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醫院救護車就過來把病人接走了,當時這個患者已經清醒過來,好在在他昏迷時已經把他手腳捆的結結實實,還封了嘴巴,趙傑交代好了病人情況叮囑了安全問題後送走了醫院來人,就又次來到趙興華的房間,這次趙傑臉色更加陰沉,沉默了一會說道,“那個病人送走前,我又去檢查了一下,發現一些症狀。”趙興華滿臉好奇的問:“你這是來和我這國家一流劍手討論醫學問題?”
“不是想和你討論,是需要向你瞭解一些情況,你應該更瞭解。”
“啥意思?那精神病真是被我說中了,得了狂犬病?我就說嘛,被廣泛流傳的話也是有大智慧的。”
“不是狂犬病,是剛剛那人體溫下降了。”
“哦,那不是很好嗎?免得燒糊塗了亂咬人!”
“不過我最後一次測量他的體溫只有20度,而且還有持續下降的可能。生理機制在這個溫度下都會失去活力,正常人體溫在30~37.77°C,人體基本上處於死亡邊緣,全身肌肉僵硬捲曲,脈搏和呼吸微弱難以察覺,喪失意志以至於昏迷,這個時候外界稍微一點衝擊都有可能導致心臟微顫而停止跳動,而那個人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之後醒來還是不停的掙扎,而且力氣更是大的驚人,又一個病症和表現完全不一致的患者,這太不符合醫學常識。”
“恩?又一個?這個我不太瞭解了啊,和我有什麼關係?”被這麼一鬧騰,趙興華竟然完全忘了自己身體的異常,真是二b 青年歡樂多啊!
“你真的是腦袋也壞掉了嗎?難道不覺得他的情況跟你很相似嗎?他的心跳頻率也很低,而且不穩定,你倆的病症其實倒是差不多的。”
趙興華理解了這話的含義後雙眼一圓急促的問道:“您的意思是說我也會像那個人一樣亂咬人?”
“先別激動,先別激動!你的情況和他只是相似,還是不一樣的,至少目前你這2b的狀態,還是挺正常的。”
“您這話聽着好奇怪啊,是在 說我的好話嗎?”
“你心真大,不過也有好處!”趙傑無奈道。
“走吧,我們再去醫務室給你做個體檢。”
“如果不正常怎麼辦?不會拿我做活體實驗吧?不會把我切片了吧?“
在趙興華絮絮叨叨囉嗦的提問中,兩人又次來到醫務室,期間趙傑很想拿膠帶粘上那張滔滔不絕的大嘴。
趙傑手上拿着趙興華的體檢報告,一臉的木然,因爲面前的報告單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對醫學常規的認識。這tm的還是人嗎?又或者說這tm的還是活人嗎?20度的體溫,不是應該已經悴死了嗎,可眼前這擠眉弄眼的傢伙還是生龍活虎。每分鐘5下的心跳,這應該是冬眠的生物?可這小子還在面前活蹦亂跳的。血液類檢驗,白細胞,血紅蛋白,中性粒這些主要數據都在正常範圍,只有血小板偏高,但這完全不足以導致趙興華如此的體溫和脈搏啊。趙傑都懷疑,幾米外走來走去的趙興華是不是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生物了,可現在是大大白天,也沒見這傢伙怕光啊?總之,一項胸有成竹的趙傑現在真是像小孩子一樣茫然無措。
趙興華這邊卻沒怎麼爲自身的身體參數異常感到擔心,相反他竟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很好,甚至比平時還好。在他想來,小爺我現在生龍活虎,沒感覺哪裡不對的,又不用打比賽,也不用去尿檢,正不正常不影響他拿工資。看着發呆的趙傑,趙興華覺得不應該打擾神醫思考,自己靜悄悄的離開了醫務室,無處可去的他,一個人跑到擊劍館,今天週末,平時其他人每天強化訓練,今天都回去休息了。趙興華,走到劍架旁,隨手拿了一把佩劍。
佩劍又稱軍刀與馬刀,大部分有着彎曲的刀身與單面刀鋒(因真實軍隊使用的軍刀未必都是單刃的刀,所以後來也譯佩劍)。原是匈牙利人所使用的武器,使用的歷史最早可追溯到西元九世紀前後。多爲騎兵所使用,爲了方便在馬上單手使用,造得輕巧,刀身也儘量造得較長。刀身共有直刀身、微彎刀身、大彎刀身三種。根據FIE劍種說明,現代的運動項目用的佩劍是由十九世紀末海軍用劍發展而成的。這個其實就有點像電影佐羅用的那種,趙興華當年也是因爲嚮往白馬黑衣,仗劍天涯的灑脫人生,從而去練習擊劍的。但對於每天繁複練習步伐,弓步,步伐,弓步,步伐,步伐,步伐……他覺得枯燥極了,掌握了基本動作後,最多的就是觀看其他隊員的訓練和比賽。趙興華雖然有些不務正業,但人還是很聰明的,悟性也不錯,不經意間,他把隊裡的每個隊員的優缺點都瞭解了,這個也許算是天分吧!當他和對手站在臺上,戴上面罩拿起劍的那一刻,他就是個劍客,就能全身心的投入,勇敢地全力以赴地戰鬥,也就只有在擂臺上才能看到他一本正經全神貫注的樣子。
他把總長105釐米,劍身長88釐米,重量500克,護手盤爲月牙盤的佩劍拿到手中時,突然感覺今天的劍分量輕了很多,和往常感覺不一樣了,試着揮了幾下,覺得操控性好了一些。也沒有繼續糾結手中佩劍的手感,轉身向場地邊緣走去。擊劍隊在訓練館的牆柱子上,訂了一排畫着得分點的仿真人靶,讓運動員練習對擊和準確瞄準得分點。
來到一個靶前,集中精神,一個弓步爆發前刺。“哆”的一聲,20公分的高密度仿真靶子竟然被刺個對穿,讓他判斷有些失誤。尼瑪,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爆發力了,而且這還是鈍頭的訓練用劍?這要是比賽時刺向對手,對方哪怕穿着防護服,估計也能刺穿啊,想到這,趙興華自己先冒了一身冷汗。自己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啊!想了想,又走到靶子前丁字步站好,右手持劍,劍尖向下, 然後舉劍面帶微笑的向面前的人靶行了一個標準的執劍禮,這個時候還不忘做足功夫。後退一小步後,又是一個大踏步弓步,這次沒有直刺,而是一抖手腕,從左下向右上反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