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丑，跳躍，嬉戲，爲了掩蓋油彩底下哭泣的臉。你能看到我嗎？嘴上花了一個大大的紅嘴脣的笑容，但是我不快樂，嘴角在怎麼往下彎，都覺得是在笑。
“那你怎麼沒有一路跟着你們家秦小姐。”白羽開口問道，這不應該啊，難道其實這個人也是有重大嫌疑的。這個按道理，這個乾爹安排的人，不至於那麼沒用吧。
這個服務員抽搐了一下，畢竟他的身份只是一個暗哨而已，總是不能讓秦明明知道，其實他們這個乾爹和那個副局之間也沒有那麼的關係那麼好，大約也是有什麼利益關係。所爲的乾女兒，可能也是挾制的一種手段吧。
這個服務員笑而不語，白羽大約也是反應過來了，如果這個所爲的乾爹真的那麼重視所謂的乾女兒的話，這個服務員的傷不至於那麼輕。估計着，那秦天也沒有想過自己女兒玩得場所也有安插那他好兄弟的眼線吧。
羅陽輕輕暗示了這個白羽一下，這些事情，他們沒有必要摻和進去。直接找他們需要的線索就可以了。
“那你應該記得，她帶來的那個小男生，有沒有帶紅鼻子？”白羽也趕緊拉回了自己的思路了。服務員仔細思索了一下：“那個紅鼻子是小丑的。後來秦小姐，這個搶過來讓那個小亮帶上的。”白羽還有些訝異，居然這個服務員還知道小亮的名字，看來確實對這個秦明明是有了解的。
白羽點了點頭，看樣子得要去驗這個DNA了，而且這樣直接拿下來的，他肯定是沒有時間處理了，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能夠驗出來了，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羅陽起身就離開，白羽趕緊跟上，怎麼突然就走了。
“羅隊，怎麼走得這麼突然？”白羽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鬼來着。羅陽也不回答，白羽撅了一下嘴，不過既然羅陽走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們知道太多。不好。”羅陽上車了之後，才和白羽說話。白羽突然反應過來了，對啊，她問的很多，可能他們就會從她們的問話之後，就會有自己的猜測。確實他們會知道太多，她們希望從他們那羣人地方得到便利，可是他們那羣人也同樣要利用他們。
不過現在看起來，到最後這個秦明明的乾爹也差不多不玩了，因爲已經準備把這個事情推給了他們。但是還是有些謹慎一點，
“羅隊，你覺得我們這一次會有收穫嗎？”白玉還是有些擔心的，這一次似乎是有新的線索了，可是這個東西已經放了有些久了，所以也不一定好弄的。羅陽也不講話，這個案子也許沒有那些人的插手，可能好破一點，但是實在是外力讓他們真的是不好弄。
“羅隊，我很擔心小亮，他還那麼小。”白羽開始說話模式，今天真的讓她很震撼，她
自己心裡的害怕反而是被小亮的疼痛所壓制了，她現在的憤怒超過了她的害怕。羅陽也只是點點頭，算是迴應了，小亮確實很可憐的。
“羅隊，有沒有辦法保護他們姐弟兩個人？”白羽有些可憐兮兮地看着這個羅陽，其實她是有雄心壯志地，但是她自己也很清晰，因爲她自己其實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切的，她自己知道，她是沒有這個金剛鑽，可是這個瓷器活她已經招來了，可是能夠幫忙的也許就是這個羅陽了。
“送出Z市。”對於他們姐弟兩個人來說，其實Z市也是一個噩夢了，而且在這個地方他們這些人的勢力真的是很大的，如果到了別的城市，這些人即便是有能力也不會選擇他們去騷擾了，因爲畢竟是遠離了。只是想要送出去，也是很麻煩的，畢竟賈璐和賈亮現在的情況也不好走，而且經濟也跟不上。
“有沒有別的辦法？”要把這姐弟兩個送出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又不是送這個寵物什麼的，而且這個賈璐現在都在這裡唸書，這不是一時半活兒能夠解決的事情。而且現在賈亮這個身體，估計也不好移動的。
“放心。這段時間，會有人保護他們的。”羅陽的太陽穴有些突突的，有些疼，現在這些人也太過於囂張了，本來他們刑偵大隊和這些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別說這些黑道的，其實他們還是很厲害的，基本上有能力一點的，做事情都會很有分寸，遊走在這個法律的邊緣。而且這個世界也不是真的非黑即白的，還是有灰色地帶的。所以，警方也不會故意去找他們麻煩，除非他們是真的觸碰了法律，不過現在真的是有些過了。
