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讓師父派下山還真是能長見識啊!不過,這些也不是一般人能看見的!”郭媛媛心裡有點竊喜,不過,哈桑與聶磊光顧着打鬥了,卻都沒有在意這個一直都在二樓關注着他們的小妹妹!
說道御麒麟寶劍,就不的不說一下它的來歷,御麒麟寶劍是用南海深處的玄鐵鍛造而成,玄鐵本來在海底就吸收了日月之精華,而且還有波濤洶涌之力量。被當時一個叫劍癡的武林高手從南海深處打撈上來。
劍癡是一個遊走於江湖的劍客,一生修煉劍術,但是苦於自己手裡沒有一把合適的寶劍而天天都悶悶不樂,結果,被他的朋友所瞭解,他的朋友就給他出了主意,說在南海的深處有一塊玄鐵,如果用那玄鐵打造的寶劍一定是曠世奇劍啊!必是神兵利器啊!如果真的能找到深海的玄鐵,就帶着它去找南海羣島的鑄劍師,他們家世代都是以鍛造爲生,傳說他的師父就是當年有名的干將。不過,那也只是傳說。劍癡就是劍癡,只要提及與劍有關的事情,他就會癡迷,他就要想方設法的去達到目的。沒有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他還真的找到了深海玄鐵,並且在南海羣島中找到了久居已久的鑄劍師。
在他三番五次的懇求下,鑄劍師纔打開了他封存已久的鑄劍爐開始爲劍癡鍛造寶劍,不過,在鍛造過程中卻出現了一件奇事,就是玄鐵雖然是時間罕見的寶物,可是,在鑄劍師把它放到鑄劍爐中以後,通過高溫化成鋼水後,就一直無法冷卻,無法冷卻就無法成型。此事可讓鑄劍師爲難了,他鑄劍以來五十多年,從來就沒有遇到這種奇怪的現象,不過,鑄劍師倒是聽自己的師父講過,如果,鍛造的是一把神兵利器,就會出現這樣的現象,一個鑄劍師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鍛造一把神兵利器,在這個時候,只有鑄劍師用自己的血才能震住它,否則,是無法鑄成寶劍,只會讓無法冷卻的鋼水慢慢的揮發掉了。這個時候老鑄劍師很是糾結,他不得不把劍癡帶到了鑄劍爐的旁邊。
“大俠,你給我的深海玄鐵確實是世間罕見的寶物,不過,寶物就是有寶物的習性,它不等同一般的物品。現在,我把它化成了鋼水卻無法讓它冷卻,無法冷卻就無法鍛造啊!”老鑄劍師指着在鑄劍爐中鋼水無奈的說。
“那大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劍癡有點絕望的問。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我也只是聽我的師父說過,他老人家說一把神兵利器如果難以降服的時候,就必須要有經驗的鑄劍師的鮮血融入鋼水中,鋼水方能冷卻,不過,我也只是聽說,沒有試過!我想你怎麼不能讓我爲了一個傳說,而搭上老朽的命吧!”老鑄劍師說的也很無奈。
劍癡聽了以後,又看了看在鑄劍爐中的化成鋼水的深海玄鐵,依然決定放棄這次鑄劍。
“大師,恕在下無禮了,這東西能不能打造成一把寶劍都是一件虛無縹緲的事情!萬萬不可讓大師您傷及性命,我劍癡雖然對劍術與寶劍癡迷,但是我不是沒有理智的人,這幾天多有冒犯了。”劍癡說罷,便離開了鑄劍爐。
他當晚就離開了南海鑄劍師的小島,繼續去修煉自己的劍術去了。老鑄劍師看劍癡已經離開,就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叫到了身邊,反覆叮囑着“女兒,明天會有一把絕世寶劍出爐,你一定要把它帶到中原去,只要有識貨的買家,你就把它賣掉就行了!不過,最少要一百兩黃金!”老鑄劍師說着,老鑄劍師說這句話的實話,他就已經決定要放棄自己的生命,換來一把神兵利器了。
“爹爹,女兒明白了,不過,你老人家將何去何從啊!”鑄劍師的女兒不解的問着。
“你不能跟爹爹一輩子都在這個小島上,等我把寶劍鑄好以後,劍癡肯定會回來尋找,我就在這裡等他,以便助於你脫身!”老鑄劍師解釋着,其實,他欺騙了自己的女兒,劍癡是根本不可能回來找他的,只不過他打算用自己的鮮血融入到鋼水裡,讓深海玄鐵的鋼水冷卻,把絕世寶劍鍛造出來,不過,他知道,這肯定會搭上自己的性命的。老鑄劍師叮囑我了自己的女兒就毅然決然的去了。
老鑄劍師,打開了鑄劍爐,讓鋼水流進了鑄劍的模具中,然後,把自己的左手的手腕割破讓自己的血流也流進了模具中,南海玄鐵的鋼水開始慢慢的冷卻,老鑄劍師趁熱打鐵,抓緊時間開始鍛造,就在他日夜兼程中,一把絕世寶劍就鍛造而成了,不過,在寶劍的劍身上出現了一個麒麟圖案,這個圖案不是老鑄劍師刻意鍛造的,而是神兵利器自己形成的,老鑄劍師馬上提筆寫下了寶劍的名字,御麒麟。然後,又用了自己的最後的一口氣跳進了鑄劍爐,在鑄劍爐的高溫下,瞬間化爲了無有。
