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魔刀戰破一切,憤怒的戰意衝入九霄,讓無數人爲之顫抖。
廣成派出自己的手下來圍殺辰南,但卻被辰南以一口魔刀紛紛斬殺於馬下,一條有一條的性命被他屠戮,飄落起來的血液染紅他的身體,增添了可怕的氣息。廣成出手抵擋辰南,卻被辰南聯合黑起以強大魔力將身體斬成兩截。廣成看着勢頭不對,立刻化作混沌氣流,躲入無盡的混沌當中,逃之夭夭。
在九頭龍的幫助下,辰南和黑起打算殺入混沌,徹底除掉廣成這個威脅。
郝任在暗中看着這一切,在辰南他們打算上去的時候,跟在他們的身後,一同殺向混沌當中。
這次去的人很多,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身邊突然多出這樣一個人,而且郝任又特意地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更是讓別人無法注意到。所有看過他的人,腦海裡面的記憶都逐漸被驅除出去,沒有他的影子。
穿梭過無盡星辰,他們來到一處懸浮大陸的前方。
不同於六道大陸的黑暗,那裡充斥着無盡的光明,這裡就是廣成的老巢,也是許多混沌遺民的匯聚點。對於六道的生命來說,混沌遺民是他們的敵人,六道的毀滅出了跟天道有關,這些混沌遺民也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每一個六道生8◆,..命,無不恨之入骨,想要食其骨肉。
“殺!”一位太古神靈大喝一聲,勾動天地異象,率先殺了進去。
其餘的人跟在後面,攻入大片大陸裡面。大陸上的人很少,但每一個人都是一等一的強者,這跟混沌遺民的血統有關。混沌遺民感受到驚人殺氣闖入,有些震驚,他們沒有料想到太古神靈竟然闖入這裡。
廣成從老巢當中出來,臉色一寒,道:“撤。”
在他的指揮之下,許多混沌遺民開始有序離開懸浮大陸,進入混沌深處。
郝任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當即緊跟廣成,衝了過去。廣成撤退的目的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對方是爲了引誘辰南等人進入天都,讓幽羅王藉助天都的力量來除掉辰南等人。
不過,他今日主要要失算了,因爲郝任早已經看透一切。
郝任擡手間崩碎許多懸浮大陸,靠近廣成,手掌帶動無上神力,落在廣成的身體上,將其剎那間拍碎。廣成在遠方重組身體,可是剛剛組建好新的身體,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他的身體在生與死之間不斷輪迴,剛剛組建好的身體須臾間破碎,而後又在彈指間恢復,永遠陷入這個死循環當中,無法掙脫。
“時空力量?你到底是誰?”廣成神色駭然地說道。他感受到這種時空力量的恐怖,幾乎不下於當初的時光神,他擡起慘白的臉,望着郝任不知道後者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這樣的強者,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郝任臉色沉默,冷聲問道:“幽羅王在哪裡?”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盯着廣成,直刺廣成的內心,彷彿洞曉世間萬物。廣成不敢和他對視,只是轉過頭,說道:“幽羅王?我不知道幽羅王。”雖然如此說道,可他眼神當中的恐懼卻出賣了他自己。
郝任冷笑一聲,手指穿過時空的力量捏在廣成的靈魂當中,雙指彷彿帶着火焰,灼燒對方的靈魂。他說道:“你若是再胡亂說一個字,我捏碎你的靈魂。”
他的聲音如寒潭之水,凍結廣成的心臟。廣成不敢在胡說什麼,當即將幽羅王的地址告訴他。
“你果然沒有安好心。”郝任輕嘆一聲,手中捏動,當即捏碎了廣成的靈魂。對方告訴他的地點,根本就不是幽羅王真正所在,而是天都煉獄。
廣成的靈魂破碎之後,身體化作點點的光芒飛向各個地方,郝任突然伸出手指,將其中的一顆粒子拘禁過來。他看着這顆粒子,漬漬說道:“想不到在這裡還能見到和自己靈魂形成共振的東西。”說着,他將這顆粒子吞噬下去,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做完一切之後,他極目遠眺,見到太古神靈一行人已經進入了天都煉獄。
見此,他神情有些凝重。天都煉獄原先是天道居住的地方,被從通天古路打出來之後,就爲幽羅王掌控,北汽練成了煉獄。幽羅王傳言中可與魔主大戰三天三夜,無敵於六道,此刻又有這邪異的煉獄作爲依靠,太古神靈恐怕危險了。
在這個時候,幽羅王的投影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擡手間用天都煉獄將一衆太古神靈囚禁進去。幽羅王見所有人都進入其中之後,冷笑道:“我要等的人是魔主,除非你們有人能夠突破煉獄的封鎖,纔有與我一戰的資格。”
可是他剛剛說完這句話,郝任的身體如同隕石劃破天際撞了過來。
幽羅王擡手抵擋,引動無數混沌的氣息化作一道古樸的盾牌,橫檔在自己的面前。郝任的拳頭碰撞在盾牌上,勾動無上神雷,響起浩大的雷音。混沌氣流炸開,向四處逃逸,如同亡命的脫兔。盾牌上的氣息微微盪漾,郝任拳頭上的強大力道滲透了進去,產生的浩瀚能量讓兩個人在同一時間都後退幾步。
幽羅王擡起頭,看着突然出現的郝任,臉色陰沉如水,猙獰可怕。他寒聲說道:“你是誰?”話語當中的有着不可一世的氣勢,如滾滾雷雲壓迫過來,誓要以氣勢壓倒郝任。
表面隨是這樣的情形,可他內心卻有着說不出來的忌憚,郝任剛剛展示出來的力量絲毫不弱於他。
“殺你的人。”郝任微微一笑,平靜答道。
周圍的人驚駭,心道這人倒地是誰,竟然比幽羅王還要狂妄,誰人不知幽羅王是混沌一族頂尖高手,於六道內無敵,曾與魔主大戰幾天幾夜而不敗。來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敢如此自大,說出這樣的話。
“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幽羅王冷聲斥責。
只是他話音剛落,郝任的拳頭就破空而來,重重地落在他的胸膛上,如炮彈轟擊土培,發生沉悶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