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去一下VIP病房。
那裡面簡直隱藏太多秘密,甚至到現在我知道的可能也只是冰山一角。
我走上樓去,樊龍就跟在我的身後。
“把門打開,我要確認一下。”我指指面前的VIP病房門,樊龍愣在原地半天才從褲子裡面拿出鑰匙。
我想這個精神病院只有他有鑰匙吧,而且裡面的人和他是什麼關係,病房的鑰匙當然只有他有了。
他打開門,我緩緩走進去看着坐在椅子上那女人,那女人看起來面熟,這不就是油畫中的女人。
正在我看着她臉的疑惑不解時樊龍從後面走上前去主動蹲下在那女人面前。
“龍哥,他是誰?”
怪不得人家會問我,任誰穿着這一身黑色服裝誰也會懷疑我。
“沒事,沒事,他是我一個朋友。”樊龍起身抱住那女人,女人的頭埋在他胸膛上。
看起來恩愛的兩個人怎麼會變成後來的那個樣子,我嘆息一聲沒有說話欲要轉身卻發現一個女人走進來,這個女人跟那個女人也相似,這是田晶,我在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她來這裡一定是撕逼的,但今天不是她死,要死也會是那個女人死,那麼如果那個女人死了我會立馬封鎖樓頂,起碼讓這一切沒有機會發生。
“你個小碧池,以前我什麼都讓着你,現在過了幾十年你居然還敢壓在我的頭上,我要你性命。”那女人抄着刀子走了進來直衝沖走到他們面前。
“你幹嘛田晶,別忘了你答應過和我一起分享他。”
“別做夢了,當時只是爲了不讓你出事,你還真的以爲給你臉了!”田晶二話不說就要刺上去,我連忙衝上去抱住她的身體一手撤掉她手中的刀。
“你夠了,給我住手!”我站在原地拿出青龍偃月刀插在地上大喝一聲,兩個女人瞬間愣住,可能是被我嚇到的。
“從今天開始,我就秘密的觀察你們,如果有一個人要想殺另一個人,那我就先殺了那個人。”我淡淡的說,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恩,最好不要發生什麼,阻礙到我的事,你們都得死,沒有例外!”話落我便收起青龍偃月刀,三人再一次震驚,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
打算是先回到學校,至少我這麼說出去話他們幾乎是不敢做什麼事情,起碼今天不用擔心,要是我被這麼警告我也害怕,還會記得什麼吵架?
“嘖,那麼我現在過的話會不會這世界上還有另一個我。”我非常懷疑,既然現在已經來到這個地方見了蘇星和金竈沐,那就有最大可能會見到我自己。
出了門我就坐公交車回到學校,但是這一路上總感覺有人看着我,我哪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總之公車擠的非常的滿,我感覺一百三十斤上來等到下車就變成一百一十公斤了。
“臥槽,別踩啊大姐,哎,疼!”我的腳被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一下,當我擡頭卻驚訝的發現那女人臉上是骷髏,甚至沒有一絲血色。
我先是一愣隨後想要後退。
她看起來好像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瞥了我一眼後繼續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很多人臉上都是骷髏。
難道我又遇到了鬼?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倒黴,但是經過冷靜一段時間後發現並不是這樣,他們都沒有攻擊我,好像跟個正常人一樣。
我這才明白,他們已經死了,不是現在死的,可能是未來已經死了,所以我看不到他們的臉。
我慢慢撫平自己的內心,除了現在身上有蠻力其他什麼招數都沒有,速度還是我初中時這個叼逼速度,所以現在我是不可能鬧出多大風浪。
如果要阻止這些事情我必須有些大行動,比方我先解決驚魂院的出現,再者把那個收買靈魂的人找到殺死,總之,地獄一定不能淪陷。
我不知道現在有誰還記得多少年以後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還在這個世界上保持着記憶,雖然我也不想認爲這是真實發生的。
下了車後我就來到學校門口,看着手中那三塊五我又不知道該咋樣生活下去,算了,體驗過那麼長時間的富裕生活,現在也可以體驗窮人生活。
叼着一根棒棒糖我大搖大擺的走進校門,旁邊過往的學生仍然看着我,一邊討論。
“那個就是褲衩男?”
“是啊,紅色大褲衩,那天我正好看到!”
“嘖嘖,真流氓,不過挺可惜長這麼帥!”
“……”
我聽的有不耐煩,轉頭望去看着那幾個男男女女呵斥道:“看你二大爺,沒見過是不是,明天我給你們一人買一條!”
“喲呵,小子火氣倒不小嘛,你是在這個學校沒有見過我?”人羣中一個下巴長着短鬍子,一臉青春痘,看似比較強壯的少年來到我的面前。
“你算哪根蔥?”我仰着頭一對鼻孔朝着他。
“我看你是欠揍……”說着他便要揚起拳頭。
“住手。”
當我正要接下這一拳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轉頭望過去,虎子和大張飛兩個人手中抄着棍子,身後跟着三四個哥們一起走過來。
我彷彿看到當年我和他們一起打架的影子。
“喲呵,大張飛?怎麼?你想攔?”那青年話落身後那些小弟也齊齊走上來,約莫有個三四十號人,他們手都插在褲子口袋裡面,好像裡面就放着什麼東西。
“哪能啊,這是我兄弟莫寒,是不是他得罪你們什麼了?”
“你兄弟罵人,今天我必須打他才能消氣,要不你給我打一頓也行!”
我看看那青年轉頭看看大張飛和虎子點點頭邪魅一笑隨後轉過頭我對他說:“老大,我知道剛剛是我不好,小弟給你道個歉也算是認識認識。”
“道歉?道個屁,老子今天非得打你!”他一腳正在空中要踢過來的時候我一隻手抓住他的腳喝道:“麻痹,欺負我們,兄弟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