第二天,老鑄劍師的女兒來到了鑄劍的房間,發現了這把神兵利器就躺在地上,而且,感覺好像在隱隱約約的發着光,又似乎沒有,讓氣氛着實有點詭異。她看到了自己父親留的字條,上面寫着,此寶劍名爲御麒麟。老鑄劍師的女兒四下沒有找到自己的父親,她還以爲自己的父親爲了躲避劍癡,而先行一步了。她馬上就照父親的話背起了御麒麟離開了小島,她乘着木筏子也不知道在海上漂流多久,經歷多少的狂風暴雨你,總算活着來到了中原。
到了中原後,所有的東西都讓她感覺無比的驚奇,不過她在小島上也聽父親講過中原的事情,不過,她卻沒有見過,她走着走着就覺得餓的發矇,走到了聶府的大門外,就一頭栽倒了過去。就這樣她就陰錯陽差的來到了聶府當丫鬟,結果,由於她天生有幾分姿色,又受過教育,懂得舞文弄墨,就讓當時還是少爺的聶遠航看中了,非鬧着娶她當了妾,不久老鑄劍師的女兒就生下了一子,他就是聶磊。御麒麟也並沒有像老鑄劍師所說的賣了一百兩黃金,而是讓她傳給了自己的兒子。不過,他一直沒有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她也怕招來殺身之禍啊!就跟自己的丈夫說,是自己在集市上看到一個人在叫賣寶劍,憑自己的父親是鑄劍師而學來的經驗,判定此寶劍是一把神兵利器,就花了一百兩黃金買了下來,作爲自己從小習武的兒子的生日禮物了。其實,在她剛到中原的時候,她也怕自己的能力保護不了這把神兵利器,她就把御麒麟偷偷的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等到,她在聶府的地位穩定了,她就把御麒麟挖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身邊。最後,傳給了自己的兒子,不過,她一直誰都沒有告訴她老公和兒子御麒麟的真正來歷,主要是怕劍癡知道了會來滋事。
“殺昨天晚上我們三個朋友的人就是用的一把神兵利器,你用的就是,難道這是巧合嗎?”稍稍定定了神的哈桑質問着。
“看來,我現在解釋什麼,大師都不會相信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了!”看來一貫驕橫的聶磊也不想解釋,他打算要與哈桑鬥到底。
“那就讓貧僧再領教一下閣下的神兵利器吧!”哈桑剛說完,他的單刀上就又着起了火,一把單刀在他手裡耍的就像一個風火輪。
聶磊也把自己手中御麒麟也握的很緊,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招架住哈桑的再一輪的攻擊,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西域如此神奇的神功。眼看哈桑的火焰刀馬上就要劈向聶磊的脖子了。郭媛媛再也無法忍耐了,她也知道自己決不能讓別人爲自己買單。
“好了,你們這些喇嘛不要再鬧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姑奶奶乾的!”郭媛媛大喊一聲,一個箭步就從二樓跳到了樓下,不過,她下來的時候,就如雪花落地一般,竟然輕的讓在場的人都驚詫了。隨着她的跳下,幾個暗器也向哈桑手中的單刀飛來過去,這些不是什麼暗器,而是在桌子上擺放的筷子,不過,這些快都是帶着郭媛媛的內力飛過去的,瞬間就把馬上要砍到聶磊的脖子火焰刀給抗開了。
哈桑要不是手裡握的緊,他的刀就差點飛了出去,哈桑也爲之一振,“好深厚的內力啊!”哈桑暗想。不過,哈桑聽了郭媛媛銀鈴一般的聲音,也停止了向聶磊的攻擊。轉過身來,看着這個離他不遠的美若天仙的小姑娘,他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什麼,昨天顧氏三雄的腦袋是她剁下來的,怎麼可能啊!”哈桑心裡百倍質疑的想着。他讓郭媛媛的美貌竟然瞬間忘記了剛纔郭媛媛深厚的內力。不過,他口上當然不能這樣說。“小姑娘,殺人可是件大事,你可不要亂挺別人頂樑子啊!”
“怎麼,你看我不像會殺人嗎?”郭媛媛依然用她那銀鈴般的聲音說着。簡直讓在周圍的喇嘛們骨頭都快酥了!
“姑娘,這些喇嘛看來是些不好惹的惡僧。你可不要湯這趟渾水啊!”聶磊此事還想着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