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來多久,鄭文四肢微微抽動,人也慢慢地行了過來。剛清醒的鄭文忍不住暴了粗口。本以爲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是“天上天下,爲我獨尊”了,可沒想到出師不利,一個狗屁不是的玉佛便把自己給搞暈過去了。
要知道,鄭文現在的精神識海里那變態的精神力可是液態的海洋,一般人幾乎纔是指甲蓋大小的薄霧,這麼強悍的精神力之下,使得鄭文幾乎沒有了失去意識的可能,就算是太陽真火煉體、成就金丹的時候,那痛楚也只是讓鄭文覺得痛不欲生、難以忍受,但因爲自己實在是暈不過去,也就被動的承受了下來。可這次鄭文是百分百的不想暈過去,卻毫無抵抗地昏了過去,讓鄭文有些傲慢的心理重新清醒起來。
“什麼信息啊?難道是玉佛和我說話?”鄭文考慮了一會:“就這能力如果要幹掉我也不費吹灰之力,怕個鳥!”思考了一下,鄭文便下了決定。
小心翼翼地碰觸了腦子裡的那個信息包,海量的信息如泄了洪的洪水一樣,在一瞬間從突破口涌了出來。瀏覽着這些信息,竟然讓鄭文激動、尷尬了起來。信息瀏覽的時間恍若持續了一眨眼,又好像持續了很久,只是空洞裡不見天日,沒有時間概念而已。
這些信息的結果讓鄭文震驚、感嘆,原來留下這個玉佛的竟然是已經毀滅了的那個位面被依非&:#8226:弩曉聖魔導師當做唯一對手的修真界的“神”。
經過詳細的查看,鄭文直到了所謂的神的對抗其實完全不存在的,修真者殘殺魔法師的目的竟然是阻止他們的侵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反正如今都已經OVER了,鄭文也懶得去分辨誰真誰假,現實一點,有好處就可以了。在對抗過程中,神之所以不出手,原因就是他早就已經感覺到所在位面已經非常的不平衡了,隨時都有着毀滅的可能。作爲整個位面的神,他責無旁貸地擔任起了維護均衡的任務。所以也就沒法分神去阻止別人的侵略,只能通過培養來建立一批和魔法師對抗的修真者。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魔法師與修真者的對抗竟然越演越烈,一發不可收拾,原本的初衷也在長年的對抗中被湮滅,成了利益之爭。這個情況讓這位“神”唏噓不已,但大錯已鑄,悔之不及,只是斷絕了再傳授修真功法。
這個決定雖然爲時已晚,但也在一定的基礎上緩和了這個位面的矛盾,戰鬥始終是小規模地在魔法師和修真者之間出現。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原本只是生活技能的魔法被那些魔法師能力不斷提升,並且學會使用科技與魔法結合,竟然製造出了超越修真者的武器——智能戰機。
勝利的天平隨之傾斜,就在這個時刻,修真者裡一批隱修的人出現,隨着他們的出現,也帶出了大量自創的功法、改編的功法等等。人的智慧和創造能力讓作爲“神”的他又一次吃驚,也因爲戰鬥的升級,也相應地加重了正在持續不斷地維護位面平衡的“神”的負擔。終於在有一天,當“神”的消耗達到了低谷,而空間內魔法和真元的對抗不停地衝擊,使得位面開始不受控制地扭曲、擠壓、爆炸……
形式不可控制之下,“神”也只能狼狽逃竄,但由於經過了千萬年的平衡位面,功力損失巨大,而且“神”在爆炸源頭被衝擊,承受了最大的毀滅力量,神體也在衝擊中迴歸混沌,而殘存的意識卻在逃亡中遇到了依非&:#8226:弩曉聖魔導師的高科技亞瑟號,藉助亞瑟號的高強抗擊力,“神”接着爆炸的威力強迫轉移了亞瑟號,極其幸運地逃進;了空間通道。
而後的基本和依非&:#8226:弩曉的講解一致。不過依非&:#8226:弩曉是在空間通道里堅持,而“神”則是在空間通道里恢復,但是非常不幸地是無論他怎麼恢復,都沒辦法存留一點神元力。無奈放棄之下,集中殘存的餘力破開克空間壁壘,進入這個位面。而在出了位面後便脫離了亞瑟號,找到一處靈氣頗豐的地方,殘活下來。
再往後的經歷比較奇特了,也讓鄭文原本枯燥的意識重新振奮起來。
原來,“神”所選擇的靈氣頗豐的地方就是“無量山”。他在山壁裡用大神通開闢了一個空間躲了進去。在外面卻留下一絲神識覆蓋在了一名樵夫身上。而這名樵夫便是天龍八部裡面傳承十分怪異,但是能力卻想當巨大的門派的祖師了。
“神”在痛定思痛後隱藏了修真功法,所傳的無一不是那個世界的門派武學。樵夫雖有“神”的一絲神識,目的僅僅也是瞭解外界,儘可能地想辦法讓“神”復活。
但樵夫沒有什麼能力,只是藉着神識的威力奪取了江湖中的幾乎所有門派的武技秘籍,然後又加以改變還回去了一份。並許諾自此以後銷聲匿跡,而各個門派由於自己的武功秘籍更顯威力,也倒是閉口不語。
