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秋天,不管是何種姿態,它們都在風中舞着,時而歡快時而輕柔,有時候拂過水麪,有時候掠過草叢,兄弟們在它們身邊嬉戲,它忍不住的參與進來,陪着兄弟們奔跑。www,
“不是!”二癟子劉千溫的話很重,爲了借他人之手毒殺獨龍,他要把這壺酒交代清楚,“這壺酒是堵虎送給哥哥的酒,它具有重大意義,豈能你先喝呢!連嘗都不能嘗,因爲,失去了一母同胞兄弟的情意,要喝的話可以,有哥哥獨龍打開,你們一起碰杯,即使一醉雙休也是應該的……”
“嗷,原來是這樣,”付連長趙石頭聽完解釋,提起飯菜就要出門,一邊走一邊搖着手講,“不要,不要,”
“站住!”二癟子劉千溫聞聽不要,心想,可能是因爲不讓先喝而生氣了,生氣就生氣,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把酒拿去,否則豈不打亂了計劃,他裝作不知問;“因爲什麼?”
“因爲……”趙石頭見問,停止腳步扯個理由講,“你哥哥有令,在執行任務中不許飲酒,怕喝醉誤事,所以不要,”
二癟子劉千溫聽了解釋,心想,話是不錯,自己夜間送酒聽到了獨龍嚴厲的批評聲,“站崗放哨嚴禁飲酒,怎麼辦呢?虧得趙石頭提前講出,否則即使帶去恐怕也不會喝,毒蒙進不到肚裡,獨龍就難以拿住。烽&火*中$文@網自己不能露面,其他人,更不能送去,必須要他這個中間人當媒介,否則誰能與獨龍接觸呢,再說,其他人的話不會相信的……
目前趙石頭最合適;不但要他把毒酒帶去,而且還要勸獨龍喝下,否則難以達到預想的效果,前功盡棄。此事讓劉千溫擔心害怕。
“怕什麼,”他想起來了,我劉千溫此時是大隊長的弟弟,對待手下付連長即使言語衝撞也無所謂。隨衝到門口擋住去路,威脅講:“不行!一定得把酒帶去,不但帶去而且還要陪哥哥喝下。”
“嗨,”付連長趙石頭對劉千溫的舉動感到驚訝,“剛纔催促,現在擋道,這是爲何?”
“剛纔堵虎多有得罪,現在賠情道歉,”劉千溫又耍手腕了,首先讓趙石頭保證,講出;“趙付連長必須向堵虎保證,否則就別想離開,”
付連長趙石頭見堵虎耍賴,擋在門口不許離開,必須讓自己當場答應,無奈只好講;“可以把酒帶去,但不保證你哥哥喝下。”
“可知這壺酒代表什麼?”二癟子劉千溫聞聽所言,立即講出讓獨龍不可推卸的理由,“它不但代表弟弟堵虎的一片心意,而且還是慶祝哥哥獨龍喜上加喜,所以,這喜酒嗎,趙付連長必須向堵虎保證,陪哥哥喝下,”
“何爲喜上加喜,講明白了才能答應,”付連長趙石頭心想,原來是爲這個,隨笑了笑,感到堵虎對哥哥十分誠懇,兄弟情義可以理解,即問:“講來聽聽,如果讓本付連長口服心服,不但把酒帶去,而且保證陪大隊長喝下……”
“醉知酒濃,醒知夢空,”原來看殘花凋盡也是一種痛。www. fhzww .c0m看櫻花滿天,悲傷流轉,卻掩不住斑駁流年。燃盡的風華,爲誰化作了彼岸。
“第一喜嗎,”二癟子劉千溫隨機應變扯出理由,“哥哥完成了認務,破除了暗道機關,得到了槍支彈藥,”
“嗯,”付連長趙石頭點了點頭,“算一喜,那第二喜呢?”
“第二喜嗎……”二癟子劉千溫想了想,竟然一口氣講出三喜,“是見到了弟弟堵虎,第三喜,是救出了妻子兒子。這三喜臨門,作爲警衛連保護大隊長的付連長,理應向自己的頂頭上司慶賀乾杯!”