白羽點了點頭，羅陽說會有人去保護，白羽就是全身心的都相信了，而且也很有安全感。只是羅陽沒有說的下半句就是，他不可能保護一輩子，就只能先把真兇找出來，然後想想有沒有辦法能夠把他們送到外面去，不要再留在Z市了，可是也得讓小亮的狀態稍微好一些，而且現在案子還是需要他們協助的，小亮也目前是不能離開Z市的。所以快點破案纔是最好的辦法。
“這個案子，你有什麼新的看法？”羅陽開口問白羽，白羽玩了玩自己的頭髮，她是有一點自己的想法，但是都是猜測中的猜測，跟多的是大膽地臆想：“我只是一種大膽地假設而已，我覺得這個小丑，一定曾經遭遇過不公平的事情，而且這個事情，可能就是因爲對方有背景有權力或者是有錢，對他造成了傷害，所以他可能對這些人產生一種反感，不！應該不叫反感，應該是叫仇恨纔會。也可以說是一種反社會人格，不過是複雜型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也被稱之爲無情型人格障礙。這樣的病，是非常危險的。”“複雜型？”這樣的精神疾病其實羅陽也聽說過，但是具體也沒有了解過。
“嗯。這個反社會型人格障礙，從表面上來看，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特徵是高度攻擊性，缺乏羞慚感，不能從經歷中取得經驗教訓，行爲受偶然動機驅使。反社會人格則在心理活動的各個方面都有沉重的影響，反映在生活的各個側面出現持續和長期的行爲障礙。但是呢，有些專家也是把這個反社會型人格分爲單純型和複雜型的。具體而言就是精神病態患者的行爲大多受偶然動機、情緒衝動、或本能願望所驅使，缺乏計劃性或預謀。二型均系自我中心，但單純型的反社會行爲一般缺乏預謀，而複雜型精神病態患者往往在事情發生前有計劃，而且可以達到行爲的目的。以我看，這個兇手，應該是是屬於這一類的複雜型的。”白羽詳細地解釋給了羅陽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麻煩真的是很大了，因爲這一類的暴力傾向嚴重，而且有清晰地思維，他和單純的那些反社會人格還是有差別的，他們能夠完成自己的行爲目的。”
羅陽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不好查，而且他選定的這些受害人，有太多的偶然性，命案發生也有太多的偶發性，規律實在是不好找，並且也不好預測他下一個目標是誰，確實對於他們來說是大的挑戰。而且這類人是不太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想法的，也不會認爲自己做的事情是犯罪。
“還有別的想法嗎？”羅陽覺得白羽有時候的想法，雖然不是完全正確，但是也能夠給提供很多不同的破案思路，而且也有助於他們畫犯罪畫像。而且有時候還是比較準確的。
“有。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他是小丑。可能在他心中，只有小丑能夠他安全感，而且他可能覺得小丑是很善良的存在，因爲這樣的小丑帶給他是一種快樂，他也想要給別人這樣的感受。”白羽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心虛的，因爲這樣的猜測是真的沒有什麼可靠的依據。
“可能。”羅陽專心開車了，其實覺得這個小丑可能只是一種僞裝把，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而且僞裝成小丑確實能夠方便地進入很多地方，而且小丑也不會有人太多的關注。這一點他倒是和白羽有不一樣的想法。
“嗯。現在一切都不清楚。”白羽和羅陽回到了刑偵大隊，覺得關於這個金夫人還要再仔細看看，到底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還有那個秦明明，她也沒有仔細研究過現場。而且這兩個案件，到底這兩個受害者是怎麼觸發了這個兇手的敏感。還是要仔細看看的。
“白羽，你看，這個金夫人還真的蠻討人厭的。”左輪搜索了相關的情況，只是沒有想到一搜索才發現，這個金夫人還真的是讓人很多人記恨，雖然這個金誠很有勢力，也刪了不少了，但是總是有些漏網之魚的。而且這些人還真是一片亂罵，大多是講她囂張跋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