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蒙人連連發起數次進攻,體力已經消耗大半,腿腳漸漸地失去了攻擊力。\\\?超速首發\\就在他大跨步高擡右腿向劉永誠劈下來時,劉永誠趁機閃到他的身前,出左手勾住他的右腿,然後彈出右腿反扣他的左後膝,與此同時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胸部,將他放倒在地上時,劉永誠感覺自己的右手抓住了一個富有彈性的肉跎。
“原來是個女的!”劉永誠想道,他本想狠狠地揍她一頓,可是念及她是女流之輩,實在是下不了手,他如同觸電般縮回了右手。她卻絲毫沒有領他的人情,就在他猶豫不定之時,“啪”的一聲,她的右腳背抽在他的後背上。
幸好她是躺着發力的,不然劉永誠脊骨非斷不可。她其實也不想發全力,但是劉永誠抓到不該抓的東西,她當然也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劉永誠也理解她此時的心情,見她躺在地上也沒有進攻。她從地上爬起來後就像是發了瘋似的連連攻擊劉永誠,而她進攻時的唯一空檔就在胸部,這下劉永誠已經忍無可忍,總不能活活被她打死吧?
他抓住空檔,在她左邊的那個肉砣上賞了一拳,不過並沒有用多大力,不腫也不會紫,他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有意耍流氓,也不是爲了打傷她,他是爲了提醒她,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左胸部捱了一拳後,她卻作出了令劉永誠意想不到的舉動,她奮力扯掉臉上的白布,怒吼道:“劉先生,你真是一個流氓!”說畢,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劉永誠的臉上。
“他奶奶的,原來是樸雪兒!”
劉永誠並沒有伸手出捂臉,他就是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自己捱打痛在身上,而讓打他的人痛在心裡,他若無其事地笑道:“樸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樸雪兒覺得打他一記耳光有些過份,畢竟自己是咎由自取,因而臉上由陰轉晴,“劉先生,你將我打倒的時候明知道我是女兒身,爲什麼又要……”
劉永誠忙接過話茬說道:“我剛纔細心觀察了你進攻的方式,只有胸部那一塊纔是空檔,你對我發起猛烈的攻勢,我是不得已而爲之,請樸小姐見諒。”
“我與王小甫在一起,他都不敢動我一下,沒想被你這個無賴佔盡了便宜,哼!”
你野蠻就以爲我怕你嗎?讓人不是怕人的道理你懂不懂。這當然是劉永誠對自己說的,如果說出來他就不是劉永誠了,他口裡不一地笑道:“責任不在我一個身上,你想試試我的身手也犯着扮什麼白衣蒙面,幸好我沒有采取主動進攻,不然你就與唐僧一起到西天取經去了。”
“有種的話,剛纔爲什麼不進攻呢?”樸雪兒問道。
“那是因爲我向來穩重行事,太高估你了。”劉永誠真想用手去捏捏她的鼻子,但是見她超級野蠻,又會點拳腳功夫,所以只好打消了念頭,他問道:“你學過跆拳道?”
“是的,學來防身的,這也是王小甫不敢動我的原因。”她自豪地說道。
看來這小蹄子還真是一個燙手的芋頭,以後與她在一起時可得多剋制一下自己,否則自己吃飯的傢伙就難保了,他笑道:“世界怪事年年有,唯獨今年最多。我相信許多的人與我有同樣的感受,那就是做夢也無法相到外表美若常娥的你會有一身如此好的功夫,哪個男子若是對你動了色心,那他可就倒了八輩子黴了。”
“下流的男子纔會在我的面前吃苦頭!!!”樸雪兒好像有意把這句話加重了聲調,意思是你小子以後在我的面前千萬別動手動腳,姑奶奶我這次看見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了暫且放過你一馬,若是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的話,叫你以後蹲着拉尿。
“你不是說有人跟蹤你嗎?”劉永誠轉換了話題,他可不想幹吃力不討好的事,自己明明是來救她,她不但不領情,甚至有責怪他來錯了的意思,這回看她如何狡辯。
“你是不是覺得來得冤枉?”樸雪兒反問道,“如果你覺得來錯了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保證不會留你,但是你會後悔的。”
“他媽的,我怎麼總是碰到一些活見鬼的事情,剛纔明明是自己佔理了,她卻偏偏是理了,弄得我一無是處了,今晚總算讓我見識了什麼叫野蠻美女。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看她這回又有什麼理由。”劉永誠想道,他立在原地,表情平靜如鏡。
“不走了?”樸雪兒的臉上露出了芬芳的笑容。
“好事不揹人,揹人沒好事。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嗯,這回總算沾了邊。你猜猜我有什麼好消息告訴你?”樸雪兒的笑容更加芬芳了。
“散打比賽的事已經定下來了?”
小妮子笑得花枝亂顫,狠狠地在劉永誠的胸口砸了一拳,“哇,劉先生,你真的好聰明,居然一下就被你猜中了。”
我靠,老子打你的胸部稱爲非禮,那你砸我的胸部又算是什麼?用那麼大的力氣,你以爲是擂鼓嗎?
“你身爲王副董事長的夫人,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如果這也叫聰明的話,那麼愚蠢就比聰明更難能可貴了。”劉永誠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但是她如此欣喜若狂,或多或少令他有些失望,比賽的事定下來了有什麼值得興奮的,自己還不一定能參加,因爲他擔心王小甫查出他曾經當過警察就一定會格殺勿論了,取消他參賽的資格。
王小甫作爲出資方他完全有權力決定參賽人員的去留,一個曾經因爲參與賭博而被清出公安隊伍的危險分子他會要嗎?或者說他敢要嗎?