“不錯!不錯!”付連長趙石頭聞聽所言,心中歡喜,慶賀大隊長的三喜臨門,自己不能拒絕,否則兄弟見了面談起,自己豈不成了惡人。當即把酒壺提起,講;“請堵虎放心,趙石頭爲祝賀大隊長三喜臨門,一定陪他喝下弟弟送來的喜慶酒,”
“趙付連長答應了!”二癟子劉千溫故意表現出十分幼稚的樣子,“那我們擊掌爲數,一言爲定,”
“駟馬難追,”付連長趙石頭年齡也不大,隨伸出手來,二人好像小孩子玩耍似的,擊掌定輒。烽~火~中~文~網
心想:果然大隊長此番進城大有收穫,不但破除暗道機關未損傷一人,順利的得到了槍支彈藥就差搬運回去了。而且還救出被西霸天扣押爲人質的妻子、兒子和弟弟,並且可以帶着他們一起回蓮蓬湖。可是,讓人不解的是弟媳沒有消息!聽桑疤拉臉的嬸母講;“被西霸天抓去了,”如果帶回江漢城,難倒他們夫妻就沒見面?爲何不見堵虎談起,莫非出了麻煩?畢竟弟媳是年輕女子,還不知西霸天如何處理呢!這些不是自己關心的事情,也不好意思打聽,……隨辭別堵虎,做出保證;“果然三喜臨門,趙石頭一定陪大隊長痛飲慶賀,”
“歡送趙付連長爲哥哥帶飯,”二癟子劉千溫面帶笑容,站在門口拍了拍手。心想,別高興得太早了,恐怕連一喜都沒有,當然這是心裡話,怎能當面講出。見趙石頭疑慮消除,痛快的提酒告別,隨閃開門口讓他過去,再次安排:“趙付連長一定陪哥哥把喜酒喝下,”
“那是當然,”付連長趙石頭一手提着菜,一手拎着酒壺,高興地講:“爲了你們全家團圓,趙石頭一定勸大隊長喝下喜酒,”
“快走吧!”二癟子劉千溫一邊催促着,一邊指出行走路線,“從前門出去吧,正好路過的宿舍,順便從窗戶看看正在睡覺的兄弟們,這樣趙付連長更放心,可以把聽到的、看到的統統告訴哥哥,讓他一百個放心,”隨加快腳步,頭前帶路,向宿舍走去。=F=H=Z=W=W=
“可以,”付連長趙石頭因心裡高興,隨後緊跟,“還是弟弟堵虎想得周到,”
“那是,獨龍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還能害哥哥,”二癟子劉千溫花言巧語帶着付連長趙石頭來到喝了毒蒙被毒倒的、正在熟睡中的兄弟們宿舍前,從後邊窗戶,隔着玻璃讓趙石頭觀看;“他們一個個睡得多香啊!”
“嗯,”付連長趙石頭用袖子擦擦了那滿是灰塵的玻璃,可是隻能擦乾淨外邊,裡邊的灰塵難以清除,眼睛貼近玻璃,瞪眼觀看;朦朦朧朧,隨提出;“趙石頭進去喊一位兄弟交代;讓他們趕快起來,前往西霸天正堂搬運槍支彈藥,”
“不,不,”二癟子劉千溫聞聽所言,趕緊搖手阻止。他害怕喊起交代,豈不壞了大事,不但捉拿獨龍的計劃泡湯,而且連我們的性命都難以保證,立即講出:“這點小事何必付連長親自交代呢!大隊長的弟弟堵虎代勞也就是了,趕快走吧,說不定哥哥早已等急了,”
“是等急了,可是,不能耽誤搬運槍支彈藥的大事,”付連長趙石頭是執行大隊長的命令,通知兄弟們把戰馬趕去馱運,怎能見了兄弟們就走呢,大眼一瞪,說着就要拐向宿舍前面,尋找房門,一邊走一邊講:“這是大隊長的命令,傳達命令豈有代替之理,”
“什麼命令!”二癟子劉千溫聞聽所言着急了,這是關鍵時刻,決不能讓他進門,該發火的時候,一定要發火,反正自己的身份是大隊長獨龍的弟弟,隨大眼一瞪,講;“哥哥的命令只能在你們身上起作用,對弟弟堵虎來說是狗屁,告訴哥哥就是我說的,兄弟們那麼辛苦多睡一會,如果要腦袋的話,就把堵虎的腦袋拿去,”
付連長趙石頭對堵虎的發火忍讓,緩和了語氣,講;“要弟弟的腦袋……大隊長絕對不會,因爲有恩未報,”
“既然哥哥不會,那就是趙付連長私自做主,這種行動是對堵虎的不信任,那麼,這些飯菜就不要帶去了,戰馬吃的草料吐出來,兄弟們吃的飯菜吐出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嫂子和小侄就有哥哥自己找去吧,”
“唉,何必發火呢!”付連長趙石頭見堵虎生氣了,說實在的,自己和大隊長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豈能飯菜留下,隨笑了笑,交代:“說句笑話嗎,哪個不相信大隊長的弟弟呢,趙石頭先走了,一個小時後莫忘了把兄弟們喊起,帶着戰馬到西霸天的正堂,搬運槍支彈藥,”
“放心,”二癟子劉千溫雖然表面生氣,可是心裡害怕,但怕趙石頭堅持提出向兄弟們交代,趕緊催促,“既然趙付連長相信堵虎,一切都是浮雲過去了,請趕快走吧,別把哥哥餓壞了,堵虎保證在一個小時之前趕到,決不耽誤時間,”
“再見,”付連長趙石頭隨辭別了二癟子劉千溫,出了後勤大院,他擡頭看了看天空,此時已是中午,陽光垂直地射着。漢江裡那泛着漣漪的澄清的水面閃耀着魚鱗般的波紋,水氣隨着微風,飄到河畔的江漢城。整個大街小巷被溫暖的秋陽曬着,發散出乾焦的氣息。悄悄地微風調劑了乾焦的氣流,令人感到舒心愜意。他趁着涼爽的秋風加快腳步行走,因爲,自己是奉命前來通知兄弟們搬運槍支彈藥的,出來時間太長了,他怕大隊長獨龍着急,路過城門崗哨,也沒時間查崗,繼續加快步伐,低着頭一溜小跑。
突然,一人慌慌張張迎面衝來,雙方躲閃不及一頭撞到懷裡,趙石頭被撞得一個趔趄,酒菜差點撞翻。那人衝力太猛難以止住腳步而被撞趴地上,半天難以站起。他瞪眼觀看,原來是保安團的團丁,一身血糊糊的軍裝,看樣子是剛剛殺人後而倉惶逃跑,即刻意識到有種不祥之兆,莫非崗哨被人拿下……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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