當樵夫退隱之後,收了幾個弟子,建立了‘琅嬛玉洞’並間歇地傳授弟子一些武技,但在數十年之後,樵夫突然召回弟子,囑託了些日常門派之事,便下令進入了‘琅嬛玉洞’閉關,直到百年後後輩弟子開啓‘琅嬛玉洞’卻無所見,只是門口供奉着一隻玉佛,後輩弟子也不明所以,便也當做信物供奉着。
而後,門內弟子因爲感情糾紛破裂,‘琅嬛玉洞’也被某一弟子的後人給移到了曼陀山莊,玉佛也便跟着移了過來。
其實,當年“神”感到自己即將毀滅,已經無力堅持,只得傳召樵夫回來,重新融合那絲意識增加存活的時限。由於不想讓外面弟子知道空間的秘密,只能說明是閉關。
而“神”融合之後,爲了能堅持更長的時間,只得進入長期的休眠。在休眠之前,“神”存着僥倖心理,利用自己的神力做了一個玉簡,也是是所謂的玉佛。
這個玉佛只有在修爲成就真元后纔會感應到,雖然“神”不想這個位面也被破壞,但只要有人修爲突破先天練成真元,那這個人肯定就是以爲資質非常出色的人才。他也不想這位出色的弟子就這麼荒廢下去,既能尋找到一個可以繼承自己的弟子,也可以作爲一個控制平衡的監督者,相信如果把自己防微杜漸,把曾經的經歷詳細的說明,任何人定力深厚的人都不會去破壞的。
以至於爲了考驗人的定力,玉佛裡的神識也有着一絲的精神攻擊性,如果能抵抗住的話,玉佛裡殘存的神元便能刺激其身體,除了更進一步加強修爲外,身體的神識才能順利進入到無量山用神力開闢出來的空間。
經過了多年的傳承,只有鄭文完全符合了這個條件。說不高興是假的,但高興之餘,鄭文也有了些許擔憂。‘神’已經是自己的認知裡最牛X的存在了,要是位面一破壞,‘神’也同樣夾着尾巴逃跑。那怎樣纔會真的能達到所謂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呢?難道在所謂的“神”之上,還有更高級的存在不成?
懷疑,需要大量的實踐去認證,但這句話顯然對如今鄭文的形式不太合適。先不要說能不能修煉成“神”,單單是大名鼎鼎的修真界,鄭文也將將邁入門檻而已。
太複雜、太遙遠的事情鄭文也沒那麼感興趣,思維稍一停頓,便主動忽略了過去,轉而開始瀏覽起後面記載的一段修真功法。
鄭文自從擁有了金丹以後,無論是九陽神功還是九陰真經都沒法使其功力有所長進,所以對於這個修煉功法,鄭文還是十分迫切想要嘗試的。周圍很僻靜(廢話,湖底就你一個人,唯一的入口還有大石頭阻擋着,當然僻靜了。),環境合適,鄭文便按照信息裡記載的功法試圖修煉。
鄭文原本做好了遭遇困難的準備,也集起了解決困難的yu望,但是十分不幸的是,這個‘無名功法’只有簡簡單單的數句話,雖然鄭文一點都看不懂,但是卻莫名的可以使其真元力按照一定的線路運行,聰明如鄭文開始也給弄的有點手足無措,想要停止,但突然發現自己的真元力竟然開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依舊緩緩地運轉着。
鄭文,作爲這股真元力的主人,竟然只能貌似一位觀衆一樣地呆呆地看着,一遍一遍的運轉流動,到最後鄭文也不知道到底運轉了幾個周天,反正是感覺自己把這個線路牢牢地刻在了腦中,不可磨滅了!那股真元力便又奇妙地把控制權送回到鄭文的手中。
這個意外沒有使得鄭文心驚膽戰,反而使他對於這位“神”,更加有了好奇心,有一股衝動,十分的想要去見識一番,希望能更加深入的去了解這種奇妙的、不可解釋的神奇修真。
把玉佛放入了儲物戒指中,鄭文遊目四顧,發現在裡面竟然有四排格子,上邊有着大量的書本。滿腦子修真的鄭文絲毫沒有了原本收集武功秘籍的熱切心情,整整齊齊排放的那些書籍也沒有心思去一一探看,直接用儲物戒指把這四排的書籍連同書架全部放入了戒指中。深深地望了一眼這個神奇的水下的石洞,釋放土系魔法穿了出去。
出了石洞的鄭文,徑直地往水面上升去,但越接近湖面,心裡就不由地一陣躁動,並且越演越烈。搞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不會是傳說中的心魔吧?”鄭文有些自嘲。
鄭文利用水的浮力,再加上真元力的作用,直接從水裡一躍而起,半空身子靈活地一個翻轉,向小島落去。
就在身子即將升到空中頂點的剎那,鄭文心神一緊,感覺四面八方的空氣一陣波動,大片的不明物對着他的身子飛速襲來。危急時刻顧不得思考,鄭文下意識地一個千斤墜,加速向地面落去。腳剛剛觸及地面,又一陣暗器瘋狂地對着鄭文的身子“追”了過來。
鄭文毫不猶豫,剛碰觸到地面的腳尖猛的一使力,整個身子前弓,幾乎緊貼地面,如箭一般向前竄了出去,眨眼十數丈距離,鄭文終於脫出了暗器的覆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