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清子?
日本小姑娘?
你出手問題應該不大?
餘驚鵲一臉無奈的看着顧晗月,誰告訴你我出手就問題不大的。
“日本人?”餘驚鵲沒有理會顧晗月的玩笑。
“對,檔案室有三個值班的人,都是日本人,雨宮清子算是最好對付的一個。”顧晗月顯然是瞭解過的。
“日本人還好對付嗎?”餘驚鵲問道。
顧晗月擡頭看着餘驚鵲說道:“你是懷疑我的判斷力嗎?”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二十來歲的雨宮清子,你選擇誰?”
“你選的對。”餘驚鵲討好的說道。
顧晗月白了餘驚鵲一眼,好像是你敢懷疑我的選擇,難道我是笨蛋嗎?
“爲什麼會讓她負責值班?”餘驚鵲問道,按照顧晗月所說,雨宮清子的經驗不多。
“家族在日本有些名望,和淺草秀一沾親帶故的,具體不清楚。”顧晗月顯然對雨宮清子瞭解的不多。
“我怎麼對付啊?”餘驚鵲苦笑,他又不是少女殺手,好像是一個女人就能被對付一樣。
“你藉口去接季攸寧下班,不過當天我會給季攸寧找些事情讓她幫忙,她會忙得很晚,你可以藉機進去學校等她。”
“檔案室的位置我告訴你,七點之前是另一個人值班,雨宮清子大概會六點五十過來,你需要在樓下將雨宮清子攔住,不能讓她上樓。”這一次的計劃必須要讓顧晗月來指定,餘驚鵲根本就不瞭解學校的情況,自然只有配合的份。
餘驚鵲認真聽着,不過還提出來了自己的疑問。
“我不讓她上樓,檔案室值班的人,會出來嗎?”餘驚鵲問道。
顧晗月點頭說道:“在雨宮清子前面值班的人是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她不會願意在自己工作之外的時間裡面多工作一分鐘,她會將檔案室的門關起來,下樓將鑰匙給雨宮清子。”
“你需要多少時間?”餘驚鵲問道。
“最少五分鐘。”顧晗月伸手說道。
“你有鑰匙,還需要五分鐘?”餘驚鵲覺得有鑰匙,開門半分鐘就夠了吧。
顧晗月說道:“我不需要找情報在什麼地方嗎?”
被懟了一句,餘驚鵲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顧晗月需要時間,他只是希望顧晗月可以快一點。
因爲他需要攔住雨宮清子將近十五分鐘,雨宮清子六點五十過來,值班的人七點會關門離開,顧晗月七點進去需要五分鐘,所以餘驚鵲要攔住雨宮清子的不是五分鐘,而是十五分鐘。
怎麼才能將一個要去值班的人,截留十五分鐘,這是一個問題。
“這個是你的任務,我不負責。”顧晗月說道。
因爲顧晗月也不知道怎麼攔住雨宮清子,如果知道的話,她就去攔,讓餘驚鵲進檔案室了。
“漂亮嗎?”餘驚鵲突然問道。
“誰?”顧晗月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雨宮清子啊。”餘驚鵲說道。
“你要幹嘛?”顧晗月皺着眉頭。
“到時候我見機行事,實在不行我就非禮她,耽誤十五分鐘總行吧。可是她要漂亮啊,如果不漂亮我的非禮不成立。”餘驚鵲破罐子破摔的說道。
顧晗月饒有興趣的看着餘驚鵲,一臉玩味的說道:“你非禮一個我看看,她可是和淺草秀一沾親帶故的,而且季攸寧當時就在學校,你就不怕後院起火。”
“我更怕我們兩個被抓現行,一命嗚呼。”餘驚鵲沒好氣的說道。
“那也行,實在不行你就用這個辦法,說不定雨宮清子就看上你了。”顧晗月這玩笑話,餘驚鵲可笑不出來。
餘驚鵲看了一眼,季攸寧的飯菜已經快要準備好,他說道:“你到時候快一點,我想辦將她穩住,實在不行我就表現的浪子一點,毛手毛腳不至於真的惹怒她。”
“嗯。”這一次顧晗月表情認真。
因爲真的到了關鍵時刻,餘驚鵲毛手毛腳,耽誤雨宮清子的時間,雖然會遇到一些麻煩,卻也能解釋鬼迷心竅,比顧晗月被人抓到,強了不少。
但是餘驚鵲並不希望真的這樣做,因爲季攸寧還在學校,被季攸寧當場看到,甚至是鬧得人盡皆知,餘驚鵲沒臉做人。
“對了,三當家好像還盯着抗聯呢,你告訴雪狐讓他通知抗聯的人,千萬不要和冰城的人聯繫。”這件事情最早的時候就交代過,只是餘驚鵲有點不放心,趁着有機會,再說一遍。
顯然顧晗月也覺得餘驚鵲之前說過,不過既然餘驚鵲又通知,她照辦就行。
兩人話剛說完,季攸寧就和阿姨端着飯菜出來,顧晗月站起來去幫忙。
三人吃飯,還是很豐盛的。
“我今天是沾光,能吃一頓好的。”餘驚鵲笑着說道。
“少貧嘴,哪一天少了你的。”季攸寧擦了擦手坐下說道。
餘驚鵲對顧晗月說道:“你可要多來家裡吃飯,不然我日子過的水深火熱。”
“聽他瞎說,就知道貧嘴。”季攸寧笑着對顧晗月說道。
不過轉而說道:“你在家裡不想做飯,就來這裡吃,我們多做一個人的飯很方便,也熱鬧。”
季攸寧邀請是好心,顧晗月如果答應就是不懂人情世故,就是這個道理。
很多時候,你要邀請,但是你邀請的人卻不能答應,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會答應,你還是要邀請。
這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卻被大家廣泛的運用。
你開口,我拒絕,這很正常。
但是你不開口,不正常。
我開口,你不拒絕,不正常。
既然這樣麻煩,你不開口,我不拒絕行不行?
不行。
很多事情是很有意思的,人情練達即文章,都是需要學習的。
餘驚鵲大口吃菜,誇季攸寧做的好吃,季攸寧滿臉歡笑,覺得餘驚鵲在顧晗月面前還知道誇自己,不錯不錯。
顧晗月吃過飯就離開,她確實是拒絕了季攸寧邀請她來家裡吃飯的好意,不過說有機會可以聚一聚,她也會做菜,讓大家嚐嚐手藝。
一直來不可能,不過顧晗月沒有將話說死,她或許有些時候需要來找餘驚鵲,那麼這也是一個藉口,留下來早晚可以用一用。
送走顧晗月,餘驚鵲和季攸寧回家,看到還在打嗝的餘驚鵲,季攸寧苦笑着說道:“你慢點吃,誰還能和你搶嗎?”
“我要告訴她,你做的有多少吃。”餘驚鵲大義凜然的說道。
“傻樣。”季攸寧白了一眼,跑去洗漱。
我傻?
自己居然被一個傻瓜,說傻,餘驚鵲覺得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