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小樓之外。
瓦房的屋檐外的確滴落着血水。
班尼就這樣靜靜的看着血水向下滴,彷彿是在欣賞自然界尋常的景色。
而他身後的三名巡夜組治安官,卻是一個勁兒的牙齒打顫。
良久之後。
血水不再滴落。
班尼轉頭向三名治安官說道:“很明顯,這是兇殺案,樓裡有人被謀殺了。”
“去敲門!”班尼下令道。
“是的,警長大人。”一名治安官慌慌張張的敲響了芭芭拉小樓的房門。
“開門。”治安官開口喊道。
“請問你們找誰?”
“我叫你們開門。”
“這裡是蘿西奧子爵家的產業。”艾瑪女士以嚴厲的口吻說道。
貴族!?
敲門的治安官轉頭看向了班尼。
“亮出貴族徽章,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班尼威脅說道。
嘎吱一聲。
艾瑪女士面若冰霜的打開了房門。
班尼帶着三名治安官進入了房內。
“我是特勤組組長班尼,我懷疑這間房屋發生了兇殺案,如果你們是貴族的話,我們會在調查之後,將這件事移交到貴族院,如果不是……那就不好意思,我們會把你們帶到博登堡警察總署接受專業的審訊。”班尼以冰冷的口吻說道。
“兇殺案!”
艾瑪女士悚然一驚。
“芭芭拉!”艾瑪女士喊了一聲。
可是二樓並沒有迴應。
艾瑪女士猛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
她瘋狂的向着2樓跑去。
打開房門。
芭芭拉·蘿西奧衣着完整的坐在牀上。
見到女兒無事,艾瑪女士鬆了一口氣。
她最擔心的是那個噁心的男人殺了自己的女兒,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
那個男人呢?
地面上還有他的衣物。
“治安官先生,你們憑什麼說這裡發生了兇殺案?”艾瑪女士插着腰轉身喝問道。
“搜查!”班尼冷酷的下令。
“你們誰敢!”艾瑪女士從腰間摸出了一枚銀色的徽章。
徽章閃耀着華光……
班尼上前仔細端詳了一下貴族徽章,的確是貴族院出產的。
“女士如何稱呼?”
“你可以叫我艾瑪。”
“艾瑪女士,這的確是貴族徽章。”班尼鑑定以後將貴族徽章還給了艾瑪女士。
“那你們還不滾!”艾瑪女士惡狠狠的說道。
“艾瑪女士……這裡有兇殺案,我們沒有調查清楚是不會走的,哪怕你殺死的只是一個流浪漢,你也必須要賠償金隆,更何況死者可能也是一名貴族。”班尼一臉冷峻的說道。
“跟我去3樓。”班尼帶着三名治安官去往了3樓。
啪!
艾瑪女士關上了芭芭拉的臥室門,然後換上了一幅笑臉。
“泰加斯先生,您就不要躲在牀下了,在我們這裡您只管放心的玩。”艾瑪女士一低頭什麼都沒看到。
牀底下空空蕩蕩……
“他藏哪裡了?”艾瑪女士問向女兒。
芭芭拉一臉無辜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
三層閣樓上。
班尼推開了一扇窗戶。
藉助閣樓裡的燈光。
一具赤裸的,胸膛塌陷的男性屍體,就那樣平躺在2樓的屋脊之上。
“你們去把他扛進來。”班尼隨意下令說道。
三名治安官見到只是普通的兇殺案,頓時膽子大了起來。
三人從窗戶翻向了屋脊,將屋脊上的屍體擡進了房屋。
“把屍體擺到客廳,收集被害者的物品。”班尼再次下令說道。
“是的,組長大人。”三名治安官齊聲說道。
……
艾瑪女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泰加斯真的死了。
他的胸膛被壓塌了,真正的前胸貼後背。
毫無疑問。
泰加斯胸膛裡的內臟不是被壓扁了,就是已經不復存在了。
事實上泰加斯是死於夜魘的利爪,奎因魔投影重新修復了泰加斯的肉身,使其變成了奎因爬行者。
奎因爬行者則是死於班尼的太極神拳。
“艾瑪女士……你無話可說了吧!”
“我們帶上屍體走,通知偵查組和戶籍組儘快確定被害者身份,然後明天早上就將所有案情材料移交到貴族院,涉及到貴族,警察總署無權抓捕和詢問。”班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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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組長大人。”三名治安官齊聲說道。
“等等!”艾瑪女士高聲喊道。
班尼等4名治安官,齊齊望向了她。
“這位警長大人,我有話想對你說。”艾瑪女士看了一眼班尼身後的三人,示意這句話只能單獨告訴班尼。
班尼讀懂了艾瑪女士的表情,於是他上前幾步微微低下了頭。
艾瑪女士張嘴靠到班尼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呵呵呵呵……”班尼聽完以後呵呵笑了起來,他一轉頭對身後的三名治安官說道:“剛剛艾瑪女士告訴我,她願意給我5金隆以及一次和她女兒芭芭拉愉快相處的經歷,而條件則是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
“這當然沒問題!”
“不過艾瑪女士,我身後這三位治安官是巡夜組的治安官,而我是特勤組的組長,管不了他們,如果你不把他們的嘴封住,那也是不行的。”班尼攤攤手說道。
艾瑪女士露出了一副肉痛的表情。
“三位治安官先生,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小心意。”艾瑪女士掏出了一沓鈔票。
分別給了包括班尼在內的4名治安官每人20張銀奈爾。
相當於每人1金隆。
“四位先生,今天晚上你們都可以和芭芭拉共度一晚,只要你們能把這件事爛在肚裡……”艾瑪女士給四人拋了一個媚眼。
班尼微微笑了笑,轉頭問向三名治安官:“你們怎麼看?”
“組長大人,我們跟着您混。”
“組長大人,您先上。”
“組長大人,您不用考慮我們。”
“還是一起上去吧。”班尼提議說到。
“組長大人……您真是一位體諒下屬的好組長。”
“組長大人……這莫非就是團結的力量?”
三名治安官一臉激動地跟着班尼上了樓進入了芭芭拉的房間。
芭芭拉的小拳頭捏了捏。
今天晚上,似乎不好度過……
場面沒有失控,氣氛沒有變得如同荒野。
班尼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沙發上,面容古井無波,看不出一絲急色。
到是另外三名治安官呼吸越來越粗重,不過本着領導先上的原則,這三名治安官只能暫時先憋着。
芭芭拉皺了皺眉頭。
看來今天這一關是躲不了了,與其等這些人獸性大發,還不如主動出擊。
芭芭拉主動下了牀,來到了班尼的面前。
她行了一個貴族禮問道。
“警長大人,您是要紅酒還是要牛奶。”
“紅酒吧。”班尼做了選擇。
芭芭拉倒了一杯紅酒,並沒有遞給班尼,而是自己喝了一口。
她用小嘴包着紅酒,微眯的眼睛,湊到了班尼面前。
班尼伸出手指擡起了芭芭拉的下巴,將嘴湊到了芭芭拉的耳邊,以歌詠般的口吻說道:“今夜必將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