田處用了一口氣而上,把那紅光道人的寶衣一併震碎。那紅光道人見得損了他的寶衣,拼命似的奔了過來。拿出了他致命的絕招,五環神拳向周密使來。周密見得來者不善,從丹田處提了一口氣,集聚在神拳之上,如閃電般擊了過去。只見得二拳相交,碰撞有力,此時化着一道光茫,瞬間那紅光道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兩人相視良久,只見得那紅光道人臉色發青,手腳顫慄。直直的望着周密,良久才神過來,說道:“不愧是皇室嫡系傳人,果然如此了得,在下佩服之極。周密見得紅光道人服了,心裡頓時鬆了口氣,說道:“你們鴻均派在你這一代也是到了鼎盛之時,希望好好培育後代,我們下一代再比試一番如何?”那紅光道人抱拳一笑,說道:“老朽自不量力敢與軒轅派爭鋒,自此以後,閉門謝客。定當聽從吩咐,好生培育後代,爲國家的昌興,民簇的盛興,人民的安康盡一份責任。”周密聽了紅光道人的話,甚是欣慰。二人相談而久,直致深夜而歸。
喬蔭春聽得紅眼怪敗下陣來,心裡大驚。卻不料周密天性能力如此之強,實屬罕見。早就聽得傳聞,那紅眼怪也確實用了畢生力量,而周密卻不知還有何本事在身。喬蔭春此刻正在沉思在剛纔的打鬥之中:
看着他站在路中間,周密只想從一邊側身過去。沒想到那人直衝周密而來,周密心頭一驚,不知如何應付是好。周密只覺得那雙火紅的眼睛,威勢逼人,不可小覷。只得側過頭去,對那人說道:“兄弟,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兄弟,借過了。”卻見得那人低沉的說:“兄弟,只要你敢與我對視三分鐘,我就讓你過去,不然休想。”此時周密氣極而自語道:“我的天啦,這天老爺也是故意捉弄我啊!讓我生活上重重阻礙,讓我事業上一事無成,卻還要讓這些事情來讓我糾纏。”心裡這麼想,卻口頭上這樣說道:“這位兄弟,我與你無怨無仇,爲何如此逼我。”那人見得周密如此說說,大笑道:“哈哈哈--你可曾記得這是前輩子的仇,這輩子的債。今天你休想走脫。”周密見得那人如此說,知道這事,非比不可了。便橫下心來,知道那雙紅眼的利害。要想取勝,確實沒有把握。但是此時逼迫無奈,不行也得頂着頭皮上。這時周密擡起頭來,注視着那人,打起十二分精神。那人見得周密擡起頭來注視着自已,便也睜開了赤紅的雙眼,拿出了架式。此時那人睜開雙眼直視周密而來,近在眼前,其眼紅光閃閃發亮。見到這光芒,周密一時定不下神來,只覺得兩耳發聾,暈頭轉向。傾刻間魂散魄失。時致中午時分,周密急於尋找工作,還沒來得急吃早餐,肚子已咕咕直響,沒有精神與之相鬥。這時那人已處於上分,眼見得周密就要倒了下去。就在此刻一縷陽光斜斜的射了進來,直照到周密的身上。那人見得太陽光,向後驚了一跳。紅紅的眼睛收了回去,周密此時得到太陽光的庇護。亮開了雙眼,一縷白光直射那人眼球而去,那人退了一步,到了陰涼處,重新睜開了雙眼,有如當初那樣閃閃發亮。周密也不示弱,睜開雙眼,二人對視良久,不見輸贏。這時紅光與白光交織在一起,瞬間千變萬化。周密眯了一下眼睛,復又睜開,那白光勢大,直衝紅眼而去。那人心頭一驚,心口頓時怦怦直跳。接架不住,一時敗下陣來。周密乘勢攻了上去,死盯着他那雙紅眼。那人漸漸的閉起了他那雙眼睛,雙手抱拳。周密見此,收回了雙眼,昂首闊步,直奔小巷而去。
忽見那紅眼道人直追上來,叫道:“小兄弟且慢走,我有話與你說。”周密回過頭來,見得他紅眼赤臉,鬍鬚一根根鬥擻,心下生疑,便站在原地,回答道:“兄臺,有事但講無妨。”那紅眼道人見得周密懷着不信任的目光,便說道:“一時事急,損些兒忘了一件大事,你也不必匆匆而去,呆會兒定叫你信服。”周密見得紅眼道人如此說話,放下心來,疑心漸消,走了進來,說道:“但願洗耳恭聽… …”紅眼君見得周密疑團漸消,從赤紅的臉上顯出一絲難得笑意,說道:“憑你剛纔的天性本事,如若不是天意使然,須臾之間定教你敗在我的手下不可。我紅眼之瞳幾輩以來,未嘗有敗績。只是蒼天有命,福貴在天,你自有上天保佑,軒轅派的嫡系人物,我等自當服從,今日一戰,我等心服,且又不及你等容貌標緻,自從見你心裡實是佩服得讓人無回報。我等也繫世代忠良之後,但因相貌醜陋,眼神紅赤,常人見而避之。不如你等英雄氣概。誓死欲追隨你等風範,只是容顏難改,無顏面對天下蒼生,羞愧難當。日後如有緣再會,定當相助於你,以圖天下之事。”周密聽完紅眼君的話,一時不知如何感激之情,但對他的話語只是略懂一二,想來此間必有大事發生,只是全都落在自已身上。於是回話道:“兄臺之意,舍弟當牢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已,做人做事的楷模形象,定不負兄臺美意,只是現今有許多事情還不明白其中原由,心裡實是難知其中懊妙,敬請見諒。”紅眼君聽得周密之語,說道:“你尚今在雕琢之中,當然不明其中曲折,日後明白也不遲,憑你等智慧頭腦與萬人不擋之勇氣,還有那絹絹細流的耐心,定能不負天下之所望,必有成功的一天。”周密聽得他的一番言語,更是糊塗,一時摸不清是非與對,只是頻頻的點了頭,說道:“多謝兄臺貴言,日後當定回報。”兩人交談甚久,不知不覺中晚風來臨,兩人相交爲生死之交。周密與此之談,才知紅眼君實是不可多得的朋友,至交。只得相互告別,倖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