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五年五月,發明蒸氣機,大宋邁入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封虢國公,流光閣功臣第三十二!
——《流光閣功臣譜》輕輕撫摸着丁都賽鼓凸凸的小腹,隱隱感覺小東西好像踢了一下,趙桓不禁問道:“他在動嗎?”
都賽峨嵋輕蹙:“呀,好疼!壞東西也是個沒良心的,不知道心疼孃親,爲何使這麼大力氣?”
都賽話裡有話,趙桓焉能聽不出來?
“如何是也是?難道這環碧宮內還有壞東西不成?”
都賽抿嘴笑道:“噢,當然嘍!眼前這個可不是壞東西嗎?”
趙桓無辜道:“朕剛回來,就來看你,怕你一個人悶,還帶來四個女孩子給你作伴,連一個‘好’字都落不下,反倒壞了?真是的,還有別朕更冤的人嗎?”
“哼!哪裡是怕我悶,分明是故意氣我的!”
“這話從何說起啊?”
“若是不是,昨夜爲何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山崩地裂似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都賽說着,聯想着昨夜的旖旎風光,臉兒不禁泛起兩朵嬌豔的桃花。
別人懷了孩子,胖得不行,德妃何鳳齡懷二皇子那陣子,吹氣一樣就胖了起來,爲了保持自己的光輝形象,自己想去看一看都不許。都賽卻是不同,只有腰身胖了,胸卻更加飽滿,臉蛋絲毫未變,還是那般動人。
從西夏帶回來的四名女子,趙桓給他們改了名字,叫做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就安置在環碧宮兩旁的偏殿內。他們的出身與都賽差不多,應該會有許多共同語言,而且都賽臨盆在即,身邊多一些人照顧總是好的。
昨夜,趙桓不知哪來的勁頭,竟連御四女,春夏秋冬整整鬧了一年,夏天本爲胡姬,叫得聲音如同夏日的雷聲;漢女春天,嫵媚多情;遼女秋天,身材宛如秋天的果實,真想生生咬上一口;羌女冬天,明朗活潑,極爲喜人呢!
原來,都賽醋海生波,有些惱了。
趙桓將耳朵貼在小腹上,靜靜地聽着,分不清是水聲,還是孩子發出的聲音。聽了半刻鐘,一無所獲,十分不情願地起身,湊到都賽的耳邊,輕咬着尤物的耳垂,膩膩地說道:“你若是身子方便,朕就夜夜賴在你這裡,趕朕朕都不走呢!小乖乖,真是活活想死朕了!”
說着話,手先激動起來,順着小腹向上攀登,終於尋覓到誘人的存在,再也不願分離!
都賽“嚶嚀”一聲,想說話卻已是不能:男人的舌頭伸進來,輕輕攪動,情迷中的美人極力迎合着。
“啊!”都賽喃喃道,“官家,別,別!昨天折騰了一晚還不夠嗎,莫要傷了身子啊!”
此刻,趙桓竟分不清面前的美人是今日的都賽,還是初見時的俏佳人。**升騰,飛身而上,忽聽一聲驚呼,都賽急道:“快下來,壓到孩子了!”
趙桓驚醒,閃到一邊,道:“怎麼樣,怎麼樣,有事嗎?”
都賽回眸一笑:“沒事,瞧您嚇得那樣!您來說說,是我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這是個問題,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此時此刻,說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呢!
側躺着,摟着都賽,本想說說話就好,還是不能完全剋制心中的那團邪火,褪下伊的褻褲,就在後面,動起來。雖不能大刀闊斧,縱橫睥睨,卻是別樣滋味。
“小乖乖,朕想你呢!”
“嗯!”
“你有沒有想朕?”
“嗯!”
“想了幾次?”
“嗯!”
……
黑暗遁去,又是一個豔陽天。早早的,趙桓剛起,德妃何鳳齡帶着一名女官,端着羹湯就到了。
“官家,您來嚐嚐,臣妾新熬好的羹湯!”何鳳齡撇一眼身子慵懶,掙扎欲起的丁都賽,又道,“妹妹身子沉,就不必起了!只是,這個時候最是重要,可不敢馬虎的!不能累着,不能餓着,不能冷着,不能涼着,睡覺時也不能大意,連翻身都要小心呢!”
這番話聽在都賽耳朵裡,意思就更加豐富了。
都賽低聲道:“是,多謝姐姐偏勞,妹妹記下了。”
瞬間,何鳳齡變成了環碧宮的主人,吩咐這個伺候官家洗漱,那個更衣,然後又伺候官家用膳,似乎她纔是環碧宮的主人,根本沒都賽什麼事呢!
女人間的事情,越管越亂,還是不要攙和進去的好!
被德妃娘子這麼一攪和,大好的心情丟得一乾二淨,趙桓急匆匆逃離環碧宮。
今天是百官大起居的日子,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望着一波又一波的官員進來、跪倒、叩頭,山呼萬歲,然後再退下,感覺文德殿就像一個大大的戲臺,自己和他們一樣,不過是戲中的一個角色而已。今天,沒有人奏事,百官大起居也就成了過場,趙桓愈發感到無聊。看來,這個朝參的儀式要改一改了。如果只不過是一個儀式,不要也罷,難道天會塌,宋會亡?
皇帝,難道只能靠這些所謂的天子威嚴才能維護高高在上的皇權?
荒唐,簡直就是荒唐透頂!
還是讓這些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爲好!
軍事改革結束了,政事改革迫在眉睫。李綱病着,行刺案件不知什麼時候有結果,難道,就這麼拖下去?京城人事格局將出現重大的變化,誰都明白,所以各方勢力積極活動着。張邦昌、趙鼎忙得不可開交,都在盯着李綱的位子,決心實在是不好下啊!
秦檜與西夏得談判不知如何了,那邊沒有結果,兵馬就動不得,韓世忠坐困范陽已經兩個月,還能不能堅持?靠天狼軍團、宣毅軍團解圍,夠不夠?
宗室改革與政事改革一併進行,還是錯後一點有利?
左思右想,竟還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心懸在半空,怎麼也落不下來了。
回寢宮換了一身衣裳,誰願意跟着就跟着,朕要出去轉轉呢!
忽地想到一事,問道:“環碧宮原來的那個小院還在嗎?”
裴誼回道:“在!那是充儀娘子的私產,小的找了兩名可靠的女使照看着,陛下過去歇歇?”
院子雖在,想見的人卻不在,去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